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综] 秦始皇在西游当唐皇

第143章

    “既然朕在,那么这大秦,便算不得亡。况且,”
    嬴政的话语于此停顿,直至东华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扩大,那本是经由佛陀梦境能量被破开而化成的光点穿透手掌,落在那泥土中,大地之上。
    “纵使练假成真,那佛陀梦境当中的种种可以成为现实,并且将现世的种种替代。可这样的神通术法,便能够叫朕的大秦归来,叫一切重回到八百年前不成?”
    众生沉沦,世人苦厄。如嬴政这等留存在世间者,分明是早已经死去却又再回到阳世之辈,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与因由,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执与念的。而嬴政的执与念或许在长生,或许在大秦,或许在那八百年前未尽的功业。
    又或许在人之贪嗔痴恨怨等种种。而修道者所谓的修行,便是返璞归真将执念剔除,使自身无垢无尽的过程。只是这一切于嬴政而言重要却又未曾有想象中的重要,嬴政的目标与脚步,自不会因这样区区一个梦境抑或者可能而停下。
    所以东华目光之下,嬴政不过是将一切挑开了,没有过多起伏与波澜道:
    “况且谁又能说清楚,这其间,不曾有着那梦境主人的暗手?既然是如此,朕又何不将其毁去,滋养这片土地?”
    嬴政所选择的无意识再稳妥与保守不过的方法及处理手段。但事实上,便如嬴政所言的那般,那佛陀梦境能够笼罩此东土大唐并且将那芸芸众生吸纳到其中便已经是极限,白衣观音抑或那背后的佛门是否有着手段将一切彻底更改,使梦境成为现实拨乱反正不好说。
    嬴政若是想要借此,将自身之执与念完成显然是不可能。既然是如此,又何不干脆彻底将其破坏,使之失去效用。
    “再者,”
    君王抬手,以指尖指过天际,指过长安城上空那赫赫煌煌,人类肉眼所不能见的气运云海。开口,对着东华道:
    “朕此番之做为,并非是全然没有任何收获的,不是吗?”
    那是自然。伴随着嬴政话音而落下的,是整个东土大唐范围之内,仿佛是因此而升起无形的屏障。有道道佛门金光因此而汇入到那气运云海之中,而叫那气运云海吞噬。而后在下一瞬间,汇聚成洪流,向着嬴政倾泻而来。
    却又在距离嬴政近身不远处匍匐俯首,彻底融入到这帝王体内,被其所掌控。于是东华开口,再是了然不过道:
    “你果然是不会叫我等失望的。那么接下来呢,又当如何?”
    当如何?自然是——
    “建立无上仙国,不是吗?”
    六合一统本就是在无仙亦无圣的世界里建立了前所未有之国度的帝王如是言,随着其话音落下的,是言出法随口含天宪,整个东土大唐境内,有什么因此而生出改变。于是东华点头而后又摇头,收回了手,以目光回望过嬴政道:
    “这佛陀梦境的力量融入东土大唐范围当中,兼之以河图洛书,以本座等的费心遮掩,可以予你十八年。而十八年后,不管你愿与不愿,都是西游之局开启取经人从长安出发的时间。所以于此十八年内,你若是能够使你所要行的道路同那诸天神佛相抗衡便罢。若是不然......”
    恰如同来时又或者过往无数次一般,有风吹起,东华身影因此而散去。整个宫殿之内,唯留下君王渊渟岳峙如渊如山的身影。而东华口中的十八年,恰是取经人成长的时间。于是待得第二日朝会之时,君王率先所要内侍宣告的,便是改元。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就在这之后不久,又有新的命令与诏书被颁布,有全新的、此前所未曾接触过的天地因此而在一众朝臣甚至是百姓当中展开。却是天地之气运,以及有关气运、儒道等种种的修行方法被传到此东土大唐范围内的每一个角落。
    帝王一言可以封神,可以镇压四海威震六合八荒。言出法随而口含天宪。
    读书人文章锦绣。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武将一枪破碎虚空。诸邪辟易神鬼不侵。
    ...... ......
    一切种种,俱皆是因此而走向全新的维度。
    第085章
    但这一切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那佛陀的梦境被打破星星点点的光芒与能量溃散开来,融入到这片土地。还是那大唐皇帝陛下更改纪元,使整个大唐由此而迈入全新的天地与维度。抑或是鬼神等种种不再神秘?
    此前江州城里所出现过的菩萨与仙神尽皆叫袁天罡率领不良人押解到长安,投放到不良人的牢狱当中。而在一系列亲切友好且再是核善不过的交流之后,一众仙神菩萨们群策群力主动配合,甚至是同玄都、楼观道内诸真交流之下。
    自然非是一无所获,更并非是在吃白食,将大唐的粮食消耗。
    毕竟就算是牢饭,可这不良人监狱里的牢饭,却不是那么好吃的。对此,再度踏上这片土地的扶桑少年深有所感。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扶桑少年并非是一人而来。更并非如同前次那般,为确认那位历史故事里,再是强大不过的帝王是否死亡而来。
    在扶桑少年的伞下,在凡人肉眼所不能看到的地方。有鼻直口方面容古朴,望之十分温润的中年方士以目光望过这一草一木,这目之所及的每一寸天地。面上呈现出回忆与怅然。
    “东土。”
    良久,那中年方士方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略带了几分生涩与怪异的轻叹。很显然,纵使样貌与服饰等种种并未曾改变过往的种种犹在眼前,然而于那中年方士而言,一切却又是生出了变动的。甚至于那中年方士的口音习惯等种种,便是最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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