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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啊!是啊!”林辰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着谎,男人这该死的嫉妒心啊!
    沈雨清“哦”了一身,“那你忙,我先走了。”
    “哎!沈法医!”林辰起身叫住他,从怀里掏出烟就要分他一根,“不来一根再走?”
    沈雨清垂眸看着他手里的烟,伸手给他推了回去,又缩回手从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薄荷糖给他,“少抽烟,多吃糖。”
    “……”林辰: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他没滋没味地看着沈雨清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把烟收了回去,剥开糖衣拿起那颗蓝色透明的糖果丢进嘴里,皱眉——
    这凉丝丝甜滋滋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沈雨清离开刑警队在警局门口打了个车直接前往李文军的家,虽然是在同一个区,但是东垵区管辖范围极广,打车到那里还是花了将近二十分钟。
    沈雨清下了车就见李文军家门口停着一辆值守的警车,车上坐着两名辅警,见到沈雨清来了连忙下车打招呼:“沈法医!这么晚了还过来啊!晚上都起风了您还专门跑一趟!”
    “还有人在里面?”沈雨清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每个屋子的灯光都亮着,虽然灯光的亮度都不高,仍然显得昏暗。
    门口就更别说了,一盏路灯都没有,只有警车一闪一闪的爆闪灯显得格外刺眼。
    在市中心没感觉,到了田间确实能感受到风大了不少,白天天气闷热,到了傍晚就有些起风了,这会儿的风更是一阵一阵呼呼地刮着。
    李文军家门口一对落满尘埃的大红灯笼早已不亮了,此时随着吹过来的风晃动着。
    “祁队长还在里面。”辅警恭恭敬敬地答道。
    “我进去看看,风大你们就坐车里去吧。”沈雨清朝他们点头致意,迈开长腿往院子里走去。
    此时祁墨和周宇已经把李文军家翻了个底朝天,两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的长木凳上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么小的一间屋子,一颗头颅到底还能藏到哪儿去。
    但是就凶手的行为看来,他把所有的罪证都留在了犯罪现场,会把那个头颅单独带走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忽然周宇余光瞥见有个修长的身影走进院子,抬眼看过去,就见是沈雨清走了进来,他还是穿着白天的那身白衬衫黑西裤,袖子半挽着。
    待到沈雨清走进白炽光的照射范围,周宇看清了他肩上的那朵妖异的暗红色血花之后,脸色逐渐变得惊恐——
    “沈法医……你……”
    第159章 怕什么,我也有
    沈雨清和祁墨一同循着周宇惊恐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沈雨清左边肩膀的白色布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绽开了一朵暗红色的血花。
    祁墨下意识地眉头一皱,不禁想起上次沈雨清抢救车祸伤员蹭到白衣服上的血,但那次的血是鲜红的,这次却是浓稠氧化的暗红色。
    沈雨清却蓦地转身往外走去,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地上一路照过去,果然在大门口的地板上看到了一滩暗红的血渍。
    祁墨跟周宇连忙跟出去,坐在车里的两个辅警看到被沈雨清照亮的地板上那滩血渍也吓得马上跑下车。
    又有一滴血随着被风摆弄摇晃的灯笼飘落,受风的作用直接飘到了沈雨清的左边脸颊上。
    沈雨清眉头一动,他能感觉到那滴血已经有些许凝固了,即使附在脸上也已经闻不到任何的血腥味,湿滑、黏腻的触感沿着脸颊滑下,有轻微的痒感。
    “沈雨清!”祁墨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滴血从灯笼底部飘下来落到沈雨清脸上的,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后拉了一步。
    沈雨清跟着祁墨拉他的动作转过身来,脸上的那滴血已经快滑到下颌线了,祁墨急忙让周宇拿纸来。
    周宇就近冲进洗手间抽了两张纸出来,鬼使神差地不是塞到沈雨清手里,而是塞到了祁墨手里。
    祁墨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十分自然地接过纸就帮沈雨清擦去脸上的血渍。
    沈雨清沉默地竖起食指指向灯笼,祁墨心领神会地让两个辅警去找个梯子来,沈雨清盯着灯笼看了半晌又嘱咐他们顺便借一把剪刀跟一个钳子来。
    “真够变态的!谁能想到把一个头颅藏在灯笼里啊!”在屋里找了整整一天的周宇顿时感觉自己像个大冤种。
    两个辅警就近去隔壁借了梯子,很快就抬着一个木质三角梯回来了,梯子的脚踏上放着一个老虎钳和一把剪刀。
    祁墨打开梯子二话不说就要爬上去,刚踏上一只脚就被沈雨清拉了下来,“我上去拿,你帮我拿双手套,谢谢。”
    又是谢谢……
    祁队长摸了摸鼻子,吩咐周宇帮沈雨清扶好梯子便听话地进屋拿手套去了。
    沈雨清爬上梯子后先动了动灯笼的挂钩,发现果然是挂在双头钉死的铁钉上的。
    这要换作祁墨上来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暴力拆除,这就难免会损害到里面的头颅。
    他先拿起剪刀剪开灯笼的缎面,这灯笼不知道挂了多少年了,上面布满灰尘,加上红色的缎面上还绣着金色繁复的图案,的确很难发现里面藏了东西。
    剪开缎面后,一个头颅赫然倒在他面前,那是一张很粗糙的男性面庞,五官硬挺,毛孔粗大,留着络腮胡,双眼紧闭。
    头颅旁边还有一个歪倒的小铁盆,凶手应该是把头颅竖在碗里以防残留的血液流出,但是今晚的风吹动灯笼导致头颅歪倒,小铁盆被打翻,里面的血随之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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