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人声鼎沸

第48章

    沈眠陪他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最后也没提让他留宿。
    晚宴后过两天林绾绾打来电话说很顺利,陆家的亲戚都对她很和善。
    沈眠:“陆真呢?”
    “她也挺好的,还夸我声音好听呢。”
    沈眠的眉心莫名其妙的跳了跳,抿唇:“南郊六千亩。”
    “我晚上就回去和阿姨说。”
    “辛苦了。”
    沈眠晚上却没等到林绾绾的电话。
    隔天手机依旧打不通。
    沈眠皱眉打了很多遍。
    最后开车去了陆家。
    隔着很远听见季清哭的撕心裂肺。
    沈眠吓了一跳,急匆匆朝陆家跑。
    季清瘫坐在沙发上,几乎哭成了泪人。
    沈眠环视了眼四周,没看见林绾绾,心猛地沉了下,问保姆:“怎么回事?”
    “林小姐出轨了。”
    沈眠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林小姐……”保姆看了眼季清,叹了口气:“出轨了,被姑奶奶当场逮着了,铁证如山,整个群里都是姑奶奶发的照片。”
    沈眠接过手机翻开看了眼。
    林绾绾裹着被子,哭的泪流满面。
    视屏里甚至跪在床上求陆少卿的小姑不要告诉别人。
    沈眠按了按眉心。
    不说这句还能辩驳可能是被算计的,说了这句,相当于铁证如山了。
    “绾绾在哪呢?”
    季清骤然发了飚:“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沈眠轻轻叹了口气,坐下安慰哭的泣不成声的季清,隐隐感觉,诅咒灵验了,陆少卿这次真的是倒了大霉了。
    季清在家里哭到傍晚陆少卿才回来,看了眼沈眠,在季清对面坐下。
    季清操起茶盏朝着他脑袋砸:“你再敢和我说要和她结婚,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陆少卿额头被茶盏砸出了血,摸了摸,嘴巴蠕动片刻,起身朝外走。
    沈眠跟了上去:“绾绾呢?”
    陆少卿转身回首,居高临下,“你现在很高兴吧。”
    沈眠微怔。
    陆少卿额角的血往下低落,随手抹了把冷笑:“南郊六千亩,我和绾绾订婚取消,聘礼单子上面划不划无所谓了,你不用再低声下气的求着她。”
    沈眠点头:“的确。”
    陆少卿跟着点头:“你真厉害。”
    沈眠看着陆少卿大步走的背影,抽了下自己的嘴巴。
    乌鸦嘴。
    沈眠陪到季清睡下才离开。
    到家的时候看见徐凤泽在。
    沈眠:“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密码,我上次看见了。”
    沈眠哦了一声。
    “打扰了吗?”徐凤泽问了一句。
    沈眠摇头,坐沙发那托腮看他。
    晚上徐凤泽主动留宿。
    夜里摸到沈眠床上匍匐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呼吸憋的很烫。
    沈眠拒绝了,“再忍忍,再忍几天。”
    然后起身去次卧睡了。
    徒留徐凤泽看着沈眠关门的背影皱了眉。
    沈眠没再关注陆家的消息。
    她要的已经得到了,林绾绾出不出局,和陆少卿有没有结局都和她没关系。
    月底。
    沈眠有点紧张,仔细画了个妆,早早的去沈家等着小洁回来。
    从早上八点开始等,一直等到十一点还没看见人。
    沈眠有点躁。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说话声:“南郊六千亩。”
    沈眠现在听见这五个字就太阳穴突突的疼,和从前的大姨妈不相上下。
    沈眠皮笑肉不笑:“陆少卿和林绾绾的订婚已经取消了。”
    沈致和:“是,你还有半个月就要去国外上任了。”
    沈眠娴熟的谎话连篇:“走之前绝对给你双手奉上。”
    沈致和笑笑。
    门外传来车辆的停摆声音。
    小洁八岁被带去国外,满打满算,沈眠有十年没见过小洁了,冷不丁有点拘谨,摸摸头发,扯了扯衣服朝前一步,半响后拧了眉。
    先下来的是沈言,接着他侧身从车里抱下来一个瘦弱白净的乏生生的姑娘。
    和杨蔷一模一样的眼睛眨了眨,在门口等着的人脸上扫过,没停留半秒,包括沈眠,接着被沈言放在轮椅上后,手依旧揽着沈言的脖子,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怀里,没说一句话,却全是依恋。
    沈言低低的笑笑,侧脸看向沈眠,暧昧的冲她挤挤眼。
    沈眠脑子像是被铁锤狠砸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最后被杨蔷扶了把才站好。
    眼睁睁的看着沈言没办法把沈洁放在轮椅上,于是横抱着她大踏步进了屋里。
    沈眠摇摇欲坠,世界都是花的,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杨蔷:“妈。”
    杨蔷:“在。”
    “你看见了吗?”
    杨蔷手紧了紧:“看见什么?”
    “他亲了小洁的头发。”沈眠尖叫:“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吗!”
    杨蔷:“小点声,小点声,眠眠,你别大惊小怪,只是……只是……吻个头发而已,兄妹间这样很正常的。”
    沈眠甩开她的手,大步朝亲自给沈洁收拾好的房间走。
    推开门后轰隆一声脑子炸了。
    ……
    徐凤泽赶到医院的时候,沈眠半坐在病床上,手掌那缠裹着厚厚的纱布,低着头,头发几乎覆盖了整张脸。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