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通房丫鬟死遁后,世子爷疯了

第117章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我今日观察过才动手的,她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身边只跟着另一个同行的娘们,我也没想到,她家里那么难缠。”
    别山地方这么小,本地根本没有有权有势的人家,他哪里会想到,随便绑了一个,就招惹到了一家有权有势的?
    慧能大骂:“你就如此饥渴?非得在咱们自己的地盘里绑人?如今惹来别人疑心,要是坏了殿下的大计,咱们都得死!”
    “早就跟你说了,要谨慎要收敛!可你呢?我看你迟早要叫身下这二两肉害死!”
    身形魁梧好似一堵人墙的慧空被看起来瘦弱的慧能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犹豫许久,终于愿意忍痛割爱,毕竟性命攸关的时刻,美色只能舍弃了。
    慧空道:“师兄,要不我们现在就把那娘们送出去?”
    “送出去?怎么送?”慧能看,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自己这个师弟蠢死,“送出去就把你假和尚的身份暴露出来!连带着牵连出更多事情怎么办?还敢送出去!我看你是送出去找死!”
    慧空被骂得狗血淋头,再不敢说话了。
    慧能气了好一会儿,心情平复了一点,才问道:“那娘们呢?”
    慧空支支吾吾:“在、在地道里……”
    慧能眯了下眼睛,“我记得你地道的入口在床下面?”
    慧空小心翼翼看着师兄的脸色,应道:“是——”
    慧能的脸色由阴转晴。
    “这就好办多了。”
    .
    纪玄一行人挨个看过每一间禅房,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除了在一两间禅房里发现有僧人藏了酒和肉,倒也没别的什么发现了。
    修行清苦,别山寺这么多人,难免有人忘却不了口腹之欲,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纪玄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下,不知是随口感叹,还是别有深意,“看来别山寺犯戒者不少啊,主持可得好好查查。”
    老主持听得眼皮一跳。
    且不论心中如何波涛汹涌、胆战心惊,但面上倒是毫无异常之色。
    老主持朝纪玄行了个佛礼,“让施主见笑了,老衲回头一定严加管教。”
    虽然是出家人,但到底也是男人,张灵玲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跟过来终归是不大合适,所以方荻留了人陪她在刚刚的地方等着。
    这会儿就方荻带着方家的下人和纪玄一起,每一间每一间的进去看。
    终于看到了靠近后山的那一片禅房。
    慧能已经离开,慧空的禅房里只剩下他自己。
    从师兄那里得知,他们不会动他房间的东西以后,慧空的心就重新落回了肚子里。
    且不说他根本不可能挪开他的床去检查床下面,就说他挪开了,他也未必会发现他床下面的地道入口。
    那地道入口当时是请了专门的名匠做的,做的和其余木地板一般无二,绝对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那迷药他下的重,这会儿地道里那小美人估计还没醒呢!
    他临走之前,不但绑住了她的手脚,也堵住了她的嘴,即便她醒着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慧空重新自信了起来,他只要表现得坦然自若,就不可能被发现。
    即便慧空十分地自信,但是在纪玄逐渐走近他的床时,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提了起来。
    纪玄在床边的确什么都没发现。
    别山寺的所有禅房构造都是一样的,僧人清修,禅房里的东西并不多,家具摆设也都大差不差。
    这间也没什么特别的。
    硬要说特别的,就是这间禅房的主人长得特别的丑。
    黑得像个煤球,壮的像头牛,满脸横肉,把眼睛都快堆没了,长得一脸凶相,也不知这样的人怎么进了别山寺做和尚,若脱下这身灰扑扑的僧袍,说他是土匪都有人信。
    但是纪玄倒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人丑,就给一个人定下罪名。
    纪玄的目光在床的四周巡梭了一圈,无甚异常之处,根本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
    他正准备转身出去了,目光无意识扫过这张普普通通的木床,床上是寺里统一发放的床单和被褥,依旧是灰蓝的颜色。
    慧空见他准备要走的样子,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忽然,纪玄的转到一半的身形停住。
    他的目光悄无声息又瞟了一眼那张床。
    慧空的心提起来,“怎么了?”
    第95章 爽过了就早些处理掉!
    老主持闻言,那双一直半阖着的眼睛,眼皮颤动了一下。
    纪玄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无事。”
    慧空警惕地看着他,见纪玄果真没有异动,才收回警惕之心。
    纪玄带着人出去了。
    慧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众人离开的方向,眸光阴沉沉的。
    剩下的禅房自然也没有任何发现。
    既然别山寺没有,那不如赶紧下山查一查今日镇上是否有拍花子的。
    时间紧迫,纪玄和方荻以及方才一众随从骑着马浩浩荡荡下山了。
    方荻把马车让给了张灵玲,留了几个人护送张灵玲回家。
    马蹄声远去,别山寺重新归于寂静。
    但黑夜中,总是难免处处蛰伏着危险。
    .
    一众人策马奔腾至半山腰,纪玄忽然勒住缰绳,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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