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失控占有:偏执总裁诱她入局

第186章

    眼眸里惊吓的样子,可爱又可笑。
    傅谨言的眼眸闪过克制的笑意,一闪而过。
    他的眼神落在怒瞪着她的女人脸上,心里默默记下探寻她在国外发生的事情。
    傅谨言把她抱入房间,轻柔的放下她,眸光温柔的望着她,手掌轻轻的摩挲她的头发,“今天累了,好好休息。”
    池晚凝惊讶的望着他,以为傅谨言不会如此容易放过她。
    傅谨言也看懂了她的意思,脸色似乎有些不悦,“我还不是禽兽。”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池晚凝撇了撇嘴,心里默念,你不是禽兽谁是?
    不过傅谨言今天说的说确实没错,今天确实累了,她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就进去了浴室。
    洗漱完走出浴室时,脚步顿住,屋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猛的抬头,望向坐在床边慵懒的看着书的男人。
    “你不是走了吗!”
    池晚凝大喊,蓦然像是反应过来,整个人转身。
    她这睡衣很暴露!
    池晚凝的耳框微红,“你过来干嘛!”
    傅谨言闻言摘下金丝眼镜,指尖轻轻在下巴摩挲,视线放肆的打量着她。
    清凉的吊带直至大腿根,修长白皙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视线望上,黑色的蕾丝v领,往下便是那起伏曼妙。
    傅谨言视线如有实质的落在她身上,让池晚凝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透着粉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池晚凝慌张的想要逃回浴室。
    却被后面的男人朝前一捞,捞入怀中。
    池晚凝不断的挣扎,羞恼的怒吼,“松手!”
    他轻慢的笑了起来,手臂缓缓上移,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暴露出来的肌肤上,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
    “慌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傅谨言的语气慢条斯理,清冷地眉眼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池晚凝双手环胸,不断的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嗅到几分危险的意味。
    对上他那清冷毫无波澜的眼眸时,心里不由的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
    傅谨言没有那意思。
    不然他自己刚刚也否认了不是禽兽,要他真的这样做,不就证明了自己就是禽兽吗?
    想通了这一点,池晚凝的心有些松了松,“你想干嘛?”
    而池晚凝根本就没有窥见在她身后的男人,眼神虎视眈眈,眸光微转,指尖轻挑她的发丝。
    乌发湿润,发梢滴落着水珠,顺着脖子滑落到更深处。
    傅谨言的眼神暗了暗,开口,“别着凉了。”
    口吻熟稔平淡,似乎平常无二的事情,坦坦荡荡,似乎并没有展现出其他不良的企图。
    让池晚凝的警惕心降低了不少。
    她再次想要睁开她的手,而他却强势地把她禁锢,“别动!”
    忽然,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
    温热的风吹拂在脸上。
    傅谨言垂着眼,认真耐心地一点点吹干她的头发,指尖穿过乌发,乌黑亮丽的发丝缓缓滑落。
    舒服得池晚凝的眼眸眯了眯,困意一点点地袭来,她的指尖轻勾,勾着他的手,“好了,干了。”
    声音糯糯的,带着微微鼻音。
    傅谨言关上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一下子止住,安静得太适合睡觉了。
    池晚凝的眼睛几乎要合上了,她推了推傅谨言,模糊地呓语,“我要休息了,你也走吧。”
    她凭着本能走到床边,躺下,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傅谨言轻笑,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睡姿算不上斯文淑女。
    甚至有几分肆意大胆,肩膀上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露出那纤细莹润的香肩,有种说不出的诱人。
    他的视线放肆地落在她的身上,眼底里尚未纾解的欲望一览无遗。
    柔软的床一边凹陷。
    第165章 大蚊子
    昏暗的暮霭,一点点地落下帷幕,浓墨在天空覆盖,星星发出微弱的光。
    池晚凝忍不住的蹙眉,睡梦中犹如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束缚着她,动弹不得。
    不断地挣扎却还是落入那见不到的网中,手脚都被绑住,整个人像是被火烤,燥热难耐。
    唇齿不经意间发出嘤咛,不断地挣扎想要挣脱,而迎来了更放肆的欺压。
    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能挣脱开分毫,身体像是被人压了千斤重,定死在那里。
    她微微睁开眼,入目的是乌黑的头发。
    池晚凝被摁在床上,双手高举过头。
    她的手臂雪白凝脂,如瓷白的陶器,轻轻一碰就出现红印。
    睡裙被扯开,露出那不见终日的雪白肌肤,修长如白天鹅的脖颈微扬,露出了那抹肌肤,眼眸里有着淡淡的茫然,醒来时的睡眼惺忪,眼眸里氤氲着水雾。
    身体在瑟缩,脆弱为他所沉沦。
    耳边响起他清冷的声音,带着淡雅的松木香在她的鼻息里晕开,滔天的炽热涌上,直抵心头,一瞬间理智被淹没。
    “乖,好好休息。”
    池晚凝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心里不断地唾弃傅禽兽。
    腰肢被人用力地掐住,两人的肌肤相贴,炽热的体温让彼此升温,空气中只徒留了浓重的呼吸。
    脖颈纤细修长,难耐的仰起,脆弱,却又漂亮到了极致,就像是最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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