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和老公提出离婚后,他夜夜强宠我

第99章

    傅斯年捏住时漫的下颌:“你以为用这些话就能中伤我?不觉得太低级了吗?”
    他满满的嘲弄和不屑,根本不将时漫放在眼里。
    面对他,时漫觉得很无力,她悲凉的笑了:“傅斯年,等你以后想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心痛?”
    问出这句话,时漫的眼角滚出泪来。
    她才刚刚清醒,脑子还是晕的,就面对傅斯年的这么些怒意。
    傅斯年低头看着时漫,她真的瘦了不少,脸看着小了一圈,可他心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嫌弃。
    她是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
    傅斯年重重松开时漫,别开脸说:“绝不会。”
    他站起身,转过头就走。
    时漫分明看到他脸上的冷冽杀意,她急忙叫住了他:“傅斯年,你要去哪儿?”
    她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膝盖上的伤泡过水,看着挺可怖的。
    傅斯年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重申:“我说过,不管是谁跟我作对,我都不会让他好过,谁也不会例外。”
    他的意思太明显,是想去针对周砚池。
    时漫的脑子彻底清醒了,她忽然又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为了气傅斯年,而说出那样的话,反而害了周砚池。
    她急匆匆从浴缸站出来,抓住了傅斯年的袖子:“没有,我跟周砚池没做过,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一件衣服没穿,就那么坦坦荡荡的暴露在空气中,水珠覆在她盈润娇嫩的肌肤上,更显得她整个人勾人。
    傅斯年下意识的扭过头,看到时漫赤着的身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给挪走了。
    “现在才来说这些,不觉得迟了吗?”他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那颗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心脏,竟然稳稳落了回去,而他心里,也像是一桩心事被解开了的感觉。
    时漫很焦急,湿热的手抓住他的手:“真的没有,我可以去医院开我的证明的。”
    这话,倒是让傅斯年隐隐不爽,他扭过头看她,眼神明明带着笑意,却又像是刀子割肉一样,凌迟着时漫的心。
    “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他坏笑着,一步一步贴近她,将她逼得不停往后退。
    看她努力想要逃离自己的样子,傅斯年心头又莫名的很烦躁。
    他索性不再说什么,转过身就走了。
    这样也好,控制了自己的狼狈,也不让她看出他的在意。
    傅斯年在卧房外面抽烟,直到地上丢了七八个烟头时,周临从楼下上来了。
    “傅先生,我查过了,太太的衣服不是周医生换的,是周医生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换的。”
    话落,傅斯年久久都没有接话,但他直接捻灭了手中的香烟,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真好,时漫还是时漫。
    周临察觉傅斯年的情绪变化,想说点什么,可又不太敢表达。
    很明显,周临觉得,傅斯年对时漫不是没有感情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临还能看得清。
    ……
    凌晨一点,医院。
    时淮生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被孟晚柠拦住了去路:“淮生。”
    白天络绎不绝的地方,到了夜里就显得格外的清净。
    看到孟晚柠,时淮生明显的意外:“晚柠,这么晚了,你没回去吗?”
    孟晚柠上前过来,扑到了时淮生的怀里,她紧紧抱住他的腰,哽咽说:“淮生,我很想你。”
    时淮生轻轻将她拢住,温柔抚摸她的头顶:“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孟晚柠很心虚,也自责,退出他怀抱时,她出声问说:“小漫回家没有?”
    时淮生摇头:“我从城中村过来的,她没在家,怎么?她也没有在医院吗?”
    孟晚柠的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和时淮生的对视。
    看出她的掩饰,时淮生抓紧她的肩膀质问:“晚柠,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小漫出什么事了?”
    孟晚柠知道藏不住了,索性一五一十交代来:“孟家受到傅家的打击,股票一直下跌,爸爸为了事业,让我替他约一下小漫吃饭,我帮他约了,这饭局,其实是爸爸想对傅斯年道歉的饭局。”
    最后一句话,孟晚柠的声音越说越小。
    时淮生的手从孟晚柠的肩膀上滑下来,他厉声吼说:“孟晚柠,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不知道,家人是我的底线,妹妹更是不一样,这样的饭局你让她去了,不就是把她往鬼门关推吗?”
    孟晚柠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泪水不停的下落,她身体颤着抖着,仰起脸问时淮生:“那我呢?你让我怎么办?”
    时淮生好看的面庞染上薄薄的一层凉薄:“当初的事情,你是可以选择的,你有权利不选择帮我们,既然帮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有怨言的。”
    孟晚柠不敢相信的看着时淮生:“你……”
    时淮生扭过头不看她,但态度很强硬:“妹妹是我们一家人的心头宝,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跟你善罢甘休。”
    他狠狠踢了一脚身旁的垃圾桶,气冲冲的离开。
    孟晚柠追了两步,脚步又停下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心迅速沉了下去。
    第79章 绝不可能,会喜欢她
    时漫坐在落地窗前发呆,身上穿得是那身湿透的丝质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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