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暴徒又被钓系美人诱捕了

第127章

    只要了解内幕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触夜棠的霉头。
    何况那个休里斯被推出来,本就是用来试探夜棠的态度的。
    没脑子的蠢货,死了就死了,谁也不会在乎的。
    “好,我知道了。”
    华如绪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
    距离十点整还有半个小时。
    应该足够夜棠调教新买回来的保镖了。
    而此刻,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戴着白狮头套的男人坐在床边,下身还穿着打拳时穿的短裤,上身也依旧空荡荡。
    夜棠没急着过去,而是走到房间自带的吧台,倒了一杯颜色浓艳的红酒,然后才慢悠悠地走到床边。
    “叫什么名字?”他问。
    “夜妄。”
    男人听见他的声音,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尽管已经竭力克制,还是不免泄露出几分沙哑。
    夜棠冷笑一声,轻轻晃了晃玻璃杯里的红酒,嗓音里浸着入骨的寒意:“那你知道我也姓夜吗?”
    “知……不知道。”
    “不知道?”
    夜棠挑眉,突然抬手按在人的肩膀上,手下用力就将人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男人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实打实地愣了一下。
    刚准备坐起来,他腰间就是一沉。
    男人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夜棠坐在了他的腰上!
    “我……我的身上很脏,你不要靠这么近。”
    因为戴着头套的视角原因,他看不见身上坐着的人的动作。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颇有些无措地垂在了身体两侧。
    “没关系。”
    夜棠微凉的声音居高临下地落下来,“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话音未落,夜棠手腕翻转,直接将一整杯红酒都倒在了男人的上半身。
    冰凉的酒液落下来,将炙热的肌肤浇了个透彻,男人顿时觉得自己头脑都清醒了一些。
    夜棠缓缓勾起唇,雾蓝色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随即低下头去,张开口咬住了男人的喉结。
    男人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刚降温的肌肤温度很快又升了上去。
    感受到喉结上的湿热触感,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对你的每一个奴隶都是这样吗?”
    仔细听,就会发现里面还有几不可察的怒气和醋意。
    夜棠抬起头,冰凉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的薄唇,语气颇有些可惜地说道:“目前我只对你这样,毕竟我只有你一个奴隶。”
    男人有些咬牙切齿,“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毕竟你太贵了。”
    夜棠将空掉的玻璃杯随手丢在地面上,玻璃杯在厚重的地毯上滚出去很远,他叹了一口气道:“要是不小心玩坏的话,我会很亏的。”
    “别担心,随便玩,玩不坏的。”
    男人的语气很诚恳,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优点展现给身上的人,“我会让你感受到物有所值的,真的。”
    仿佛怕夜棠不信,他再次保证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夜棠的指尖从男人的唇上流连到耳朵,动作轻柔像是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可却反而让身下的男人更加躁动了。
    “别动!”夜棠冷声威胁他,“不然我立马把你卖给其他人。”
    男人果然听话不动了,那样子倒是有几分逼良为娼、不得已向恶势力屈服的感觉。
    夜棠蹙眉,故作不满,“怎么,你不愿意吗?”
    男人立马回答:“愿意,我很愿意!”
    夜棠满意勾唇,“真乖。”
    随后他俯下身去,“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
    ……
    第99章 我爱你
    半个小时后,夜棠红着脸直起身,雾蓝色的眸子里尽是潋滟水光。
    软红的舌尖舔过唇角,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发疼的脖子,又用掌心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脸颊。
    哑着嗓子轻声埋怨道:“不是说让你别动了吗,怎么可以这么凶?”
    “对不起,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男人的耳朵也有点红,他坐起身,想去碰夜棠的唇,刚抬起手又忍住了,只问道:“真的很疼吗?”
    夜棠漂亮的眼睛都瞪大了,语气凶巴巴的,“你说呢?”
    “那……”男人看着美人可怜兮兮、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犹豫了半天,最后吐出几个字,“那我下次小心点。”
    “你说什么?!”
    夜棠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没有下一次了!”
    说着夜棠就要下床,却被身后的人用手臂毫不费力地捞了回来,按在怀里低声下气地哄,“宝贝,这次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时候那么听话的。”
    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让用多大力就用多大力,乖得不像话。
    他都恨不得直接跟人彻底融为一体。
    怎么可能忍得住?
    除非他不行!
    “现在知道叫我宝贝了?”
    夜棠一把扯掉男人的头套,露出秦妄那张嘴上认着错,神情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脸,“刚才抓住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点?”
    秦妄没再说话,眼神灼热地看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尽管他们分别不过两天,可他却觉得已经过了两个世纪那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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