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朕被摄政王压了

第147章

    陈冠在他离开后还默默趴在床上流泪。
    他一直妥协、一直妥协,对方却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他真的会变成废物的……
    陈冠再次醒来时,感觉身上被人洗过了,下身含着硬物,手腕也被挂上了手铐。
    门敞开一条亮白的缝,让长时间处在黑暗里的眼睛猛地一刺,陈冠眯起眼从床上坐起来。
    门缝里的人影走到他面前,陈冠昂起头说:“柳衫云,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那人俯下身来笑了笑,呼出的气扫过他耳上的碎发。
    “可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已经被你变成这样,你成功了。”陈冠说,“再逼我,我也不会因为性虐爱上你。”
    “……”柳衫云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个吗?”
    陈冠眨了下眼睛,反问道:“不是吗。”
    柳衫云笑了一下,“是。”
    这什么狗血玛丽苏虐恋走出来的男主……
    “呸。”陈冠转头啐了一口,甩开他的手。
    “小生一穷二白三无节操,请问柳大爷你到底看上我哪了?”陈冠的语气困惑中带着愤怒,“妈的我老实给你操还不行吗?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
    “我还是想把你关在这里,操个几十年。”
    “……”陈冠话说到一半,就开始牙尖打颤,“这是法制社会,我家里人会报警的,陈潇绝对会怀疑你。就算你用叶茴荫要挟她,她也不会……”
    “那我先把她杀了怎么样?”柳衫云嗬嗬地笑起来,颇有些阴森。
    “柳衫云!麻烦你有点道德底线好吗?!”陈冠满脸震惊,咬牙切齿地说,“你敢动我妹一根头发丝,下次操我嘴我就咬断你的鸡儿!”
    柳衫云一点也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又将阴冷的手指贴上陈冠。陈冠抬头,见这人发丝飘下来贴到脸上,柔化了棱角,看起来竟有些怜惜之意。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把心放在我身上?”
    “?”你总裁小说看多了吧?
    这两人压根没在一个频道上。
    “陈冠,那天我是认真的。”
    “……”他一直以为柳衫云是在瞎演戏,毕竟在z国同性婚约不合法。
    “我帮你换个国籍,我们去国外结婚。”
    “不,我生是z国人!死也是z国人!!”陈冠一腔激昂。
    “那只能把你身份证改了。”柳衫云叹了口气。
    “这还能改??”陈冠跪了。
    柳衫云神秘一笑,“资本的力量。”
    “……”妈的他好想打人。
    陈冠说:“你都和叶茴荫订婚了,麻烦您对人姑娘好点成吗?”他其实希望叶茴荫和柳衫云在一起,陈潇也不必背负这么多,他也……
    柳衫云掐着他的下巴的手收力,陈冠皱眉,听见这人说:“你果然只在乎自己啊……”
    “学长,我确实是自私的人……”陈冠疼得不停地吸冷气,张口讥讽道。
    “您也没比我好多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怕是世界上顶尖的阴谋家也比不过您。”
    “呵……”柳衫云见他疼出了冷汗,才松开手,“你说的没错。”
    他见陈冠重新抬起眼来瞪他,才俯身下来,温柔细语地恍若是在教堂祷告,“我的新娘,那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陈冠瞬间收缩瞳孔瞪大眼睛,他确信柳衫云不是在说笑。
    “不是……学长,我可以和你在一起!!”陈冠摇晃着手中的手铐,想极力挽回他。
    柳衫云却已渡步出去了,他转身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半跪下执起陈冠的手,陈冠忍了半天,还是下意识想抽出。
    “等等……我……”
    红盒子弹开,里面放着一对银戒,柳衫云拿起其中一个,死死捏着陈冠的手将它套进他的无名指上。
    刚好合适。
    他放开陈冠后这人手还在发抖,看到柳衫云也把另一只带到左手无名指上。
    疯了……
    那只手放到他头顶上,柳学长温润的声音含着宠溺说:“你还真是一点眼力界也没有。”
    *
    陈冠害怕他真的把他关在这里,每次柳衫云要他的时候都极力讨好,但是效果甚微。
    反而自己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嗯啊……”
    他越来越离不开柳衫云,有一天他终于能走出这间卧室的门时,反而害怕得将自己都挂在柳衫云身上。
    “学长……我不要出去……”
    柳衫云很满足他的依赖感,完全不在意陈冠是否是得病了,他满足地在陈冠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陈冠在极致的欢愉里却是满心的绝望,或许只有死亡能让他解脱罢。
    但他又被柳衫云精心照顾着,圈养在这个小小的城堡里,如果让他出现一丝危险,仆人都会被柳衫云迁怒。
    同时柳衫云越来越易怒了,他一方面害怕陈冠收到伤害,一方面又在他身上弄上伤口,逼着陈冠说喜欢。
    如果陈冠有一小步做错了,甚至是嘴边的笑僵硬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柳衫云都会让他打开双腿玩弄他,无论周围有多少仆人在做事。
    “学长……我喜欢你……”
    “喜欢……啊啊……”
    “好喜欢……”
    陈冠在被柳衫云塞了一个假阳具再操进来时,痛得眼泪和掉了线一样,但他已经习惯把痛苦悲呼说成违心的喜欢了,麻痹自己是真的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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