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剧情崩坏后,穿书女配放飞自我了

第127章

    巫澜眼神都没分他一丝,而景宣帝看着这个儿子,能力才干样样比不上随之,但野心确不容小觑。
    “说吧,朕听着。”,他也想听听巫离能说出什么花来。
    “是,儿臣听说有人指控我欲行不轨,私谋矿产,但这如何就与我有关了?儿臣惶恐,难道就凭着这土匪一面之词?”
    景宣t帝转头朝向巫澜的方向,“太子怎么说?”
    “巫离,你听谁说的?”,巫澜将袖口上的褶皱抹平,他散漫靠在椅子上,仿佛无人能入他眼中。
    今日张麻子前脚被送进乾清宫还没一个时辰,后脚巫离就听说了。
    这是该说乾清宫人的嘴如纸糊,还是该说他巫离神通广大,能预知百里之外的事情。
    巫离想好了很多问题的标准回答,但唯独没想到他会问这样无谓的话。
    显然这不在他准备之中,他当然不能指名道姓说从何人处知道的消息,额角冷汗直流。
    “是……当然是…”,他支支吾吾了良久。
    景宣帝看着都气笑了,就这般模样,太子还没有开始问罪,两人的差距就高下立判了。
    巫澜端起茶盏,“这般有口不能言,怎么?说个人名舌头都捋不直。”
    巫离避开了话题,而是开始指责起巫澜。
    “皇兄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我们幼时亲密无间,现在也变得如此互相猜忌了吗?”
    巫澜不奇怪他说这话,这是巫离母子常用的一套说辞,小时候一起和泥那点子情分能拿出来翻来覆去讲。
    可惜他这次用错地方了,皇室中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莫须有的情谊来抹平。
    果然,景宣帝看不下去,他起身猛的一拍桌子。
    “问你话避重就轻,你东说西说什么?这个土匪和你皇兄什么都还没说,你自己就急吼吼来辩白。朕怎么生出你这个混账。”
    没说?巫离脸色一白,他以为自己早就被带了出来,那为何探子说地上那个土匪早已经把他招供了出来。
    巫澜看着他的神色,眼中似讥似讽,探子当然会跟他这么说,因为他是东宫的人。
    “父皇,儿臣是清白的,您要相信儿臣。”
    “你胆子不小啊!私藏铁矿,做伪账,那些铁矿你用来做什么?暗中锻造兵器?”
    暗中锻造兵器这句话无疑是分量极重,那可是涉嫌谋逆大罪!
    “不,不是,儿臣绝不敢犯下如此大错,是有谋士进言铁矿倒卖价值千金,儿臣才错了心思。”
    他这也算是承认了,不过他否认了谋逆大罪,只是用贪财来解释目的。
    景宣帝看着他直皱眉头,私谋矿产这种罪放在常人身上都是死罪,巫离是皇子,即便不是死罪,那也不能轻饶。
    这时候,乾清宫外,小太监唱道。
    “太后娘娘到,贤贵妃娘娘到。”
    巫离欣喜不已,太后来了,那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第112章 乱棍打死
    贤贵妃轻黄芍药衣淡裹柔软腰肢,素白纱衣轻披在外,盈盈半跪,她声如黄莺。
    “臣妾见过陛下,听闻陛下还没有用膳,这是妾身亲手炖的血燕窝。”
    景宣帝扶着太后,不着痕迹扫过贤贵妃那碗雪燕窝。
    “贵妃有心了,起来吧。”,他又问道:“天气炎热,什么事竟然能惊动太后您亲自跑来乾清宫一趟,。”
    他不是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而来,但面上依旧装作不知。
    “皇帝,听人禀说离儿犯了错,哀家心中担忧,特来瞧瞧。”
    又是听人说,景宣帝已经对这种说法感到不耐烦,他瞪了一眼江福。
    江公公跟了他半辈子,自然知道这眼的意思,乾清宫宫人恐怕又要大换血了。
    郭太后落座在巫澜旁,从她进来到她坐下,巫澜都恍若未闻,自顾自喝茶。
    郭太后是先帝继后,出身太原郭氏,在后宫中沉浮数十年,牢牢把控着后位。
    贤贵妃是她的亲侄女,巫离现下有难,她自然是来充当救命角色。
    自从元后仙逝后,她就想扶持着贤贵妃上位,让其走她的路子,让郭家后位荣耀延续。
    贤贵妃路过巫离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自觉站在了郭太后身后。
    郭太后没有立马追问关于巫离的事情,而是和蔼可亲的问起了一旁的巫澜,全然不在意对方冷眼。
    她宛如一个担忧孙儿平安的老祖母,“哀家许久没见太子了,听说去镜海城一趟遇刺客了?可被伤到。”
    “随之,你又遇刺客了?可查出是谁主谋。”,景宣帝声音都生生提高几分,这孩子就是闷性子,不问就什么都不说。
    “托太后的福。至于主谋暂时不知。”,巫澜这才正眼看了郭太后,对方依旧和蔼笑容,丝毫不因为他怠慢回答而气恼。
    再看贤贵妃就修炼不够好,正在愤愤他对郭太后的不敬。
    巫澜轻讽收回眼神,再过两日就是裴澄静生辰,他该准备什么生辰礼物才能让她欢喜呢。
    郭太后早已习惯,她觉得话题已经过渡差不多,她心痛看着巫离。
    “往日都是哀家把你宠坏了,你自小多病,便多偏疼你几分,现下竟然让你养成了如此识人不清的性子,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这是把事情严重程度降低到巫离因为识人不清而犯错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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