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图谋不轨:病娇徒弟别过来

第337章

    沈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眼神冰冷:“说够了吗?”
    一群垃圾,也敢觊觎他的师尊。
    为首的王瑜面目狰狞,满嘴都是血,他捧着自已掉下来的舌头,愤怒又惊恐的看着沈弃。
    而后,不知是谁放出了传讯的烟花。
    王瑜怨毒的盯着沈弃。
    那小姑娘抱着她爷爷,她爷爷吃了江岁晚给的药,气息稳了不少。
    小姑娘朝江岁晚道:“仙君你们快走,王瑜他的祖父是个很厉害的修土!”
    正是如此,城中才没人敢反抗王瑜,忍着他欺男霸女的行为。
    也不是没有反抗和见义勇为的,就好比方才也有人试图反抗,但却被王瑜的护卫打的奄奄一息。
    她给江岁晚拼命磕头,哭得很难过:“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是我连累了你们,对不起,对不起!”
    “无碍。”江岁晚说:“没关系的。”
    他眼神冰冷:“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修土能养出这样的人。”
    王瑜见状,下流的看向江岁晚。
    等他祖父来了,他就让他祖父把这美人给他绑回去好好调教。
    这样圣洁清冷的仙人,玩起来一定很带感。
    王瑜幻想着,脸上的笑容混着鲜血,扭曲又残忍。
    沈弃看着王瑜,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好烦,想挖了他的眼睛再弄死,但又怕师尊觉得他血腥。
    不多时,天空一声巨响,一老头闪亮登场。
    “谁敢在莫空城伤我王厉的人?!”
    王瑜满嘴是血的笑,他指着沈弃,由于无法发出声音,于是只能恨恨的看着他。
    白胡子老头现身,一双狐狸眼透着股高高在上的刻薄:“就是你伤的人?”
    “区区小儿,也敢猖狂?”
    沈弃没理他。
    这城中人哪一个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轻视他。
    王厉暴怒:“竖子找———啊!”
    不知沈弃怎么动手的,那老头的手臂立即被削去,鲜血喷溅。
    老头这才重视起来,隐约觉得自已惹到了一个大人物,只是看着沈弃那昳丽近妖的容貌,又见他身上没有灵力波动,于是他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这人不会是……哪个修土大能养的男宠吧?
    虽然他忌惮这人身后的人,但这小子伤了他的人,还不声不响的断了他的手臂,他可不想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啧,”王厉看沈弃的眼神带上了轻蔑的意味,他越看这人越确定自已刚才的想法:“仗着自已那张狐媚的脸得到了几分宠爱就肆意妄为吗?”
    “那老夫倒是要看看,没了那张脸,你还怎么讨好你的主人!”
    “不过是恃宠而骄的狐媚子,我倒是要看看撕烂你的脸你还能怎么狂妄!”
    王厉奸笑着朝沈弃扑过去。
    沈弃:“?”
    疯疯癫癫的说些什么鬼话。
    沈弃还没动手,王厉就被人拍了出去。
    江岁晚愤怒的盯着他,居然敢这样说他的弟子!
    王厉飞出去落到地上,咳出几口血来,他似乎这时才注意到一直在后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江岁晚,他忌惮的道:“你是谁?!”
    王瑜和他的狗腿们立马上去扶起王厉。
    江岁晚指了指沈弃:“他的师尊。”
    “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废物。”沈弃闻言,朝王厉笑了一下,讽刺又挑衅:“蠢货。”
    “你!伶牙俐齿!”王厉见状,道:“如此睚眦必报不知廉……”
    话音未落,他被江岁晚隔空一巴掌扇掉了两颗牙。
    江岁晚冷冷的看着他,说:“我纵的。”
    “况且,我的弟子,还轮不到旁人污蔑和说教。”
    沈弃见状看向江岁晚,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江岁晚看向老头,一道灵光废了他的法力,然后说:“三息内离开,我可以饶你们一条命。”
    王厉的皮肤如同干枯的树皮般皱起来,随着自已的修为被废,他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但是却不敢再反抗。
    这人不简单!先留着命再说,这两人不简单,废了他的修为还断了他的手,他王厉一定会找人来弄死他们!
    于是一帮被打残的人灰溜溜的跑了。
    沈弃看了眼他们,然后眼神又落到了江岁晚身上。
    他叫了一声:“师尊。”
    “嗯?”江岁晚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沈弃牵着了江岁晚的手,痴迷的看着他,目光专注又炙热:“我好喜欢师尊。”
    “我知道。”江岁晚见状无奈的让他牵着,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旁的小姑娘见状不自觉的喊了江岁晚一声:“仙君,他是……”
    他们不是师徒吗?怎么行为举止如此亲密而且,小姑娘又看了眼沈弃,他们二人都是男子……
    江岁晚见她目光落在自已和沈弃牵着的手上,于是朝小姑娘笑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承认,他说:“我爱人。”
    第267章 番外七撒个狗粮吧
    “仙君,他是……”
    “我爱人。”
    师尊说,自已是他的爱人。
    这一刻,沈弃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涩感来。
    他的师尊看似冰冷,对人温和又疏离,他原以为和自已在一起,只是师尊怜他,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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