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

第56章

    他皱了皱鼻头,五官扭曲,那几只修长干净的手指也沾上了黏糊的泥土。
    “死老头,故意恶心我是吧?!”
    他骂了一句,急忙跑向阳台,将手里的盆栽扔到上面,又冲进旁边的洗手间来来回回洗了好几次,才勉强好受点。
    但出来的时候看见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心里堵着的火气又窜了起来。
    “凭什么?沈缘凭什么能被你爱着?难道修情哥哥你全是骗我的吗?!”
    苏淮遥涨红着脸,大声怒吼,反正他的房间有隔音效果,没人会听得见。
    吼完,他直接连根拔起那朵玫瑰,粗暴地将花瓣撕扯成碎片,扔到了地上,抬起脚一个劲地往死里踩烂!
    “我不允许!修情哥哥!我不允许你对沈缘有任何感情!你心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人!我一定要弄死那个傻子!”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疯狂的咆哮。以及踩在碎片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段歇斯底里的狂叫和怒骂足足持续了三十分钟,苏淮遥才体力耗尽,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但他眼睛依然赤红,表情狰狞,缓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
    “沈缘,咱、咱们走着瞧!除非修情哥哥把你赶出去,要不然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弄死!看看修情哥哥更爱谁!”
    他此刻的眼里哪还有平时一点温柔?满是怨恨和阴毒,像个母夜叉。
    书房。
    顾澜潇忙活了老半天,可算是把这个小可怜身上的伤口缝好,又给对方服用了恢复元气和生肌养血的药剂。
    看着沈缘呼吸平稳,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把塑料手套脱下来扔到垃圾桶里,抽过纸巾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为了仔细清理和修复伤口,眼睛已经干涩得厉害,顾澜潇边轻柔按压着,边从隔间里走到书房,不耐烦道:
    “行了,多少钱赶紧付我。”
    俞修情立即起身,扔掉手里的烟头,迫切道:“他什么时候醒?”
    顾澜潇一只手插在衣兜里,一只手朝他伸去:“明天就能醒了,给钱。”
    “给他。”
    俞修情吩咐了一声保镖,随即迫不及待地走向隔间,心里的焦急有那么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沈缘的渴望。
    第38章 还是你的唇柔软
    顾澜潇心满意足地拿到了自己昂贵的出诊费,也不急着走了。
    他慢悠悠地移步回隔间里,正好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大手一直轻柔抚摸着少年娇小的脸蛋,眼里的偏执毫不掩饰。
    变态!
    顾澜潇在内心默默骂了一声,脸上却无波无澜,依旧清冷高贵。
    他双手插着衣兜,走过去提醒道:
    “少折腾点沈缘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两年前那么健康了,加上流产后遗症,根本就经不起你的抽打和那个了。”
    那个指的是什么,他相信对方不会听不懂,或者也可以假装听不懂。
    毕竟自己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俞修情显然不将他这份鲜有的善意当回事,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微眯的瞳眸里,闪烁着病态的痴狂,轻声道:
    “我自然会请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营养师,好好调养他的身体,将我家缘缘养得白白胖胖,和以前一样,陪我……”
    他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捏了捏少年柔嫩的脸蛋,眸光渐渐灼热,接着说道:
    “共度良宵。”
    这几个字虽然说的轻飘飘,却让人感觉到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寒和兴奋。
    顾澜潇放在口袋里的手指紧了紧,指甲因为气愤而嵌入皮肉里。
    他最好是希望俞修情把沈缘玩死了,这样就能看看俞家冷血无情的大少爷,究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是难过?还是无所谓呢?
    顾澜潇嘲讽地牵起唇角,脸上闪过一丝期待,转过身:“我走了,再见。”
    “等等。”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顾澜潇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还有事?”
    俞修情站起身,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生日宴邀请函,递到他面前,旋即勾唇,淡淡的语气意味不明道:
    “下周一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希望你可以来参加,盛情款待。”
    顾澜潇平静地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卡片,手依然在衣兜里插着,“我不喜欢人多眼杂的地方,也不参加宴会。”
    俞修情哼笑一声,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提步走到青年身旁,凑近他耳边:
    “你会见到你感兴趣的人。”
    顾澜潇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的靠近,目露疑惑:“谁?”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对方会因为不如愿,然后用什么办法来强迫他去生日宴。
    但那人并没有使出什么恶劣手段,而是从薄唇里缓缓吐出几个音节:
    “俞裴商。”
    听到这个名字,顾澜潇心头一震,身上那副浑不在乎的架势顿时有些维持不住了,下颌线条越绷越紧。
    他焦急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也会来?!那他把我弟弟带过来了吗?”
    俞修情笑了笑,直直地看着他紧张不安的面孔,那心高气傲的态度此刻荡然无存,无端生出几分柔弱和可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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