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送错订单后和冥主he了

第195章

    “嗯……”喻清看了眼这个黑漆漆的地宫,朝着长廊深处走了去。
    这地宫看上去已经废弃了很久,到处都是灰尘,喻清一脚下去直接一个尘土飞扬。
    虽然鬼吸入灰尘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不清新的空气还是挺难受的。他捂着鼻子缓了缓,刚准备继续往前,就被穆远之拉到了身后。
    “你……”喻清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穆远之在做什么,“我就是不喜欢这个灰尘味而已。”
    穆远之「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我知道。”
    喻清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继续说:“我没有那么矫情。”
    “这也不是矫情。”穆远之看着面前的岔路口,依照自己的直觉选了一个方向走了去。
    他身后,喻清看着穆远之逐渐走远的背影,表情复杂。
    “干嘛对我这么好啊。”喻清叹了口气,低声道:“这样我真的会离不开啊……”
    可偏偏这人,注定了要离开。
    喻清想到分开就一阵心梗,而穆远之也发现了他没有跟上,喊了他一声。
    “来了……”喻清收起思绪,朝着穆远之走了过去。
    这条路的尽头终于有了光,在拐过拐角之后,他们进到了一个不算太大的侧室里。
    进去的那一瞬间,侧室的空间发生了一阵细微的扭曲。喻清只觉得一道强光突然朝着自己照了过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那道强光消失,侧室的画面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这是……新房!”喻清看着这满眼的红,瞪大了眼睛。
    这新房倒是比村里的那个像样,他们正对的墙上贴了一个大红的喜字,下方的木桌上摆着果盘和红蜡烛。
    一旁的喜床也做了个升级,大红色的被褥下除了有「早生贵子」这四样东西,还有一些红色的玫瑰花瓣。
    床对面的桌子上摆了许多的菜,其中那个绑了红绸带的酒壶最为显眼。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侧室分了两个房间,在新房的旁边,居然是个礼堂!
    “出不去了。”穆远之试着从他们刚刚进去的地方出去,却是被一股力量给挡住了。
    喻清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拿起糕点尝了一口,随后又吐了出来,“靠,发霉了!”
    他呸了半天才把嘴里的糕点吐出去,而后仰头看着穆远之,问道:“你听说过笼吗?”
    厉鬼的产生,必定是因为怨气。
    而那些怨气中,大部分都蕴含着执念。
    执念太强,有些时候也会变成笼子,将自己困在其中。不过因厉鬼怨气产生的笼,困住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所有误入的人。
    笼子也不是不能强行破除,但那样厉鬼必死无疑。
    且不说他们是来找厉鬼问事情的,就单说之前厉鬼还救了他们,这个方法就注定会被pass。所以,也就只剩下了一个方法。
    “嗯……”穆远之点头,看了看这屋内的陈设才继续开口道:“要解开笼子,就要完成他们生前最想完成的事情。”
    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个笼子里,那厉鬼最想完成的事情是什么不言而喻。
    喻清脸顿时扭曲了一瞬,看着突然出现在床上的大红喜服,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倔强,“我不管!我才不要穿新娘服!”
    他堂堂鬼王大人,在冥界打遍天下无敌手。结果要笼子里扮新娘,简直不要太丢脸好嘛!
    第106章
    尽管喻清表达了自己对新娘服的百分之一百二的抗拒,但最后他还是穿上了新娘服。
    因为这新娘的尺寸,穆远之根本穿不上!
    大红色的确是个很趁肤色的颜色,喻清穿上喜服以后白了不止一个度。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想:“只要我的表情足够冷酷,就没有人知道我穿的是女装。”
    但……
    喻清看着摆在一旁的凤冠,垮起了批脸。
    这玩意一带上,他就是想安慰自己穿的不是女装都说不过去啊!
    喻清抬手拿起凤冠,深吸了口气,努力安慰自己这是为了完成任务。他闭上了眼睛,原本的短发突然变长,堪堪到了及腰的位置。
    只是这披头散发的依旧带不上凤冠,喻清往脑袋上套了几次都没固定住,显些又要暴走。
    或许是厉鬼察觉到了喻清的不耐烦,在凤冠又一次滑落时,两个纸人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娘子莫急!”一个纸人按住喻清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板凳上。
    另一个纸人则挽起了喻清的头发,开始给他梳妆,“嫁人这事,急不得。”
    喻清:……
    都是为了任务,他忍。
    也不知道这两个纸人是不是对喻清有意见,给他梳头发的那个,三番四次扯到他的头发不说,带上凤冠的那一刻喻清感觉自己被套上了紧箍咒。
    而给他化妆的那个,则是拿着一堆充满了廉价香精的胭脂往他脸上抹。
    “你再给我擦什么!”喻清看着那纸人用手指剜了一大坨口脂,朝着自己的嘴伸去,不由得怒吼道:“给我住手!老子才不涂口红!”
    “娘子别闹。”另一个纸人按住了喻清的肩膀,不让他逃。
    只一瞬的时间,那坨口脂就落在了喻清的唇上。进了笼子里人行动都会受到限制,喻清反抗无能,只能看着纸人将那鲜红的口脂一点点抹开。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