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失控沉沦

第202章

    “不吃?”
    席铮的口吻有点烦闷。
    他手里的勺子举了很久,好几分钟了,没放下,抵在她紧咬的牙关上。
    两人僵持着,周围的空气直降冰点。
    比外面那几度的天气还要冷。
    “你就那么想让我用嘴喂你?”
    席铮压下微怒的眸光,用激将法。
    邹晴被激哭了,整张小脸涨红得一抽一抽的,泪水从眼角,眼尾一同落下。
    抬手推掉抵在唇边冷却了的勺子,抽泣着说:“我书包和手机呢?”
    她还在想着同席廉联系。
    席铮冷脸,将勺子随意插回粥里,“我嫌碍眼,丢了。”
    他故意这么说的。
    “丢了?”
    邹晴一下子就抓上他的胳膊,“你怎么可以随便丢我的东西?”
    不等他回应,邹晴立即从他圈起来的位置上起身,要去找。
    屁股才刚起,人就被他拽了回去。
    纤薄无力的身子在沙发上颠了颠,随后又被按住手腕,抵在椅背上。
    席铮收紧着下颌线,乌沉的眸子射出冰凉入骨的寒光。
    发狠着口气说:“邹晴,你还是不想乖对不对?”
    邹晴一口委屈憋在胸腔里,“不想,不想,你快把东西给我找回来。”
    “不找。”
    “你找,你找,你快去找....呜呜....
    .那是救我妈妈唯一的希望了....席铮,你浑蛋....”
    邹晴闹起来,就跟个听不进去话的小姑娘一模一样。
    “浑蛋...浑蛋...”
    边骂边打,对着席铮一通胡扯。
    席铮眉骨凝霜,呼出长长一口气后起身。
    “东西在这。”
    他推开房间里的衣柜,把那个挂着刺猬挂件的书包拿在手里。
    邹晴眉眼微抬,赶紧跑过去拿。
    刚要抓到,席铮就故意将书包举过头顶。
    压根就不想让她那么容易拿到。
    他同邹晴这样的身高差,轻松逗弄着,任邹晴怎么扒去拉他,踮脚跳上去都够不到。
    “席铮,你还我。”
    邹晴倔着小脸仰头,根本没有顾及到,她那一上一下的跳动,让她身上裹着的睡袍衣领越来越松垮,随即露出那一寸诱人的细软。
    上面层层叠叠的红印像花瓣的形状,烙刻下她属于他的印记。
    席铮乌眸垂落,暗色环绕。
    不想她再继续闹腾下去,席铮出手将人扣到身前。
    挑着眉,用威胁的口吻对她说:“想拿?”
    邹晴鼓着奶凶奶凶的巴掌脸,一股要拼了的架势瞪他。
    反正就当破罐子破摔,谁怕谁?
    “你还我。”
    邹晴还在强调。
    席铮不恼,视线落到那摆在桌上的海鲜粥,“去把它吃完,我就给你。”
    听他说完条件后,邹晴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冲动。
    直接抬手扯下他身前的白t衣领,拽直至心口。
    “干嘛?”席铮蹙眉。
    他身上的皮肤天生的冷白皮,又薄又嫩,比女人身上的皮肤还要好。
    邹晴一想到自己身上被折腾出的印子,倏地发怒启牙,精准快速地朝他左胸膛的位置咬了一口。
    “嘶——”
    席铮猝不及防闷哼。
    男人吃痛想去抓她时,人已逃之夭夭地跳回沙发,盘腿挑衅看他。
    还嘟囔着小嘴骂他,“席铮你没心。”
    说完还是乖乖选择服从条件,双手端起那放温了的海鲜粥,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席铮蹙下眉心低头,看到被她咬出的一排粉色的牙印,莫名的生不来气。
    远处顺气下来的女孩,听话地吃完一整碗粥,席铮的脸色也回暖了不少。
    他长腿迈开,坐到她身边去,主动将书包递过,“给。”
    邹晴眼皮轻抬,快速接过,生怕他反悔。
    席铮没再去看她,双肘支在膝盖,微俯下身子去喝另一碗粥。
    邹晴余光警示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拿来出来。
    席廉那边炸了。
    近十多通未接来电。
    席廉,秦琳,包括任炎炎....
    还有那数不清的未读短信。
    席廉一遍又一遍地发:【你在哪?】【邹晴,你去哪了?】....
    垂眸看到这些,邹晴又难以控制的酸楚蔓上心头,一滴无声的泪滴落到她正打算回复的信息栏上。
    【席廉哥...我】
    字还没打完,席廉的电话无缝衔接地打了过来,震在她的掌心间,吓得她浑身紧张。
    她又看了眼席铮,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了。
    席廉的信息快速弹出来:【邹晴。】
    她抿紧着唇瓣,在席铮回过身之前,赶紧把信息发出。
    第157章 邹晴在长期服用避孕药
    【席廉哥,我没事。】
    【你等我回去,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邹晴不知道,席廉到现在还守在盛海园没离开。
    自她下午突然失踪,电话信息都联系不上时,席廉已打电话让警方介入了。
    因为盛海园属于政商顶尖来往的会所,所以很多地方都没有监控。
    只有正门,厨房,点餐台附近有。
    席廉看着邹晴发回的信息,确保人没事后,便让秦琳将警察撤走。
    他一人坐在空荡的戏台下,两指指尖轻轻摩挲着凉了的茶杯口,将自己浸没在昏暗无光的夜色中。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