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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 第463节

    “如何见?”
    “皇上,人的意念亦是一种力量,执念越深,精神力量也就越强,贫道只是略略施一些道法,剩下的,就看皇上自己内心对那人的念想有多深了。”
    仁景帝微微闭上眼。
    “开始吧。”
    “是。”
    外面,慕容珩端坐在梨花木椅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旁边的桌面,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王德福站在他的身侧,目光看着紧关的门。
    慕容珩道。
    “王公公怎么了?”
    “太子殿下……奴才跟随皇上有几十年了,能感觉近日皇上的情绪有些不对,如今只剩下那道长与皇上二人,奴才实在有些担忧。”
    王德福迟疑道。
    “道法虽然神秘,但是也虚无缥缈,皇上若是太过相信,奴才怕会有什么意外。”
    他说的委婉,意思是对里面那位道长的不信任。
    慕容珩起身。
    “孤进去看看。”
    王德福立刻点头。
    慕容珩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
    他径直推门而入。
    里面帘子被拉上,光线昏暗。
    旁边的桌上燃着一炷香,而仁景帝倒在榻上,闭着双眼,似是昏睡了过去。
    慕容珩关上门,迈步凑了过来。
    他看向屋中间的人。
    “父皇睡了?”
    “睡了。”
    白洛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仙风道骨的脸上,神色谨慎。
    “你现在想问什么便问吧,时间有限,赶紧的,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他目前有点类似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还是有警惕性的。”
    “越是自制力高的人,效果越是微弱,你最好循序渐进的问。”
    说着,他一转身大咧咧的撩起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要是问的话题有些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
    “不必了。”
    “那我听了你可不能灭我的口。”
    白洛冲他翻了个白眼:“自从被你绑到这贼船上,就没让我做一件好事……”
    都是要命的差事。
    慕容珩站在仁景帝的身边,示意了白洛一眼。
    白洛将桌上的那柱香拿起放在仁景帝的身边,低声唤了一声。
    “皇上。”
    “……嗯。”
    白洛扫了一眼慕容珩。
    慕容珩坐在仁景帝的身边,低声道。
    “你的心结,是人,还是事?”
    仁景帝声音低低。
    “是一个人。”
    “是谁?”慕容珩微微低下头,“是不是叫……苏婉儿?”
    仁景帝的眼皮跳了一下。
    之后,一阵极轻的声音传来。
    “是她。”
    “苏婉儿早就死了,你为何一直忘不了?”
    “如何能忘呢……朕的婉儿,是朕最爱的人。”
    “她是怎么死的?”
    “她……”仁景帝声音微颤,“她难产……朕不该让她生产的。”
    慕容珩沉默了几秒。
    之后道。
    “她为什么难产?”
    “她难产,朕也没想到……她原本不应该……都是朕的错,朕没有想到,她会有孕……”
    仁景帝似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难过的事,眉头蹙起,神色有些痛苦。
    慕容珩接着问。
    “她为什么不会有孕?”
    “因为她是苏家的女儿……”
    仁景帝说到一半,声音停了下来。
    白洛有些惊慌,他压低声音。
    “不行,不能再继续问了,再问他就要醒了。”
    慕容珩沉了沉眸子。
    “是不是有人害她?是谁,是宫中其他的妃子,还是别人?”
    亦或是你自己。
    仁景帝眉头越蹙越紧。
    似是在挣扎着要醒过来。
    慕容珩:“究竟是谁要害你的婉儿?”
    “德妃……德妃她……”
    “她怎么了?”
    仁景帝额上渗出一层汗,之后突然猛然一颤,之后睁开了眼。
    “父皇,您怎么了?”
    一眼对上慕容珩关切的眼神。
    仁景帝似是有些懵然,缓了几秒后,他才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
    “朕怎么了?”
    “寝殿内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儿臣有些担忧,便擅自进来看看,父皇恕罪。”
    白洛在一旁叹为观止。
    这病秧子还挺会演。
    他也不能示弱。
    白洛将燃了大半的香掐灭放入袖中,几步上前。
    “皇上,您感觉如何?”
    “朕头有些晕。”
    “那您见到想见的人了吗?”
    “……见到了。”
    闻言,白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迷香他改良过,有致幻的效果。
    仁景帝对先皇后执念太深,还真的产生了幻觉。
    “朕刚刚,有没有说什么?”
    仁景帝声音沉沉。
    白洛惊出一身冷汗。
    慕容珩淡淡道。
    “确实是说梦话了。”
    他对上仁景帝深沉的眸子,平静道:“父皇一直在喊儿臣母后的名字,在喊婉儿。”
    第415章 结果
    仁景帝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慕容珩:“父皇心中一直惦念的人,是母后?”
    仁景帝扶着额,似乎很是疲惫。
    半晌,他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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