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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彦恒臣沉默了一会,他知道周倾可说的是不要去杀人。
    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周倾可勾过彦恒臣的手指,“那我们说好了。”
    周倾可心下隐隐有了决定。
    只要彦恒臣能好好的,只要不再让他感到害怕恐惧。
    他就可以不离开。
    情感与羁绊早就已经把他们两个紧紧连在一起。
    是周倾可自己傻,一直到现在才彻底觉察。
    周倾可脸颊发烫,他还是不太习惯。
    但他单薄的脊背上按着一只有力的大手,让他只能待在彦恒臣的怀里。
    彦恒臣看着他,忽然说:“我还有条件。”
    周倾可抬起头,鼻尖划过彦恒臣的下巴,只要彦恒臣一低头。
    就能轻易地吻到他的嘴唇。
    “......什么条件?”
    彦恒臣与他额头相抵,“你要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周倾可看着他的眼睛。
    哥哥他也......太狡猾了......
    自己明明只说了回到国内之前这么一个期限,彦恒臣却说的是“永远”。
    周倾可轻声说:“那哥哥要遵守我们的约定。”
    彦恒臣比他聪明,一定能读出他的意思。
    周倾可妥协的放松身体。
    遵守约定,不要让他再面对他害怕的事了......
    彦恒臣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掷地有声:
    “好。”
    第57章 彦恒臣的爱
    手指微凉,彦恒臣抚摸着周倾可微肿的眼皮,“哭红了。”
    周倾可擦着眼睛。
    泪痕还未干透,双眸中弥漫的水汽朦胧,周倾可打开房门。
    “......我想拿冰块敷一下。”
    彦恒臣握着他的手,淡淡的说:“别出去。”
    周倾可疑惑的看向他。
    彦恒臣清冷的面容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存,没等周倾可出口询问。
    别墅另一头的房间内便传出一阵细小微弱的响声,能听到鲨鱼和韩风模糊的话语。
    这声音是不间断的。
    周倾可反应了一会,忽然红了脸。
    他隐约猜到韩风和鲨鱼在干什么了,彦恒臣帮他关上了门,将不停歇的声响隔绝在门外。
    屋内再次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周倾可从脸红到耳朵,抿着唇尴尬的说不出话。
    彦恒臣勾起嘴角,牵着周倾可走到床边,轻吻在他的额头。
    彦恒臣酒醒后不记事,周倾可却记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回想起刚才彦恒臣压在他身上时的喘息,还有他们二人如擂鼓般的心跳。
    “我......”
    周倾可迅速爬上床,“我......”
    他给彦恒臣留下了大半位置,自己缩在床边,肚子上搭着一角被子。
    “我......”
    他我了个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我困了。”
    一声轻笑自头顶上方传来,温和沙哑,动听至极,周倾可忍不住抬起头。
    彦恒臣单手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拖到了床中间,“床很大,用不着缩在那边。”
    他将被子全部盖在周倾可身上,“睡吧。”
    彦恒臣面向他侧躺着,眼神如丝,描摹着少年漂亮的眉眼,“......晚安。”
    周倾可迅速把被子分给彦恒臣一半,而后转过身背对他,“哥哥晚安!”
    按理来说这个情况下周倾可应该会失眠,但自从彦恒臣关灯以后他的眼皮就变得越来越沉重。
    彦恒臣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满是面前这少年的身影。
    他伸手轻抚周倾可后脑的发丝。
    周倾可的呼吸逐渐平稳,睡得很沉。
    黑夜里,彦恒臣不知自己看了周倾可多久。
    他最终还是将周倾可揽在了怀里。
    周倾可被爱意环绕,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他今夜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清晨将至,窗外的海鸥开始鸣叫,闹人的海鸥声今日也变得悦耳起来。
    彦恒臣早已睁开了眼睛,却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
    周倾可昨夜睡相不佳,半夜悄无声息的滚进彦恒臣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
    彦恒臣的胳膊被枕了整整一夜,早就没知觉了。
    马尔代夫的暖阳自海平面上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自窗户缝中溜了进来,洒在周倾可一脸睡痕的面庞上。
    鲨鱼正围着小别墅晨跑,面上带着浓浓的餍足。
    周倾可被阳光照的睁开眼睛,感受到了自己腰上的那只手。
    意识慢慢回笼。
    周倾可盯着天花板发呆,彦恒臣则温柔的注视着自己怀中刚刚睡醒的少年。
    二人之间的窗户纸早已捅破。
    周倾可转了个身,直接对上了彦恒臣的视线。
    “哥哥......”
    彦恒臣吻了下他的鼻尖。
    周倾可重新躺在枕头上,把彦恒臣的胳膊抽了出去,他还是不太习惯,靠得太近了。
    周倾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彦恒臣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他没把周倾可拽回来,而是自己主动靠近了他。
    “周倾可,别躲着我。”
    周倾可说:“我,我没躲着你。”
    彦恒臣的手指挤进周倾可五指之间,要与他十指相扣。
    仅这么一个小动作,周倾可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从床这边窜到了床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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