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退婚后我被皇叔娇养了

第652章

    “呵呵,什么真的?他快死了!”顾九龄不以为意,淡淡笑了出来。
    百晓生脸上的敬佩顿时僵在了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着顾九龄。
    他压低了声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是将皇上救活了吗?怎么又说他快死了?”
    顾九龄低声道:“肿瘤都已经长到了脑子里,还不死吗?”
    “我给他用的药是止痛的,而且是强效止痛药。”
    “他当然浑身不感到疼了,又打了肾上腺素,还打了其他刺激机体的药物,他自然清醒了过来。”
    “此时越是开心越是回光返照,再怎么挣扎也就是几个月的时光。”
    顾九龄的话戛然而止,看向了面前的百晓生。
    说话说的有些把不住门,其实百晓生也是隆庆帝的儿子,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一口一个人家爹快死了,也有些不妥。
    顾九龄咳嗽了一声缓缓道:“不过仔细将养还是能过个年的。”
    “你可想好了,一会儿进去怎么回复?我想之前王爷已经教过你了。”
    百晓生无所谓的样子,脸上掠过了一抹冷意。
    他其实对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唯一的感触就是自己的爹居然是皇帝。
    可就是这样的爹对他娘始乱终弃,在十几年后派出人将他娘亲住着的村子灭了满门,这种爹不要也罢。
    只是萧胤说的那些事让他彻底动了心,他也并不是很迫切的想给自己的娘亲报仇。
    毕竟生养他一场,这个仇他还是要报的。
    这个说法他还是要从隆庆帝那边给自己的娘亲讨回来的。
    更重要的是萧胤说莽山里有东西,光靠他一个人去找,怕是找不到。
    让他也加入其中,到时候得了什么宝贝,几个人分别是。
    百晓生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名号,虽然做的事儿被人所不耻。
    可是萧胤此时最缺的就是人手,三国交界处的莽山,那可是十万大山呀!
    光他的那点子人去找,怕是一百年都找不到核心地带。
    如今再加上百晓生,后续还可以再找其他的江湖门派,他不信查不出莽山的那个终极秘密。
    百晓生生性活泼,喜欢游历江湖,做的也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事儿。
    如今被萧胤这么一撺掇,当下便是一拍即合。
    此番他首要的任务是帮萧胤挡一挡太子殿下那边射过来的箭。
    王公公走了过来同顾九龄行了一礼道:“皇上请这位……公子进去。”
    王公公没说邀请她进去,而是直接点了百晓生。
    百晓生抬眸看向了顾九龄,顾九龄的视线定了定,缓缓挪开。
    百晓生同王公公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隆庆帝的寝宫。
    这一次再走进去,心境和刚才还有些不一样,耳边回响着萧胤不停重复的那几句话。
    “千万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谄媚!”
    “你越是无情,他越是深信不疑。”
    “你越是千里找爹,他越是认为你居心叵测,你直接和他要好处,要的越离谱越好。”
    萧胤的这些话在百晓生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滚动着,终于又闻到了那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和药物混合的味道。
    百晓生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王公公将寝宫里其余的人带了出去,只留下了宁安太后和隆庆帝。
    隆庆帝精神了不少,居然能靠着迎枕坐了起来。
    宁安太后看向百晓生的视线,带着几分森冷。
    想象不到的是,这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是有血缘关系的,此时却像是互相要将对方吞噬进腹的野兽。
    百晓生甚至都没有给隆庆帝跪下,抬眸定定看着形容枯槁的隆庆帝。
    隆庆帝也冷冷盯着他,眼眸里多了几分复杂。
    父子两个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宁安太后发现两个人的神情居然如此的相似。
    “你到底是谁?”隆庆帝缓缓问道。
    百晓生轻笑了一声:“父亲,何必如此一问,显的多么虚伪。”
    “大胆!”隆庆帝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顶撞他,果然是养在江湖中的野孩子,没有人教养他。
    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又连着躺了这么多天,此番隆庆帝一用劲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保重!”宁安太后忙提醒,隆庆帝这才平复了下来,死死盯着面前的百晓生。
    “没想到居然还能生出你?”
    百晓生也轻声笑了出来:“是啊,儿子也没有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更没想到我的父亲居然是这天下的君主,当真是讽刺。”
    “你有什么意图?”因为百晓生是顾九龄带进来的,隆庆帝自然问的比较谨慎,看向他的视线也多有不善。
    百晓生耸了耸肩,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一边坐着的宁安太后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我的娘亲几年前死于一场大火,烧的连渣都不剩。临死前我没想到她居然手里攥着这个。”
    百晓生将之前萧胤赠给他的那一块血玉玉佩拿了出来,递到了隆庆帝的面前。
    隆庆帝看到那玉佩后,面色微微一变。
    他当初找这块玉佩可是找了好长的时间,毕竟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父皇最爱的孩子。
    自己去莽山帮父皇找那些药,没想到还被一个妖女缠住,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这是他一生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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