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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汉子没把人娶进家门之前,哪一句话说得不好听?只是嘴上说得好听就有什么用,要看成亲后的表现。”
    “……”
    围观的村民听到木西的话反应不一。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许婶她们这些人在屋里听到木西的回答却是十分满意。
    许婶子她们在房间里又想出几个问题,刘芳这个木西的亲大伯娘也帮忙出谋划策、想问题,想方设法让木西在温哥儿和全村人的面前好好表达心意。
    每问出一个问题,木西都给出了让她们满意的回答,等到将所有的问题都问完,眼看即将到吉时,许婶她们便打开房门让木西进来将温哥儿接走。
    木西和温哥儿一起跪拜过温哥儿爹娘的牌位后,木西背着温哥儿出门将他背到牛车上,拉着牛车沿着来时的路回家,牛车后跟着吹奏喜乐的人,他们身后跟着木南和许婶一行人,在他们身后是请来帮忙抬温哥儿的嫁妆的汉子,抬嫁妆汉子身后是跟着迎亲队伍去木家看热闹的村民,队伍延伸出四五百米远。
    木西带着温哥儿回到家,两人来到堂屋拜堂,正对面的桌子前摆放着木西爹娘的牌位,两边的椅子上坐着木西的亲大伯木文和亲伯娘刘芳。
    在礼官的唱和声和村民们欢声中,木西和温乔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木西和温哥儿手里拉着红绸,转身面对堂屋门口,心怀虔诚,一起跪下磕头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面对爹娘牌位、大伯和大伯娘,再次跪拜。
    “夫妻对拜!”
    木西和温哥儿相视一笑,面对面跪拜。
    “送入洞房!”
    唱礼官的声音刚落,木西在村民们的欢呼声和起哄声中一把抱起温哥儿,抱着人将他送到卧房。
    木南和木东在后面帮忙拦住想闹洞房的村民,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当肉盾,让木西将夫郎送进房间。
    木西将温哥儿放在温哥儿的嫁妆——也是他们两人的梨花木婚床上,刚想低头亲温哥儿一口便听到门外传来木东和木南以及大伯催促他出去招待宾客的声音。
    木西的动作僵住,快速亲一下温哥儿的嘴巴。
    “我出去应付一下,一会儿让乐哥儿和宝哥儿他们两个进来陪你说话。”
    “嗯,你去忙吧。”温乔红着脸轻轻点头,他也要平静一下心情。
    难以置信,他居然已经和木西拜过天地成亲,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那我走了?”
    “嗯,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没事儿,而且一会儿也有宝哥儿他们进来陪我。”
    木西蹭了蹭温乔的脸,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有完没完?
    有完没完?
    有完没完!
    他们真不愧是父子,一个两个三个的,打扰人打扰上瘾了?就不能让他和温哥儿好好亲个嘴吗?!
    啊啊啊!!!
    不能让他好好亲个嘴吗?!
    第62章
    木西离开房间没一会儿,乐哥儿便走进房间。
    “许婶子正在厨房给你做肉丝面,一会儿她和宝哥儿就会进来陪你说话,让我过来先陪你唠一会儿。”
    “乐哥儿,咱们坐下来说话。”
    天气回暖后,大家换上春装,衣服也没有冬天厚实,变得单薄,温哥儿看到乐哥儿微凸的小腹,连忙拉着他坐在椅子上说话,桌子上放着苏家铺子的糕点。
    坐下之后,两人心里都揣着心事,还一会儿没有人说话。
    温乔看了一眼乐哥儿微凸的小腹,又抬头看了一眼乐哥儿红润且有肉感的脸蛋,迟疑又有些害羞地问出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
    “乐哥儿,你当初……你当初和木东洞房的时候……嗯……你是什么感觉?难受吗?”
    “啊?!”乐哥儿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想到当初他和东哥洞房时的场景,脸“唰”一下变得红彤彤,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我……你问我……你和木西今天晚上就会洞房,等到晚上……你不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我……”温乔红着脸,他就是因为对晚上的洞房有些害怕,所以才想找一个人问问洞房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认识的小哥儿中,和他关系好又成过亲的人只有乐哥儿。
    “洞房是什么感觉,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有其他东西要给你。”这也是他避着人进来找温哥儿的原因。
    乐哥儿拿出一张折叠四四方方的纸张和一个小木盒。
    “这张纸上面记的是我当时和东哥成亲的时候,我阿爹给我的保养方子,我抄了一份给你。这是用方子上的药材做成的药膏,你每次和木西……行房后可以抹上。”
    “咳咳,平时没有行房的时间也可以抹上。”乐哥儿撇过脑袋,又补上一句。
    “……谢谢……”温哥儿羞得指尖都在泛红,小声道谢后接过乐哥儿手里的东西快速放进桌子上的首饰盒里。
    之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彼此都有些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屋中奇怪的氛围。
    “那个……其实……做那事也没有那么可怕……第一次可能比较难受,汉子做那事的次数多了……做那事时会变好……咱们就会……咳咳……就会很舒服。”乐哥儿虽然害羞,但也担心温哥儿过于害怕做那事,还是忍着羞耻将自己的经验告诉温哥儿,看到温哥儿脸上的红色随着自己的话再次加深,他也觉得说这事有些难以启齿,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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