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

第9章

    邢小妹赶了鸭子去鸭圈,到厨房舀了水洗手,“大哥么,今天中午吃什么呀?”
    “煮了稀饭,跟杂面馒头,菜的话,辣椒炒萝卜丝,再煮个酱焖茄子吧!”卫青燕说着往菜窖里拿出一根大白萝卜,“小妹,你去门前菜地里摘两条茄子一把辣椒。”
    “嗳。”应着声,邢小妹从厨房檐下提了菜篮子去院门前的菜地里摘菜。
    邢家二房的菜地就在院子门口,当初分家时,邢阿爹跟邢大伯都没分到祖屋,只得了一人个得了五两银子跟四亩田地两亩旱地,其余田地跟祖屋都分给了邢三叔。
    农家人分家后父母一般都是跟长子住,祖屋要不平分要不就是给长子,偏偏这邢家祖屋跟大部分田地财物都分给了幼子,邢老头去的早,邢老娘又偏宠幼子,才有这种局面。
    邢阿爹跟邢大伯没分到祖房,俩人先是租了村子里无人住的老房子,勤勤恳恳的存了一年的钱银,邢大伯将房子修建到村中,想着离水井近一些,邢阿爹倒是直接将房子修建到了菜地旁,这边人少,乐的清净,离地也近,喊吃饭跑两步就到了。
    兄弟俩生的高大,做事也勤恳,除了农忙时,其余时间便到处去做短工,这些年陆陆续续的买了些田地,也将房子修缮成了青砖瓦房,要不是邢南这一场灾祸,在村里邢家二房也是家底丰厚的。
    邢小妹很快就把菜摘了回来,洗好给卫青燕,卫青燕手脚麻利,三两下切好了菜,开了另一个锅,把热水舀出来,开始闷茄子,“小妹去喊阿爹回来吃饭了。”
    邢东挑着担柴,估摸着能有一百多斤,放到院子里,卫青燕在厨房瞥到邢东回来了,探出头来:“先洗手喝口水歇息会,饭马上好了,柴一会再来收拾。”
    “成,中午吃什么呀?”邢东说着走过来舀水洗手,邢小妹顺手倒了碗凉开水给他,他接过去,一口气就喝完了。
    “大哥,中午吃辣椒炒萝卜丝跟酱焖茄子还有杂面馒头跟稀饭。”邢小妹笑呵呵的站在邢东面前。
    邢东揉了揉邢小妹的脑袋,把绑好的头发都揉散了,卫青燕见状啐了他一句:“你手贱是吧!看看揉成什么样了?”
    邢小妹也不恼,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大哥么,你给我绑,要两个辫子,阿娘总是绑一个,两个好看,三哥么你说是不是?”
    裴玖闻言点了点头:“两个好看。”
    卫青燕爽朗的笑道:“成,吃了饭给你绑了两辫子,端菜过去吧!”
    第五章 王家闹事1
    吃完了午饭,这会正炎日当头,邢阿爹跟邢东各自去房中歇息,邢阿娘坐在屋檐下纳鞋底,邢小妹坐在卫青燕面前,正要他给直接梳辫子。
    裴玖等邢南吃了饭喝了药,又将碗筷洗干净晾起来,这会卫青燕也把邢小妹的辫子梳好了,俩人就把邢东砍回来的柴在院子里铺开晾晒,刚砍回来的柴还有水分,是烧不起来的,还得晒干了才能用。
    等俩人把柴收拾完,邢小妹坐在小凳子上,已经开始瞌睡,头一点一点的,邢阿娘让裴玖俩人也去房中歇息会,领着瞌睡的邢小妹也回了屋子里。
    裴玖回到房中,床上的汉子已经熟睡了去,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血,都没补回来,肯定是困乏的。又不好动弹,每日里就是除了吃饭也就只能睡觉养神了。
    裴玖见邢南出了一身薄汗,就将他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只留一角盖着腹部,又取了蒲扇,坐靠在床头缓缓的给他扇风,扇着扇着也靠着床头睡着了。
    邢南是被尿意憋醒的,从昨日醒来他就没上过茅房,醒来见裴玖手中拿着蒲扇搭在腿上,靠着床头睡的正熟,不想将他吵醒,就自己双手撑在床上缓缓挪动身躯,不小心掉了裴玖手中的蒲扇,裴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邢南已经挪到了床边,裴玖见状赶紧扶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做什么?伤还没好,不好挪动。”
    邢南有些难以启齿,到底还是忍不住生理需求,讪讪的开口:“我想去茅房,伤已经没大事了,你扶着我去吧!”
    裴玖看了看邢南身上的伤口,没流血也没裂开,就点了点头扶他起身,小声说:“屋里放了尿桶,先忍忍,再过几日就好了。”
    裴玖的声音软糯,还带着点颤音,小夫郎忍着惧意宽慰自己,让邢南心中又软又烫。其实一个月里邢南人虽然浑浑噩噩,但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看着骇人,稍稍活动也不妨事。
    尿完裴玖又将人扶到床上,俩人都耳根泛红,邢南不好意思看他缓声对他说:“左右无事,你也躺着歇息会。”
    裴玖不敢看他,轻轻“嗯”了声僵直的躺在邢南身侧。
    俩人呼吸平稳,似是入睡了。
    “砰砰砰,砰砰砰”
    “开门,邢家的,赶紧开门。”
    一阵敲门声和了喧闹传了进来。
    家中歇息的众人这会都被吵醒了,邢阿娘赶忙应声:“谁呀!”说着去开院子大门,夏日正午太阳正当头,事务不繁忙时,家家都会稍作歇息,早上晚间趁着微光做事,省的事没做完,人还热病了。
    邢阿娘打开院子大门就瞧见王家一大家子人聚集在门口,这会子邢阿爹跟邢东卫青燕也都出来了,见着是这一家子人都没了好气,邢阿娘气冲冲的说:“你们来干什么?亲事也拒了,上门来敲敲打打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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