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

第154章

    刘婉宁面色煞白,眼里有些空洞茫然,显然没想到这个养在江南,没见过多少大场面的小姑娘竟忽然半点体面都不顾及,给她受到这么大的羞辱。
    时下世家来往都讲究个体面,哪怕心里恨的牙痒痒,面上的礼仪也得周全,除非真是死敌,否则谁也干不出当场撕破脸的事儿。
    像忠勇侯府明明同安国公府不对付,可卫含霜的出阁宴,还是给他们家递了请帖。
    “刘姑娘若还要顾及几分脸面,便自己退下吧,”卫含章道:“最后奉劝你一句话,感情还是讲究两厢情愿的,你这么上赶着自荐枕席,只会叫人看轻。”
    她才回京城几月,都听说了多少次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对当今殿下的种种苦恋。
    说的好听,是痴恋太子。
    实际上,不就是自荐枕席吗?
    不怪她明明出身不低,容貌不凡,可京城这么多世家,却无人愿意聘她为妇了。
    真娶回来这么个一心攀高枝还攀不上的女郎,跟给自己戴顶绿帽子有啥区别。
    刘婉宁那副温婉的面具彻底被击碎,神情中满是屈辱,她掏出帕子,一点一点拭干眼泪,缓缓站直了身子。
    最后抬眸望了过来,竟是微微一笑,“卫姑娘真要逼我走投无路吗?”
    她笑意瘆人,像是绝境中择人而噬的兽,叫卫含章不由坐直了些,正要说话,身后站着的梅姑却上前一步,警告道:“刘姑娘慎言。”
    经过昨日毒蛇一事,梅姑行事更为果敢,几步走下台阶,扬手道:“请回吧,若是叫内侍拖下去,可就真半分脸面都无了。”
    “是我失言,卫姑娘可别见怪。”刘婉宁面上已经恢复平静,她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浅浅一福,道:“今日多有打扰,我这就告退。”
    第133章
    江氏看着刘婉宁的背影,蹙眉道:“常言道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我瞧着她是彻底记恨上你了。”
    时至今日,她都坚信长女出事,同安国公府脱不了干系。
    卫含章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阿娘放心,我还能怕了她不成?”
    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她都不可能会怕刘婉宁。
    真要因为忌惮刘婉宁的报复,而将自己男人分对方一半,那她这太子妃真就成笑话了。
    “还有,你今日……”江氏愁眉不展,实在是语重心长道:“冉冉,你要嫁的是未来天子,善妒的确是大罪,莫要仗着殿下爱重,过于无理取闹了。”
    知道母亲根深蒂固的观念一时半会根本改变不了,卫含章也没打算去靠言语说服,闻言只道:“阿娘你别管了,我心中有数。”
    “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去看看七姐吧。”说着,她站起身,朝殿外走去:“七姐昨日叫蛇咬了脚,可吃了苦,眼下走动不便,咱们陪着她说说话也好。“
    “你啊…”江氏无奈的摇摇头,知道这个女儿自己有主意,也不再多言其他。
    倒是梅姑跟在身后,低声道:“韦太医说,七姑娘的腿伤的不重,好生养几日,便能行动自如。”
    “庆幸那青蛇毒性不重,”卫含章一面走着,一面挽着江氏的手,亲亲蜜蜜的说着话。
    “阿娘不知道,此番,七姐算是因为我而受了这无妄之灾。”
    她将锦衣阁定制的新衣上沾有牵虫粉的事,简单的说了,怕母亲担心,语气十分轻描淡写。
    却叫江氏依旧听的心惊肉跳,上上下下打量她许久,面露忧色:“究竟是谁使出此等毒计,我儿吓坏了吧?”
    说不怕那是假的,现在回想昨日那密密麻麻的蛇窝,卫含章都要起鸡皮疙瘩。
    她心有余悸,却还是笑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并未受伤,阿娘无需为我担忧,倒是七姐切切实实被蛇咬了。”
    交谈间,母女俩到了卫含苏所住的偏殿。
    卫含苏正卧于榻上,唇色泛白,眼眶有着红意,似才哭过不久,她的贴身婢女正小心的陪着她说话。
    见嫡母来了,她急忙擦拭腮边的泪,欲起身行礼。
    江氏疾行几步上前摁住她的手阻止了,柔声道:“你受了伤,好好躺着就是了,无需多礼。”
    “多谢母亲。”卫含苏抿唇一笑,又小心的看向卫含章,关切道:“冉冉可有伤着哪儿?她们都说你无事,可我没见着人,总是有些不放心。”
    “七姐放心,我并未受伤。”卫含章转了个圈,笑道:“你瞧,我能走能跳,好着呢。”
    “那就好。”说着,卫含苏低头望着自己厚厚包裹的脚踝,苦笑道:“被蛇咬了疼的狠,万幸冉冉千金之体不用遭这罪。”
    卫含章心中对她本就有些歉疚,闻言更觉亏欠。
    面对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江氏细细问了卫含苏的伤情,又敲打了她的婢女们好生照看后,才低声道:“太医说了,你这伤几日便好,日后也不会对行走有影响,你遵从医嘱好好养着便是。”
    卫含苏面色有些拘谨,却还是乖顺点头道:“女儿省得。”
    江氏实在见不得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耐着性子陪她说了会儿化,又再叮嘱了几句后,这才领着幼女出了偏殿。
    “你这七姐,脾性也不知道像了谁。”路上,江氏面露无奈,道:“沈氏虽为妾,但规矩礼仪挑不出错,举止也算大方,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怯生生的女儿,好似谁刻薄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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