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

第304章

    但看着少年真挚询问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隐瞒和欺骗,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然后平静地回答道:
    “那些都是俞氏公司的股份。”
    “什……什么?!”
    沈缘听到这话震惊不已,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看了看密码箱,又看向男人,事实证明他没有出现任何幻觉。
    “你跟我过来一下。”
    祁云照轻轻拉起他的手腕,将他带到床边,然后松开,去拿那个密码箱。
    随着密码的输入,箱子应声打开。
    沈缘看着那些机密文件,以及全部有关俞氏集团掌控权的东西,都在里面。
    虽然他不认识这些文件和u盘有什么作用,但是从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标签来看,这些东西一定非常非常重要。
    “这……这些文件你怎么会有?俞氏集团不是已经被俞裴商收购了吗?”
    沈缘看着男人问道,也不敢拿箱子里的东西查看,眼神里满满的不可思议,难不成对方从俞裴商那里盗回了俞氏股份?
    祁云照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着头,先将密码箱盖上去,然后小心翼翼锁好。
    在少年震惊的注视中,他才缓缓抬起头来,唇角勾勒出淡漠的弧度,解释道:
    “今早的时候,我无意间找到了董事长被软禁的地方,用易容具假扮其中一个保镖,成功溜了进去和董事长见面。”
    “你……见到了俞爷爷?!”
    沈缘惊愕地睁大眼睛,单手捂着嘴,脸上带着几分激动:“他还活着?!”
    祁云照轻点了下头,严肃道:
    “外面虽然传出俞裴商已经收购了俞氏集团,但事实却不是,没有董事长在文件上签字转让和亲口承认将公司买卖,俞裴商得到的自始至终只是一个集团空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手中紧握的密码箱自,脸色也更加凝重起来:
    “俞裴商没有杀董事长,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想尽各种办法一直软禁着他,直到董事长同意签字为止。”
    “原来是这样啊……”
    沈缘恍然,但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他垂眸看向那只黑色的小箱子:
    “那俞爷爷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你手上?是让你带出去吗?”
    祁云照闻言,思绪似乎飘到了白天时,老爷子对自己的千叮咛万嘱咐,下颚线条忽而冷硬了几分,脸色阴沉道:
    “董事长让我将股份带出去,交到俞修情身上,让他重新将集团夺回来。”
    沈缘唇角控制不住地扯了扯,视线不由地转向床上那个呼呼大睡的男人。
    “俞爷爷知道俞修情现在的情况吗?他的脑子受损,回到了五六岁的时候。”
    “不知道,我来不及说。”
    祁云照眼里露出几分可惜之色,不知道俞泊堂得知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子,如今这副痴傻的模样,又是如何的心情?
    他看着手臂青紫不一的俞修情,脸上的鄙夷和轻蔑在不断加剧,讽刺道:
    “不过把这种重任交在那个畜牲身上,完全是在自取其辱,倒不如全部都给俞裴商,还能让他放我们一条生路。”
    沈缘垂下了眼眸,睫毛微颤着,遮掩住眼底所有的神采,声音冷淡而平静:
    “所以你要将股份给俞裴商吗?”
    声线有些冷,祁云照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见沈缘用这样口吻跟自己说话,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他连忙放下密码箱,双手放在少年双肩上,将人轻轻转过来面对自己:
    “你理解错了,我只是说迫不得已的时候,我知道你对俞裴商也同样恨之入骨,肯定不会这么便宜给他俞氏集团的!”
    沈缘抬起头来,看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唇瓣抿成一条线,牙齿终于松开:
    “嗯,俞裴商如果得到了俞氏公司,一定会做出更多伤天害理的事!给他如虎添翼,我们救出顾医生也更难了!”
    “我明白,你放心吧,俞氏股份我会保护好,要是俞修情能恢复正常,那最好,要是不能,我会另想办法处理的。”
    祁云照郑重地说着,又抬起指腹小心翼翼擦了擦他脸庞的灰尘,表情温和: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园艺工是份很累的工作,辛苦了。”
    “嗯嗯!不辛苦!”
    沈缘乖软地摇了摇头,双手背在身后,一双乌黑亮丽的大眼睛笑眯眯地望着男人,声音甜软得可以挤出水来:
    “那祁哥哥也早点睡。”
    这声哥哥似乎是叫到了心里去,祁云照眼神暗了暗,喉结轻动,面对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小不点,他的理智似乎又要回归到身体里,但最终也只能压制住念想。
    “嗯……晚安。”
    祁云照低沉地应道,透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沙哑,听上去格外撩拨心扉。
    “好梦哦~”
    沈缘很乖顺地朝着男人挥了挥小爪子,转身,脚步轻快地朝着门外走去。
    说完,就听见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他和昏迷的俞修情。
    “缘缘,你迟早会是我的……”
    黑暗中,祁云照喃喃自语了一句,眼眸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而一直双眼紧闭的俞修情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忽然猛地颤了颤睫毛,想要睁开,却又无能为力,最后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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