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校园 > 装乖是会被咬的[ABO]

第66章

    鹿淮撑着手坐在高台上,看窗外刺眼的光亮。
    顾欢在前台擦拭着什么,时不时发出声轻响。
    咖啡厅内空调开得很足,透心的凉,鹿淮百无聊赖的开始数天上的云。
    季青临出差去了,他软磨硬泡,也没跟着去成,林棋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几天没声响。
    季青临要去三天,今天才第二天。
    季老板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哎。”鹿淮换了只手继续撑着,眼睛落在外面的林荫,指尖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风铃作响,打破店里的安静。
    鹿淮下意识道“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儿什么?”
    “是我!”林棋苑小脸被晒得通红,手里提着城南一家点心铺的糕点“淮淮,好久不见。”
    “呵!是啊,好久不见。这都快半个月多月了,你干嘛去了?”鹿淮看清来人,语气不太好低低的。
    他还没忘,这人背后卖他。
    他可是很记仇的!
    林棋苑倒是没注意,把点心放桌上,从背后掏出两张票“酱酱—”
    票根色彩张扬,极致的血红和暗沉的橘调碰撞,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
    ““希望颂”的展览啊,去看看啊?”林棋苑凑近人,哥俩好的揽过人肩膀“你的作品也入围了哎,期不期待被某个富豪买走?”
    “呵呵。”鹿淮接过票,按照“希望颂”历年来的习俗,票根和下一届参赛表都会按照压轴作品制作,不仅是宣传,更是一种证明,证明比赛的公平性,告诉外界“希望颂”的第一名经得起所有声音质疑。
    鹿淮视线摩挲好几遍票根,说不出的熟悉感。
    “哎,话说你应该不知道。”林棋苑看鹿淮盯票根盯得入神,以为人是对展览有兴趣“这次的第一名,也是你们延北的,恭喜恭喜啊,这第几个了?”
    鹿淮是听说学校举办了庆功宴,但他没去,结果出来那几天,他还躺在病床上。
    “对啊!”林棋苑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叫野遮,不是真名,是圈名。”
    “哦,没听过。”鹿淮收了票,这几天刚好他也无聊,跟着去凑凑热闹“什么时候去?”
    第55章
    “票上说的啊,6号,就是后天。”
    “行。”鹿淮应了声。
    林棋苑没呆多久,和鹿淮聊天也多三心二意,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
    眼里期待着什么。
    那眼神鹿淮太熟悉了。
    不知道是林棋苑第多少次拿起手机敲敲打打,唇角弯弯的。
    鹿淮挑眉,凑过去看林棋苑手机的内容,却被林棋苑侧开身子躲开“你干嘛?”有鬼!
    鹿淮眯了眯眼,狐疑的问“什么情况?”
    林棋苑反扣了手机,笑得欲盖弥彰“什么什么情况?”
    怕鹿淮不相信,调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没情况,你瞎想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呵!”鹿淮拉开距离,冷笑出声“我们林少爷毛也是长齐了,翅膀该硬了。”
    林棋苑瞪圆眼睛看他“瞎说什么呢?”
    “对方谁啊?”
    “没谁。”林棋苑视线落回手机,顶置的那个聊天框里,对方只简单的回复了两个字—晚点。
    鹿淮是那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一直问下的犟种,林棋苑遭受不住他眼神的拷问,只得实话实说“就……我挺喜欢他的,但他一直觉得我是小孩儿,害,没意思。”
    这种事还真不好劝,鹿淮抿了口咖啡。
    他知道喜欢一个人那种执着有多死板,有多容易困在情绪里,那条路他走过。
    他说不出安慰,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还是林棋苑无所谓的笑了笑“算了,看不上我是他没品,不说了,我先走了晚点儿还有事儿。”
    “行。”
    林棋苑下了高脚凳,突然想起什么,对鹿淮指了指外面“今晚过来玩吧?挺热闹的,都是些老熟人。”
    自从鹿淮一门心思放在季青临身上之后,几乎没有了夜生活,那个酒局打电话叫人出来,都被回绝,他要守着门等季老板回家。
    “不见也行,就去喝喝酒玩玩,换换口味,难得你家季老板不在”鹿淮和谁关系都挺淡,除了林棋苑,那些所谓老熟人,眼神都不带瞟一个的毕竟鹿家小少爷向来只有受别人追捧的。
    鹿淮摇摇头"不去,季老板每晚要给我打视频,玩儿没意思。”
    季青临出差没有带上鹿淮,omega的不乐意都在脸上。
    为了安慰omega,季青临答应了omega一个条件。
    鹿淮也没多难为人,就是让季青临晚上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穿小一码的衬衣,能清晰的勾勒出肌肉线条的那种。
    方寸屏幕里,隆起的胸肌和隐隐裂开的纽扣,还有紧绷的手臂肌肉,像起伏的山,季青临气质温润,但长相却很有攻击性,尤其是一双眸子深沉的看着你的时候,就像草原上欲要捕食的豹。
    看得人是血脉偾张!!
    看得鹿淮害羞,但害羞归害羞,好不容易自己争取来的福利,怎么遭都要受着。
    喝酒蹦迪有什么意思?比他季老板有趣?
    完全没有可比性!
    林棋苑对这个回答也不意外,说了声好就离开了。
    清瘦的身影在烈日里远去,直到化成一个小点儿,视线里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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