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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一群人吵闹起哄的越来越厉害,燕时决压根没管,喉咙干得不行,刚起身要离开想去拿瓶水时,这时,坐在一边的夏涂突然抬起眼睫,小心翼翼且期盼的问了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呢,不是说只谈着看看吗,这一切都好不真切,让她越来越舍不得醒过来了。
    女孩是在问他,在等回应,燕时决神色轻怔,低眼看向夏涂,眉毛挑了挑。
    周围静了下来,女孩乖巧的望着他,燕时决深邃的眼眸微暗,只觉心脏发痒得厉害,随即唇角轻勾起抹弧度,肆意又浪荡的说了句:  “因为要圆我姑娘的梦。”
    第37章 心动。
    玩到晚上十一点几个男生也没有要去睡的意思, 两个女孩不一样,撑不了多久,田蔡童还喝了点酒, 昏昏沉沉的一直闹着要再喝几杯, 夏涂一路把她扶到了房间, 身子不稳被不小心带到了床上,然后田蔡童整个压在她身上,笑嘻嘻的呢喃她抱起来好软。
    夏涂哭笑不得,挣扎了好一会儿把田蔡童推开了,贴心又盖好了被子, 又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 累得腰酸背痛, 她揉了揉脖颈洗了个澡扑到床上, 总算舒服了点。
    之后她也没睡,又去搜了一下今晚燕时决唱的歌, 戴着耳机听了很久, 今晚弹钢琴让她心底滋生出一点感动, 想起来了无法再见面的妈妈。
    小时候夏涂是生活很幸福的女孩,父母感情很好, 她是独生女, 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哪怕是稍微破个皮都是会被妈妈捧着手小心消毒的。
    她发烧不醒时,是会有一个陪在床边,照顾她到天亮的妈妈。
    她想吃什么,玩什么, 妈妈都会帮她实现,可以说, 夏涂从小被宠爱包围长大的女孩,不过后来,这一切都没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的爱就都给了她那个后妈,她热爱的钢琴被后妈一句话浪费钱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学了。
    时间久了,夏涂越来越觉得那个家变成了陌生的地方,她才是那个外人,是应该离开的人。
    所以这么久以来就很少有人能真正去关心,在乎她的感受,回想到这些,夏涂眼眶泛了红意,轻眨去强迫不去想这些。
    次日一早,庄蒋意就在群里说了今天要是去不远处的通用机场,还发了跳伞的各种视频,异常兴奋和激动。
    洗漱完,一群人来了餐厅吃饭,桌面上摆满了各种面包牛奶等早点,应有尽有,热闹的说笑,田蔡童艰难的把面包咽下去,先担心的问道:“那我跳下来死了怎么办?这种能得到赔偿吗。”
    “……噗。”别桑喝着牛奶偏头喷了出来,然后捂着嗓子猛咳,空丰瞥了他一眼,倒是淡定点头回应了:“能。”
    “你别听空丰胡说八道。”庄蒋意无语凝噎,吃着虾饺说:“跳伞没那么危险,我觉得比蹦极都安全,而且会有教练带着你,那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教练了。”
    “哦~”田蔡童点点头,被这么一说放心了很多,又问:“那我不可以选择自己跳吗?”
    夏涂腮帮子微鼓,喝着牛奶安静的听着,庄蒋意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你要是敢就去,不过这种好像需要考证,哎燕时决你为啥能经常自己跳?就因为是你们家的吗,太爽了吧。”
    燕时决倚着椅背,单手搭在桌上握着杯温水,扯了扯唇:“爷十八岁就考过a级跳伞证了。”
    “……牛。”庄蒋意彻底没话说了。
    夏涂扭过脸,望向燕时决的眼睛仿佛闪着星星,这两天她发现燕时决很多东西都会,无论是极限运动,亦或是一些其他艺术上的,他都可以做到最好。
    或许是因为他优秀的家世吧,让他很早就接触到了很多普通人没有办法学到的,不过这无疑是让他身上又添了很多的光环。
    拿起一片面包,夏涂有点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要经常跳?”
    燕时决闻言撩起桃花眼看向夏涂,似乎想到了什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语气随意回了句:“因为可以体会死的感觉,就当重生了。”
    ……
    下午三点半,太阳不算浓烈了,几人来到目的地登了飞机,仅用了二十分钟就来到了3000米的高空中,为了安全每人都换上了不同的跳伞衣。
    正在几个教练的提示下戴上装备夏涂穿得是一套白.粉色的跳伞衣,刚拿起伞包,面前的男教练约莫三十出头,皮肤黝黑,热情又温柔的说道:“你放心,跳下去后所有的一切操作都由我来,你只负责看风景就好了。”  “好,谢谢。”夏涂往自己身上安装伞包,男教练见此上前伸手帮她:“这样扣上去就好了,系上腰带。”
    “……哦哦。”她笑,然后刚抬头就见走了过来,一身黑红色的飞行跳伞衣,更帅了,燕时决往后抓了把凌乱的头发,眉骨抬起,然后看向男性教练,突然变了注意,语气成熟且平稳:“我来带她跳,你留在这吧。”
    男教练神色微愣,也刚好可以休息,点点头嘱托道:“那行,大少爷,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嗯。”
    话落,燕时决低头去用手夏涂整理好歪了的伞包,夏涂轻抬头就能离得他很近,深邃的眉眼极为好看,身姿挺拔而颀长,很黑的眸正认真落在她身上,让她呼吸微乱了瞬,开玩笑突然问了句:“你会保护我吗。”
    燕时决抬起的手停在她肩上,撩起的眼与她目光交汇,几秒后,故意朝她贴了过来,炽热扑耳,嗓音低沉又好听,吐出一句听起来令人心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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