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套路玩的妙,总裁跑不掉

第148章

    靠在他怀里的向安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这个名字,神情恍惚了一下。
    其实以前是有想的,以后……
    司晏炀没能等到答案,琥珀般的眸子渐渐幽暗,“但我很想你。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一针扎在了向安的胳膊上。
    冰冷的药剂瞬间推入。
    第127章 拥抱住自己的恋人
    “唔!”向安疼的本能反应,爪刀从腰间拔出,一刀刺进了司晏炀的肩膀,“你给我打的什么?”
    司晏炀也疼的脸色一白,扔掉推空的针管,不管肩膀上的血迹逐渐沾染衣衫,绝望和癫狂在一点点攀升,“麻醉剂。”
    向安瞳孔一紧,转手持刀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扎进去。
    司晏炀迅速出手阻止他的自残行为。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司晏炀的确在暗杀上打不过向安。
    向安看着身形纤瘦,但灵活度比他这一米九二的大高个好太多。
    但此时,麻醉剂正以极快的速度侵蚀着向安的大脑,让他的行动变得迟缓。
    最后,爪刀被夺走,向安被司晏炀紧紧搂进怀里。
    “没事了,小诺没事了,我们很快就回家了,回家就好了,听话,你听话。”司晏炀一遍遍温柔的安抚着怀里的人,轻吻着他的头发。
    “你……又……骗我……”向安清透干净的眸子渐渐失焦,“我……讨……厌……”你。
    最后一个字呢喃在他的唇边,就已经陷入了沉睡。
    司晏炀知道最后那是什么字,他浑身发抖,却舍不得将怀里的人松开,“没关系,没关系,以后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我们该回家了。”
    他捧着向安的脸颊轻轻摩挲,温柔的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扔掉向安身上所有的联络设备。
    等站直身体的那一刻,司晏炀脸上所有的温情都收敛,“通知其他人,离境!”
    “是。”助理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向安,心中一叹。
    一直劝不能太强硬,但终究还是走了这条路。
    助理拿了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出来,里面放着一个小型的氧气瓶。
    在他们上船离开前,向安只能先委屈在行李箱里待着。
    临走时,司晏炀又想起一件事,“安排一个我们的人去把安格斯解决了。另外通知萧元禾,交易作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他轻抚着自己手边的行李箱,目光温柔,“你看,我不是在骗你。”
    至于其他人,等回到自己的地方,他再来对付!
    这一次,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抢走他!
    凌绍跟着萧元禾到了地方后并没有着急行动。
    他在等。
    萧元禾也在等。
    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自达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黑衣黑帽黑口罩的男人,迅速走进了那个汽修厂。
    凌绍掐着时间,二十分钟后,那个黑口罩的男人出来。
    但对方没有多做停留,萧元禾这才也进了汽修厂。
    没几分钟,萧元禾也出来,迅速上车离开。
    凌绍一直没动,又过了几分钟,萧元禾去而复返,但似乎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出现,愤怒的一跺脚,再次离开。
    直到这时,凌绍才从阴暗的角落出来,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走进了汽修厂。
    安格斯吊死在汽修厂的架子上。
    凌绍谨慎的没有破坏周遭的痕迹,将自己的追踪器找到。
    安格斯身上没有手机,显然是被萧元禾拿走了。
    当初安格斯因为应激障碍自杀过好几次,后来进了那个教会,又认识了他,才停止自杀。
    凌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就算那是短暂的一个星期虚假恋情,也让安格斯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不来国内,安格斯还能继续保留着一份幻想继续活下去。
    但他来了这里,还犯下了杀人案。
    牵扯太广,客死异乡,成了他最终的归宿。
    天色已经暗下来,凌绍往回开时,遇见了警方的车正朝着相反方向开去。
    安格斯的尸体很快就会被发现。
    凌绍回到医院,唐忆岚也还没走。
    他去了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见自己小姨特开朗的哈哈大笑声,“他尿得老远,差点蹦进老爷子嘴里,当时把我们都吓一跳。”
    说什么呢!
    凌绍立即推门进去,不大的办公室里飘着火锅的香气,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唐忆岚笑的拍桌子,萧影洲浅浅笑着。
    看到他进来,唐忆岚道:“尿老远的小屁孩儿回来了。”
    凌绍就知道他小姨在说他坏话,走到萧影洲身边坐下,“小姨,你给我留点面子。”
    “我又没和外人说,影洲知道就知道呗。”唐忆岚就喜欢萧影洲这种成熟稳重,不急不躁的性子,对他印象很好。
    萧影洲自然而然地给凌绍拿碗筷,也没问别的事。
    凌绍温柔的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
    唐忆岚瞥见他俩的互动,起身,“行了,你们俩吃吧,我要去病房看看。影洲胳膊上不能沾水啊,过两天再来医院换药。”
    房门关上,凌绍就迫不及待地吻上萧影洲的唇。
    “你……唔,我嘴里都是火锅味。”萧影洲躲闪了一下。
    “不难闻。”凌绍顾虑着他唇角的伤,没有吻的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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