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综漫] 扮演大佬弟弟后他死遁了

第336章

    “唔,那我往上反映一下。”虎杖悠仁说,“我记得最近总监会好像很缺人,哪怕是一些诅咒师都被抓去执行祓除咒灵的任务了。”
    “等明天我就回去上课。”天见神理说,“我已经请了好几天假,再这样下去老师恐怕就要有意见了。”
    “那今天要早点休息吗?”虎杖悠仁起身,想要去衣柜里翻出多余的被褥。
    “等一下。”天见神理抬高了一点声音,“我想和宿傩谈谈。”
    虎杖悠仁的动作不明显地一顿,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你找他做什么?”
    哪怕知道了两个人之间的过往,他依然对于宿傩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更加感到防备了。
    “有一些必须要说的话。”天见神理说道,“如果悠仁担心的话,可以让我进入生的领域里吗?”
    那是咒术师的内心世界,理论上如果虎杖悠仁和两面宿傩都向他敞开,那么天见神理的思维就可以得到准入。
    “我不要。”虎杖悠仁却是拒绝。他不会因为神理重视宿傩而感到低落,因为虎杖悠仁知道天见神理也是把自己视为亲人的。
    只是,虎杖悠仁知道宿傩在那片领域之内可以为所欲为。即使死亡也能够完全复原,但是被杀或者受伤的痛苦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他怕天见神理因此受苦。
    “不会有事的。”天见神理拉住了对方卫衣的袖子,摇了摇说道,“悠仁要相信我啊。”
    “可是……”虎杖悠仁转过身来,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然而,天见神理只是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看他,碧色的眼睛盛满了对方的身影。
    这是虎杖悠仁最难以招架的眼神。
    “……那好吧。”虎杖悠仁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超过五分钟的话我就会去叫你。”
    “我们要怎么做?”他问道。
    天见神理往前,将两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凑近了少年的脸,直到额头贴着额头。
    他们的眼睛在此时对视。天见神理在粉色的瞳孔之中见到了自己的倒影。
    下一刻,就是如同倒入时空隧道漩涡一样的感觉。
    天见神理一头往前栽倒,差点趴在地面上红色血肉与白色的尸骨之间。
    他维持住了平衡,抬头便望见了这黑色的空间之中,漫山遍野都是尸山血海。最显眼的地方,则是中间由白骨堆砌而成的王座。
    高坐在王座之上,穿着白色和服的男人有着一头与虎杖悠仁相似的粉色头发,黑色的咒纹让他的面孔显得凶恶。
    “没想到会这样顺利。”天见神理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还以为,您会不愿意见到我。”
    两面宿傩支着下巴,倒是没有多少被冒犯的情绪。如果真的要生气的话,在涩谷的时候,他就会直接杀了对方。
    “天见神理。”他念出了下方少年的全名,而不是千年前的那个总是追着他的男孩的名字。
    “找我做什么?”两面宿傩的语气冷淡。
    “我只是……”天见神理顿了一会,说道,“有些想见您。”
    “那你现在已经见到了。”诅咒之王高高在上地坐在白骨做成的王座,并没有动弹。
    “好吧,”天见神理叹了口气,“那我还是不打扰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那里往来时的方向走。
    然而,天见神理刚刚迈出一步,眼前一花,原本待在王座上的人就已经相当近地闪现站在了面前。
    “今见,你把这里当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吗?”两面宿傩的一只手搭在了天见神理的肩膀上,两双眼睛含着愠怒的目光如同刀锋一样凌厉。
    然而,天见神理在这个时候却松了口气。
    “哥哥。”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袖摆,鼻尖一酸,眼圈就变红了。
    “既然让我当你已经死了,现在又哭什么?”两面宿傩说道,却站在原地未动,并没有将对方手中自己的袖摆扯开。
    第170章 未来
    “因为我是坏孩子。”天见神理说道,抬起脸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诅咒之王,“我不想再见到战争和鲜血了。”
    星名今见可以欣然接受那样的生活,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和平的年代,便以为这世界上大抵是弱肉强食的。可是,天见神理却不想再颠沛流离。
    “弱者的想法。”两面宿傩评价道。他向来都是这样,因为强大的实力便让他以自我为中心,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强者观念。除他以外,天下皆卑。
    只有与他一个层面的强敌才可以被两面宿傩视为平等的人,而不是随时都可以被杀掉的猪猡。只有星名今见是一个意外,在那长久的过去里被纳入了他的保护伞之下。
    “在没有哥哥在的时候,正是因为有了这样弱者生存的社会,我才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活着。”天见神理说道,也并不为自己曾经的弱小而自卑。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要让我不去杀人而已吧?”两面宿傩抬起眉毛,用一只手就轻易捧住了少年白皙的面颊,还像是面团一样地揉捏了两下。
    这样的动作在他这样凶恶的人做来反而有一种血亲间才会有的溺爱。
    “那么……”天见神理抗议地推拒了两下,说道,“哥哥会答应我吗?”
    “你在这样的时候总会很天真。”两面宿傩松开了他,眼里带了点好整以暇的恶意,“如果我不答应,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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