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黑皮Alpha揣的是谁的崽

第83章

    还是说omega实际上应该不要做主播,而是当个演员,从容不迫演得当真没有破绽。
    “我也算是个商人,最喜欢一举两得的买卖了。”季楹是这么说的。
    季楹之前就打定主意要办魏东一,如今有人主动搭把手,根本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呀。
    只是世事纷扰无常,跟皇女殿下的人工计划尚未抬上日程,季楹先接到一个电话,是楚兰打来的,堪称在他已经暂时际平静有序的生活中,投下一枚深水炸弹。
    楚兰说米诺和牧防都不见了!
    事情其实是从昨天早上开始的,在两个人的小房子里,楚兰准备了一些母婴用品,还有双人份的待产包,这其中自是有一份是给牧防的。
    “小牧月份大了,可我看他完全不会照顾自己,待产包都没有买。”楚兰现在对牧防家里的观感,就是宝宝用的奶粉、尿片,还有一些其他的婴儿用品,倒还算齐全,可给孕夫自己准备的东西,可就显得太贫瘠了。
    刚好从母婴教室上完课,楚兰根据老师的推荐,购置了两套完整的用具,其中这待产包对于刚四个月的她来说,距离要用上还早得很,可是八个多月的孕夫就很需要了。
    现在仿佛又回到了做同班同学的高中岁月,隔一小段时间会见一次面,楚兰是打算在下一次见小牧的时候亲自送给他的。
    然而米诺正打算出门买早餐,一看桌上的待产包,自告奋勇说他顺路就给牧防送过去了。
    最近两个星期以来,她的小诺似乎和小牧的来往还挺密切的。
    比前段时间要密切。
    不过米诺跟牧防本来也是最好的朋友,也许男孩子之间总有单独凑在一起才能聊的话题,楚兰也就没想那么多,有分寸感地不去过问,只摆摆手,嘱咐米诺路上小心。
    可谁知这一去,去了好长时间,别说早餐,到了午饭时间也没见人回来。
    楚兰打了米诺的电话,很快接通了,米诺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说他跟牧防临时决定聚一聚。
    然而这一聚却是彻夜未归,今早楚兰再给米诺打电话时便已经无法打通了。楚兰心头一惊,意识过来不对劲!米诺从来不会有了什么新决定却要等她打电话过去才说。
    昨天电话里的声音...说不定是合成的?
    在想到这个结论的时候,楚兰几乎都窒息了一秒钟,连忙出门往牧防家里走,走到房门口,确认里面没有人,牧防和米诺都不在!
    又不敢贸然报警,第一时间楚兰想到的是给季楹打电话。而季楹在接到楚兰的电话并听人说“季老师,现在情况很不好,他们两人,好像都失踪了...!”时,心脏也揪起来了一下。
    有一瞬间的不能呼吸。不知道楚兰的窒息感,跟他这是否有相同之处。
    过个很多年后回头看,只能说,如果是从“都是很在意的人失踪了,而且有可能遇到危险”的角度,那两种窒息有着相同的动机。
    只是季楹的动机应该更强一点,毕竟牧防是有八个月身孕的孕夫,米诺相对好些。
    第56章
    逼仄、破烂的废旧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 好多角落里都布满了蜘蛛网,感觉是许久没有人进来过,但临时用来安置一下被劫持的人质, 倒是很适合。
    外面下大雨了,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临海地区会有台风天气, 狂风呼啸、阴云翻滚, 破屋子和周围废弃建筑的铁皮被吹打得胡乱作响,好像人心跳加速的鼓点,噼里啪啦, 七上八下。
    有些分不清当下的时间, 因为天色太昏暗了。
    米诺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头晕脑胀的, 鼻息之间还留有强烈的药物味道,应该是被迷药强行迷晕时残留下的。
    米诺感到眼球酸胀,视线也有点花, 他可从来没有跟什么迷药之类的打过交道。
    直起身来想动一动, 却发现身体被牢牢禁锢住了,他被人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朝后绑在椅背上,双腿则跟凳子腿儿缠成一体。
    米诺挣动了几下,想呼喊,却发现嗓子哑哑的发不出声音。
    “嘘......别动也别喊叫, 他们的人在外面守着呢。”
    一个压得低低的声音传来,米诺才停止挣扎, 然后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牧防正被绑在他的对面!
    一样的捆绑方式,只是为了将两人分开, 杜绝合作逃跑,alpha的椅子放置在房子的另一端,不过这个破屋本来就不大,分隔两端,也可让对方听到自己压低之后的声音。
    而alpha所指的“他们”,自然就是把二人迷晕,绑架到这里来的人。
    昨天上午,米诺到他家里来送东西,牧防一看是待产包,又听说是楚兰特意也为他买了一份的,便是欣然地收下了。
    只是仍然困于父亲降临港城,心有不祥预感的米诺还是在alpha面前表现出了魂不守舍的一面。
    牧防留他在家里说了一会儿话,事实上说话也解决不了什么,但于米诺而言,却是:
    “阿防,我真的快愁死了,只有跟你聊聊天能舒缓一点。”
    牧防身上也许天然带着一种安全感,自从相识以来,其他同龄人都惧怕他,可真正密切的相处,才知道他是多么的可靠。
    米诺和楚兰深有感触。
    牧防看米诺蔫嗒嗒的模样,不忍心让人走,便由着他跟自己倒苦水,寻求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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