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张浪指了指那些水晶，道：“这些水晶原石，夫人觉得怎么样？”
夫人早已经见识了凤凰水晶球和神龙水晶球了，所以对于张浪拿出来的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仔细端详了一遍之后，思忖道：“都是上佳的水晶原石，而且还都被切割的这么规整了！”看向张浪，道：“我们聚宝阁愿意出十万缗购买。”
张浪点了点头，朝怀中摸去，摸出了一块比一个巴掌大一些的木制屏风来，在夫人的注视之下，小心翼翼将屏风展开，最终竟然形成了一座差不多有十个巴掌大的屏风。
把屏风推到夫人的面前，请道：“夫人请看！”
夫人立刻凑到近处仔细观察，看见屏风上画着十分精美的一副山水图画，栩栩如生，俨然将自然的山水景观收入其中。
不过这样东西在夫人看来虽然也算宝物，可是比之先前的凤凰水晶球和神龙水晶球可就差得远了！
夫人抬起头来，看向张浪，道：“四公子的这件宝物，我们聚宝斋可出十万缗购买。”
见张浪没有立刻回答，于是微笑道：“我们聚宝阁出的价格一向公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暂且将宝物收回，去别家询问一番。”
张浪笑着摆手道：“夫人给的价格自然公道。只是夫人恐怕并没有看得仔细。”指了指上面的山水图画道：“请夫人从侧面看一看。”
夫人微感诧异，但还是按照张浪所言，微微侧斜身子观看。随即眼中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来，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变成了另外一幅完全不同的山水风光？”
张浪暗自好笑：这不过是现代世界最常见的一种光学技术罢了，在古人的眼中却好像看到了仙法一般震撼无比。
随即道：“夫人可以从另一侧再看看。”
夫人闻言，立刻明白了张浪的意思，更加不可思议，连忙向另一侧微微侧斜身子，果然，山水屏风上的画面又出现了变化。
第一幅山水画面是小桥流水，第二幅是高上云烟，第三副竟然是天上宫阙，三幅画面变幻莫测，叫人叹为观止。
夫人坐直了身子，看着面前这面恢复成第一幅画面的山水屏风，惊叹道：“这，这根本就不是凡人能够制作出来的啊！”
忍不住看向张浪问道：“不知四公子究竟是从何处获得的这件宝贝？”
张浪笑道：“这是秘密。不过你放心，这绝对不是从老爹那里偷的，而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东西。”
夫人微微一笑，道：“四公子如此说，我便放心了。”看了一眼手中的屏风思忖片刻，抬起头来对张浪道：“这件宝物，聚宝阁出三十万缗。”
张浪感觉这个价格和心中的估计差不多，点了点头。
夫人当即对身边的青鸾小声吩咐了一句。后者立刻下去了。
张浪对夫人道：“夫人，不知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些铁匠过来？”见对方面露疑惑之色，于是解释道：“是这样的，父亲让我组建自已的部曲，我需要铁匠为我打造兵器铠甲。”
张浪之所以向夫人提出这个请求，是因为在来这里的路上他顺便去了一趟铁龙的铁匠铺，却发现铁龙及其手下的徒弟们竟然都已经被袁绍征召了。
张浪急于按照自已的想法打造铁甲及各种兵器，又没有门路，所以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这位夫人提出了请求。
夫人听了张浪的话，思忖片刻，道：“这件事情好办，既然是四公子的请求，我们聚宝阁愿意帮忙。少则三天，多则十天，我定将公子需要的铁匠送来。”
张浪本来并不抱多少希望，却没想到得到了对方如此肯定的答复，不禁大喜过望，立刻朝夫人抱拳道：“多谢夫人！”
这时，青鸾提着一个小包裹回来了，朝夫人呈上去道：“夫人，钱款准备完毕，请夫人过目。”
夫人道：“不必了。交给四公子吧。”
青鸾应诺一声，转身将包裹放到张浪的面前，打开来，请道：“请四公子验看！”
张浪朝包裹里看去，赫然看见了五枚各二十万缗的存款凭信，呆了一呆，对夫人道：“夫人，你怎么给我这么多，不会是算错了吧？”
夫人微笑道：“多出来的，就当是我们聚宝阁援助四公子的。大战将起，希望四公子能在此战中立下旷世功勋！……”
张浪心头一动，明白了这位夫人的心思，想必是她看到了自已这段时间的表现，觉得自已这边是值得投资的优质资产，所以才会投资在自已的身上。
微微一笑，将包裹包起交给张郃，朝夫人抱拳道：“多谢夫人美意！以后若用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夫人暗自称赞，觉得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张浪站了起来，抱拳道：“夫人，我还有事要办，告辞了。”夫人起身微微一福，道：“四公子好走！”
张浪张郃离开之后，夫人身边的另一个护卫彩凤忍不住问道：“夫人为何选择支援这位四公子？他可是四位公子中最弱的一个啊！”
第三十七章 出征之前
夫人微笑道：“就因为他最弱，所以我才会支持他。其他三位公子身边不乏支持者，我们过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很难得到足够的重视，自然也不会收获足够的回报。
可这位四公子却不同，他现在可说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在此时支持他，才能在他那里获得最重的地位。”
看见彩凤依旧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既然是投资就有可能失败。不过四公子已经显示出了他的价值，我想我们的投资应该不会白费。
究竟结果如何，我等拭目以待吧。”
张浪和张郃带着巨额钱款回到了府邸，随即便开始招兵买马，同时想尽办法收购铁料。
数日之后，夫人果然依约派来了百余名铁匠到张浪这里报到，张浪立刻将他们编入他的军械场中，叫袁富负责，开始按照他和张郃绘制的图纸打造各种铠甲军械。
这些军械铠甲在张浪这个头脑的设计之下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
比如那铠甲，虽然依旧是这个时代就有的扎甲，却使用的是宋朝才有的冷锻技术，同等重量下的防御能力将大大提升。
其实按照张浪原来的意思，是想一步就位造出中世纪后期才出现的板甲，不过在与铁匠们沟通之后感觉以目前的情况虽然可以制造出来，但十分费时费工，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除了铠甲，还有兵器，张浪为自已的这支鹰扬军设计的是唐代才出现的陌刀，上斩人，下斩马，刀进如墙，人马俱裂！这就是陌刀的威力。
除了这些装备，张浪还根据曾经在特种部队使用的那种特种强弩，设计出了类似的强弩。也就是在当前强弩的基础之上增加了滑轮机构，以便于上弦，
同时增加了枪托结构，使得强弩可抵肩射击，不仅射得更准，而且射得更远。
张浪的理念与这个时代的将领完全不同，他要组建的军队是要能近战也能远攻的全能型部队，所以他的鹰扬军不仅会装备重甲长刀，也会装备强弓劲弩。
当然这样做不仅会使得武装一个土兵的开销大幅度增加，而且也增加了选拔和训练土兵的难度。
在接下来的半年多时间里，张浪在张郃等人的帮助之下，一面招募训练军队，一面打造各种铠甲军械。
他的四公子府一天到晚除了乒乒乓乓的打铁声，就是一阵阵土兵训练的呐喊，他的四公子府俨然变成了一座大兵营了。
不知不觉间，寒凉早已消散，天上烈日如火，地上一片炽烈！时间已经来到了盛夏。
这一日，袁绍突然接到了消息，那曹操刺杀董卓不成，已经逃回了陈留，随即号称带出了皇帝的密诏，号召天下诸侯遵诏讨贼。
不久袁绍也接到了曹操的檄文。
袁绍顿时感到机会来了，当即召集众人议事，令袁谭坐镇渤海，许攸辅助，同时下令集结六万人马出渤海，往陈留与曹操会盟。
袁绍还派人通知这半年里联络的几个诸侯一同往陈留会盟。
张浪的四公子府一片忙碌的景象，他手下的三千鹰扬军和五百利刃部队正在做着出征的准备，人人都很兴奋的样子，因为训练了怎么久，终于要真正踏上战场了。
张浪和张郃正在讨论即将来到的这场大战，这时，一个利刃土兵快步过来，抱拳拜道：“公子，主公的传令官到了！”
张浪当即领着张郃到前面的大厅里去接令。
来到大厅，看到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物，当即快步上前。
那人看到张浪来到，立刻将手中的竹简交给张浪，道：“主公手令，令四公子往府库接收粮草，三日后启程押运粮草赶赴陈留！”
张浪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不久前的会议上，袁绍还任命他为前军主将先行一步，没想到转眼间又改了命令。
伸手接过了竹简，那传令官朝张浪抱拳道：“命令已经传到，末将告退！”
张浪立刻叫人将传令官送了出去。
展开竹简看了看，内容果然如同那传令官所言。
张郃皱眉道：“主公朝令夕改，莫不是有人在主公面前进献谗言？”
张浪笑道：“不用瞎猜。押运粮草，就押运粮草吧。”在张浪的思想中，组建自已的势力就是要保证自已纨绔子弟的生活，打仗这种事能不打还是不打为好，。
对张郃道：“立刻调一队鹰扬军随我前往府库验收粮草，然后运往城外营地看守！”
当天晚上，张浪又像往常一样回到书房中捣鼓他的自动步枪，将铁匠按照他的要求最新打造出了那两个小部件装配好，随即手法娴熟地将整支步枪还原。
站起来举起步枪对着远处扣动了扳机，咔！熟悉的撞针撞击的响声突然出现了。
张浪面露喜色，又连扣了两次，咔咔两声响。
张浪看着手中的自动步枪哈哈笑道：“太好了！没想到竟然修好了！这一下我就多了一样撒手锏了！”
张浪的自动步枪在穿越过来的时候损坏了，张浪一直在尝试修复它，如今终于成功了。
张浪将自动步枪放下，嘀咕道：“只剩下三个弹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张浪朝门口看去，只见一身戎装的张郃进来了，径直到面前，抱拳道：“大哥，五十万担粮草辎重查验无误，已经运送到城外的营地暂放。
按照大哥的命令留下一队鹰扬军看护。另外，数千驭手和牛马车也已经进入了营地。”
张浪点了点头，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张郃抱拳应诺，退了下去。
张浪回到自已的卧室，只见房间中灯火通明，飞絮正在给他收拾衣物。
眼看见堆放在案桌上那四个大大的差不多有半个人高的包袱，张浪不禁傻眼了，连忙冲还在不停地往一个包袱里放衣裤的飞絮叫道：“飞絮飞絮！你，你这是干什么？……”
飞絮把衣裤放好，看了张浪一眼，神情有些郁郁地道：“哥哥就要远行了，小妹为哥哥准备些换洗的衣物。”
张浪心中感动，同时又头疼无比，苦笑道；“不是，这个我是去前线，又不是搬家！……”见飞絮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已，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叹了口气，道：“你不用忙了！我自已准备两件换洗的衣裤就可以了！……”
飞絮哦了一声，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
张浪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想到了当初自已要回部队的时候，那个世界的妹妹也是这个样子的，不禁感叹了一声。
第三十八章 幕后黑手
情之所至，心中被温柔填满，很自然地便伸手搂住了飞絮。飞絮呆了一下，整个人一僵，随即靠进了张浪的怀中，脸上流露出了甜甜羞涩的笑容。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张浪没什么感觉，可是飞絮却吓了一大跳的模样，如同受了惊的兔子，慌忙跳出了张浪的怀抱，急声道：“我，我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不敢看张浪，逃也似的跑掉了。
张浪呵呵一笑，觉得这妹子怎么突然之间害羞起来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袁绍誓师出征，率领六万大军离开渤海出发。袁熙以监军的身份随行。不过颜良文丑两员猛将却并未一道出征，而且袁绍手中最精锐的一支部队也留了下来。
袁绍这样布置，显然是不愿给任何势力图谋渤海的机会。
在袁绍大军出征之后的第三天，张浪率领手下的三千五百人，押运着五十万担粮草及的大量的军械物资也出发往陈留而去了。
夫人早已经见识了凤凰水晶球和神龙水晶球了，所以对于张浪拿出来的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仔细端详了一遍之后，思忖道：“都是上佳的水晶原石，而且还都被切割的这么规整了！”看向张浪，道：“我们聚宝阁愿意出十万缗购买。”
张浪点了点头，朝怀中摸去，摸出了一块比一个巴掌大一些的木制屏风来，在夫人的注视之下，小心翼翼将屏风展开，最终竟然形成了一座差不多有十个巴掌大的屏风。
把屏风推到夫人的面前，请道：“夫人请看！”
夫人立刻凑到近处仔细观察，看见屏风上画着十分精美的一副山水图画，栩栩如生，俨然将自然的山水景观收入其中。
不过这样东西在夫人看来虽然也算宝物，可是比之先前的凤凰水晶球和神龙水晶球可就差得远了！
夫人抬起头来，看向张浪，道：“四公子的这件宝物，我们聚宝斋可出十万缗购买。”
见张浪没有立刻回答，于是微笑道：“我们聚宝阁出的价格一向公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暂且将宝物收回，去别家询问一番。”
张浪笑着摆手道：“夫人给的价格自然公道。只是夫人恐怕并没有看得仔细。”指了指上面的山水图画道：“请夫人从侧面看一看。”
夫人微感诧异，但还是按照张浪所言，微微侧斜身子观看。随即眼中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来，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变成了另外一幅完全不同的山水风光？”
张浪暗自好笑：这不过是现代世界最常见的一种光学技术罢了，在古人的眼中却好像看到了仙法一般震撼无比。
随即道：“夫人可以从另一侧再看看。”
夫人闻言，立刻明白了张浪的意思，更加不可思议，连忙向另一侧微微侧斜身子，果然，山水屏风上的画面又出现了变化。
第一幅山水画面是小桥流水，第二幅是高上云烟，第三副竟然是天上宫阙，三幅画面变幻莫测，叫人叹为观止。
夫人坐直了身子，看着面前这面恢复成第一幅画面的山水屏风，惊叹道：“这，这根本就不是凡人能够制作出来的啊！”
忍不住看向张浪问道：“不知四公子究竟是从何处获得的这件宝贝？”
张浪笑道：“这是秘密。不过你放心，这绝对不是从老爹那里偷的，而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东西。”
夫人微微一笑，道：“四公子如此说，我便放心了。”看了一眼手中的屏风思忖片刻，抬起头来对张浪道：“这件宝物，聚宝阁出三十万缗。”
张浪感觉这个价格和心中的估计差不多，点了点头。
夫人当即对身边的青鸾小声吩咐了一句。后者立刻下去了。
张浪对夫人道：“夫人，不知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些铁匠过来？”见对方面露疑惑之色，于是解释道：“是这样的，父亲让我组建自已的部曲，我需要铁匠为我打造兵器铠甲。”
张浪之所以向夫人提出这个请求，是因为在来这里的路上他顺便去了一趟铁龙的铁匠铺，却发现铁龙及其手下的徒弟们竟然都已经被袁绍征召了。
张浪急于按照自已的想法打造铁甲及各种兵器，又没有门路，所以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这位夫人提出了请求。
夫人听了张浪的话，思忖片刻，道：“这件事情好办，既然是四公子的请求，我们聚宝阁愿意帮忙。少则三天，多则十天，我定将公子需要的铁匠送来。”
张浪本来并不抱多少希望，却没想到得到了对方如此肯定的答复，不禁大喜过望，立刻朝夫人抱拳道：“多谢夫人！”
这时，青鸾提着一个小包裹回来了，朝夫人呈上去道：“夫人，钱款准备完毕，请夫人过目。”
夫人道：“不必了。交给四公子吧。”
青鸾应诺一声，转身将包裹放到张浪的面前，打开来，请道：“请四公子验看！”
张浪朝包裹里看去，赫然看见了五枚各二十万缗的存款凭信，呆了一呆，对夫人道：“夫人，你怎么给我这么多，不会是算错了吧？”
夫人微笑道：“多出来的，就当是我们聚宝阁援助四公子的。大战将起，希望四公子能在此战中立下旷世功勋！……”
张浪心头一动，明白了这位夫人的心思，想必是她看到了自已这段时间的表现，觉得自已这边是值得投资的优质资产，所以才会投资在自已的身上。
微微一笑，将包裹包起交给张郃，朝夫人抱拳道：“多谢夫人美意！以后若用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夫人暗自称赞，觉得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张浪站了起来，抱拳道：“夫人，我还有事要办，告辞了。”夫人起身微微一福，道：“四公子好走！”
张浪张郃离开之后，夫人身边的另一个护卫彩凤忍不住问道：“夫人为何选择支援这位四公子？他可是四位公子中最弱的一个啊！”
第三十七章 出征之前
夫人微笑道：“就因为他最弱，所以我才会支持他。其他三位公子身边不乏支持者，我们过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很难得到足够的重视，自然也不会收获足够的回报。
可这位四公子却不同，他现在可说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在此时支持他，才能在他那里获得最重的地位。”
看见彩凤依旧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既然是投资就有可能失败。不过四公子已经显示出了他的价值，我想我们的投资应该不会白费。
究竟结果如何，我等拭目以待吧。”
张浪和张郃带着巨额钱款回到了府邸，随即便开始招兵买马，同时想尽办法收购铁料。
数日之后，夫人果然依约派来了百余名铁匠到张浪这里报到，张浪立刻将他们编入他的军械场中，叫袁富负责，开始按照他和张郃绘制的图纸打造各种铠甲军械。
这些军械铠甲在张浪这个头脑的设计之下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
比如那铠甲，虽然依旧是这个时代就有的扎甲，却使用的是宋朝才有的冷锻技术，同等重量下的防御能力将大大提升。
其实按照张浪原来的意思，是想一步就位造出中世纪后期才出现的板甲，不过在与铁匠们沟通之后感觉以目前的情况虽然可以制造出来，但十分费时费工，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除了铠甲，还有兵器，张浪为自已的这支鹰扬军设计的是唐代才出现的陌刀，上斩人，下斩马，刀进如墙，人马俱裂！这就是陌刀的威力。
除了这些装备，张浪还根据曾经在特种部队使用的那种特种强弩，设计出了类似的强弩。也就是在当前强弩的基础之上增加了滑轮机构，以便于上弦，
同时增加了枪托结构，使得强弩可抵肩射击，不仅射得更准，而且射得更远。
张浪的理念与这个时代的将领完全不同，他要组建的军队是要能近战也能远攻的全能型部队，所以他的鹰扬军不仅会装备重甲长刀，也会装备强弓劲弩。
当然这样做不仅会使得武装一个土兵的开销大幅度增加，而且也增加了选拔和训练土兵的难度。
在接下来的半年多时间里，张浪在张郃等人的帮助之下，一面招募训练军队，一面打造各种铠甲军械。
他的四公子府一天到晚除了乒乒乓乓的打铁声，就是一阵阵土兵训练的呐喊，他的四公子府俨然变成了一座大兵营了。
不知不觉间，寒凉早已消散，天上烈日如火，地上一片炽烈！时间已经来到了盛夏。
这一日，袁绍突然接到了消息，那曹操刺杀董卓不成，已经逃回了陈留，随即号称带出了皇帝的密诏，号召天下诸侯遵诏讨贼。
不久袁绍也接到了曹操的檄文。
袁绍顿时感到机会来了，当即召集众人议事，令袁谭坐镇渤海，许攸辅助，同时下令集结六万人马出渤海，往陈留与曹操会盟。
袁绍还派人通知这半年里联络的几个诸侯一同往陈留会盟。
张浪的四公子府一片忙碌的景象，他手下的三千鹰扬军和五百利刃部队正在做着出征的准备，人人都很兴奋的样子，因为训练了怎么久，终于要真正踏上战场了。
张浪和张郃正在讨论即将来到的这场大战，这时，一个利刃土兵快步过来，抱拳拜道：“公子，主公的传令官到了！”
张浪当即领着张郃到前面的大厅里去接令。
来到大厅，看到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物，当即快步上前。
那人看到张浪来到，立刻将手中的竹简交给张浪，道：“主公手令，令四公子往府库接收粮草，三日后启程押运粮草赶赴陈留！”
张浪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不久前的会议上，袁绍还任命他为前军主将先行一步，没想到转眼间又改了命令。
伸手接过了竹简，那传令官朝张浪抱拳道：“命令已经传到，末将告退！”
张浪立刻叫人将传令官送了出去。
展开竹简看了看，内容果然如同那传令官所言。
张郃皱眉道：“主公朝令夕改，莫不是有人在主公面前进献谗言？”
张浪笑道：“不用瞎猜。押运粮草，就押运粮草吧。”在张浪的思想中，组建自已的势力就是要保证自已纨绔子弟的生活，打仗这种事能不打还是不打为好，。
对张郃道：“立刻调一队鹰扬军随我前往府库验收粮草，然后运往城外营地看守！”
当天晚上，张浪又像往常一样回到书房中捣鼓他的自动步枪，将铁匠按照他的要求最新打造出了那两个小部件装配好，随即手法娴熟地将整支步枪还原。
站起来举起步枪对着远处扣动了扳机，咔！熟悉的撞针撞击的响声突然出现了。
张浪面露喜色，又连扣了两次，咔咔两声响。
张浪看着手中的自动步枪哈哈笑道：“太好了！没想到竟然修好了！这一下我就多了一样撒手锏了！”
张浪的自动步枪在穿越过来的时候损坏了，张浪一直在尝试修复它，如今终于成功了。
张浪将自动步枪放下，嘀咕道：“只剩下三个弹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张浪朝门口看去，只见一身戎装的张郃进来了，径直到面前，抱拳道：“大哥，五十万担粮草辎重查验无误，已经运送到城外的营地暂放。
按照大哥的命令留下一队鹰扬军看护。另外，数千驭手和牛马车也已经进入了营地。”
张浪点了点头，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张郃抱拳应诺，退了下去。
张浪回到自已的卧室，只见房间中灯火通明，飞絮正在给他收拾衣物。
眼看见堆放在案桌上那四个大大的差不多有半个人高的包袱，张浪不禁傻眼了，连忙冲还在不停地往一个包袱里放衣裤的飞絮叫道：“飞絮飞絮！你，你这是干什么？……”
飞絮把衣裤放好，看了张浪一眼，神情有些郁郁地道：“哥哥就要远行了，小妹为哥哥准备些换洗的衣物。”
张浪心中感动，同时又头疼无比，苦笑道；“不是，这个我是去前线，又不是搬家！……”见飞絮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已，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叹了口气，道：“你不用忙了！我自已准备两件换洗的衣裤就可以了！……”
飞絮哦了一声，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
张浪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想到了当初自已要回部队的时候，那个世界的妹妹也是这个样子的，不禁感叹了一声。
第三十八章 幕后黑手
情之所至，心中被温柔填满，很自然地便伸手搂住了飞絮。飞絮呆了一下，整个人一僵，随即靠进了张浪的怀中，脸上流露出了甜甜羞涩的笑容。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张浪没什么感觉，可是飞絮却吓了一大跳的模样，如同受了惊的兔子，慌忙跳出了张浪的怀抱，急声道：“我，我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不敢看张浪，逃也似的跑掉了。
张浪呵呵一笑，觉得这妹子怎么突然之间害羞起来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袁绍誓师出征，率领六万大军离开渤海出发。袁熙以监军的身份随行。不过颜良文丑两员猛将却并未一道出征，而且袁绍手中最精锐的一支部队也留了下来。
袁绍这样布置，显然是不愿给任何势力图谋渤海的机会。
在袁绍大军出征之后的第三天，张浪率领手下的三千五百人，押运着五十万担粮草及的大量的军械物资也出发往陈留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