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当疯批皇后拿了HE剧本后杀疯了

第300章

    那日大牢之中,他对贤妃坦言的话语,她听见了。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知道,她不是那个司宁池。
    他……
    “娘娘,不好了!”苏永德缓缓张张跑了进来,俯身拜道:“宣明殿里传来消息,皇上,皇上病倒了。”
    “什么?”司宁池撑起身坐起,皱眉询问道:“怎么回事?”
    “皇上日夜操劳国事,思虑过甚,突发急病昏迷了。”苏永德一脸的焦急缓慢道:“说是前些天便有些兆头,奈何皇上不准说于旁人听,愣是拖着……”
    “就在刚刚,皇上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了。”苏永德说着便开始抹眼泪,瞧着他这话里意思好像是皇上快不行了似的。
    第325章 为了什么
    司宁池听着心头发紧,当下便是朝着宣明殿去了。
    宣明殿门口一众太医候着,一个个面露苦色,要不怎么说就怕大夫露出这般神色呢。
    司宁池这往前走的脚步都跟着不对了,王成祥见着司宁池的身影忙不迭的迎了上来:“皇后娘娘!您可算是来了,求求您快去看看皇上吧……”
    司宁池面色变了又变,攥紧袖口沉声询问道:“皇上究竟怎么了?”
    王成祥只拿着衣袖抹眼泪,催着司宁池快进殿去,竟是没留给她问话的时间。
    宣明殿内一片孤寂,司宁池每往前走一步就觉得这心头跟着颤了两分,终于走到了内殿之中,看到了那仰面躺在床上的赵宗珩,瞧着那安静的模样,像是睡着了似的。
    司宁池脚步一顿,盯着那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赵宗珩:“……”
    “皇上,您是病了,不是死了。”司宁池有些好笑,站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前道:“憋什么气?脸都憋红了。”
    “……”赵宗珩闻言顿时一脸懊恼的睁开了眼,看着走近前来的司宁池,见到了她脸上的笑颜,又自觉有些丢脸,默默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朕……朕就是病了。”
    “喔。”司宁池一副认真的姿态点头,颇有一种洗耳恭听的味道。
    “你怎么都不问朕?”赵宗珩越发委屈了,睁着眼看向司宁池的眼神满含控诉,抿着唇撇开眼道:“半点都不关心……”
    司宁池安安稳稳的端坐在一侧,看着赵宗珩这神色变幻眼底笑意更甚,轻抬下巴说道:“皇上如此大张旗鼓的演这场戏,是为了什么?”
    “朕还能为了什么?”赵宗珩气坏了,抬起头来看向司宁池,本想冲她发脾气,却又在目光与她对上的一瞬,不自觉的软下声音道:“若不如此,你这辈子也不会来看朕一眼。”
    听听这满腔的委屈可怜,那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的皇帝,此时此刻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狗,耸拉着耳朵如此叫人怜爱。
    司宁池眉眼柔和了几分,主动站起身来坐去了赵宗珩的身边,盯着他那蜷缩起的手指半晌,轻叹了口气伸手主动牵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赵宗珩攥去了手里,还未等她说话,连带着人也被他抱进了怀里,那扑过来的样子像是忍耐已久,揽着她的腰身一点点收紧,瞧着那哼哼唧唧的样子,真是可怜的紧。
    “你心里是不是一点都没有朕?”赵宗珩那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司宁池抬手拍了拍赵宗珩的背,主动环抱住了他笑着说道:“倒是不知,皇上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叫别人看去,定是有趣?”
    “你别打岔。”赵宗珩松了手,面对面直勾勾的盯着司宁池,瞧着那眼眶都有些微红了,执拗的看着她道:“你,你可曾对朕……”
    “臣妾心悦皇上,或者更真切的说,是爱上了皇上。”司宁池回答的痛快,倒是把赵宗珩说愣住了。
    第326章 就这啊?
    “你……”
    赵宗珩盯着司宁池动了动嘴小声说道:“皇后欺君也是死罪。”
    司宁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抚上了他的脸说道:“那可不巧,臣妾犯下的欺君之罪不少,唯独今日这般以诚相待,皇上竟是不信?”
    赵宗珩蹭了蹭她的手心,垂下眼帘说道:“你若说的是真话,为何年前年后这么长时间,对朕如此不闻不问?”
    “臣妾只是……未曾想好如何面对皇上。”司宁池叹了口气,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无奈笑了笑挪着身子往里坐了一些说道:“皇上去大牢探望贤妃那日,臣妾也在。”
    “……”赵宗珩愣了一下,当即挺直了腰身说道:“朕只是送别故人,对贤妃绝无半点情意可言,也绝非是做出什么不舍的样子,此事王成祥可为朕作证。”
    赵宗珩辩解的极快,像是要甩开什么包袱似的,那皱起的眉头有些恼怒烦闷,眼底却满是认真。
    司宁池抿唇笑着:“臣妾知道,只是臣妾无意听到了皇上对贤妃说的话。”
    司宁池抬起眼帘,目光定定的看着赵宗珩道:“臣妾一直以为,自入宫以来臣妾隐瞒的极好,未曾想到,原来皇上早知我并非原本那个司宁池啊。”
    有些话瞒的久了,在这突如其来扯开了遮挡的布,竟是格外让人不适应。
    赵宗珩身躯绷紧,瞧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司宁池好一会儿,才默默垂头说道:“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小事?”司宁池又笑了,她端看着赵宗珩低垂下头的模样有些想不明白,怎么看着他这一副不愿揭露,也半点不想知道真相的,好似对自己的身份由来不起波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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