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朕被摄政王压了

第132章

    他都不记得是自己拉花残雪还是花残雪把他拉进来的,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他看到花残雪洗了澡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肌块分明的修长身躯上一丝不挂……不是他穿上衣服看着就和电线杆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我要怎么推倒他!教练能退房吗?!
    花残雪迎着陈冠呆滞的目光接近他,将他手里的奶茶取了放到床边,再于他腿边爬上床来。
    “等等等……”陈冠脸涨得通红,抓了一下花残雪的肩又像被烫到那般离开了,说话也说不利索,“你你你先穿上衣服……”
    花残雪眨了一下幽深得如黑葡萄的眼眸。他没动,陈冠把着他的手要从他身下钻出去。
    “我我我我去洗澡……”
    “没关系。”花残雪反手抓住他,在陈冠看过来时说,“等下再洗。”
    他坐在陈冠身上套上白天的长裙,头发湿漉漉地夹在衣领里。陈冠看着别扭,想伸手帮他扒出来。
    却被抓住了手腕,花残雪贴上他的手腕处,轻轻地吮吸着。陈冠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全身都战栗起来,被花残雪吻着时,他的下身也缓缓撑起裤裆贴上对方的腿根。
    他被解开了扣子,拉下拉链让下身弹了出来。花残雪的脑袋又挪到下方,他的气息洒在了最为敏感的顶端。
    陈冠却搭上他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说:“不用这样,你……你可以进来的……”
    卧槽他在娇羞什么啊!
    他确实是被柳衫云操熟了,在被花残雪抚慰的时候,不止下身有了反应,连后庭深处也开始发痒,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好想什么东西插进来……
    “……”花残雪将他拉起,手指探到后面,刚摸到穴口就被饥渴的肠肉裹进了一节。花残雪轻易就将三根手指插进后面了。
    “呃……”虽说松是松了,但甬道还是有些干涉。
    他被花残雪抱起来,又放到了窗边,陈冠抓着窗帘,两腿发软地往后看。
    花残雪手里拿着润滑油,将他的裤子拔下来,冰凉的液体就倒到了菊花上。
    “唔呃……”陈冠回过头,就感觉有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放到了穴口处,挤着冰冷的润滑油进来了,花残雪的裙摆从他折起的腰间滑下来。
    “呃嗯……”
    花残雪顺利地进入一大半,陈冠就绞紧了他,双腿极其费力才能站稳。陈冠低吟着放松,眼前的帘子被一只手拉开,他的手掌直接撑到了冰凉的玻璃门上。
    “呃啊——”他瞪大眼睛看向落地窗外的灯红酒绿,酒店房间在二十楼,远远的还能看到校区。
    花残掐着他的腰全部挺进,将陈冠撞得腿一个踉跄,差点将上半身贴到玻璃上了。
    “嗯啊……花……”陈冠回头,花残雪正掐着他的腰抽动。
    “呃啊……不要……”
    陈冠被窗外的景象弄得害怕极了,后庭虽然软得一塌糊涂,但也在卖力地缠上他。花残雪眼中一片平静,他没顶几下,这人就皱着眉再次看来。
    他的碎发都贴到脸上,眼角比脸颊更红一些,含带的怯弱被他顶撞得溃散掉,两腿颤颤巍巍地没法站稳,只能靠他抓住胯骨才不至于滑出来。
    “唔……不要……在这里……”
    确实是他听到的那般淫荡极了。
    花残雪一个深插,陈冠就将头也撞到玻璃上,呻吟着射到了玻璃上。
    对不起给保洁阿姨增加工作量了……
    陈冠无比地羞耻,连圣贤时间都没好好体会,就在重重的顶撞中带上了泣音呻吟,好似哭了那般。
    “啊啊……额啊……”
    等他将花残雪榨出来,就再也撑不住了,还是花残雪从后面抱上他,才没彻底倒下。他感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让肩上的皮肤冒起一片鸡皮疙瘩。
    这人又贴上他在苍白的皮肤上嘬出痕迹,陈冠再次沙哑地祈求道:“花……别在这里……去别的地方……”
    “呃啊——”那两只手拧住了他的胸前的乳粒,陈冠勉强撑着,心里生出了怨怼。
    这些人就为了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花残雪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玩了一会就放开了,半硬的鸡鸡也离开他。他揽着双腿打颤走不动路的陈冠来到浴室里。
    陈冠被他半抱在怀里,他开了花洒,怀里的人淋到水时浑身都颤了一下,才将手抵到他胸前作势要将他推开。
    花残雪说:“我来帮你洗。”
    说罢他就将自己的手伸进陈冠后面,扣着他刚射进去的东西。陈冠与他十分亲密,便能感受到这人变化了的呼吸,甚至伸出了舌尖,在他的锁骨上舔了一下。
    他低下头问:“你还想要我吗?”
    陈冠没说话,花残雪不再往里进了,退到陈冠的g点那里刺激他玩弄他。
    陈冠才抓住他的手说:“想要……”
    “想要什么?手指满足不了你这里?”花残雪是怎么用这么清冷的声音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啊!
    “……”陈冠被他玩到射出都没说出答案,但把这人精致的锁骨咬出一个能见血的齿印。
    花残雪将他全身上下都好好洗了一遍,才将湿漉漉的长裙褪下来,将他摁在墙上再次进入了。
    “哈啊……”即使前方射出都没得到的满足被性器缓缓填满,陈冠清晰地感觉自己弯成环成了一个零,说不定还蛮耐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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