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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寂(5)“知道冻死一个人需要多久么?”

    少女本就身娇肉贵,玉白柔嫩的肌肤平时稍一施力就泛起一片红痕,今晚一番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过后,浑身上下都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嫣红娇艳的吻痕咬痕如朵朵寒梅一样落在莹润如雪的肌肤上,平时樱花般粉红冰润的小穴此时被蹂躏得绯红充血,微微打开着一点妍艳的小口,无助地翕合吐纳,似乎在恳求他继续填充,从小肉洞中流出的混白液体还带有几丝新鲜的血红。
    这一副被凌虐过般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克里斯蒂安看得浑身一震颤栗。于是,就在你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时,他提着你的腰,把你撂下琴凳,让你趴跪在了羊毛毯上。他单膝跪在你身后,然后攥住你细嫩的手腕,并拢摁在白色的琴凳上。
    雪白的琴凳上一片鲜艳的粉红,像一朵刚盛开就被蹂躏殆尽的鲜花。
    泪水再次决堤之前,下一轮狂风暴雨已经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肆虐。
    窗外暮霭沉沉,大雪簌簌飘落,层层累积、厚压,一点点淹埋了那些寂静无声的苦痛呻吟。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他第几次在你身上发泄……  你趴在窗下的沙发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下的疼痛早已麻木,浑身从里到外都是他身上恶心的烟草味。
    克里斯蒂安一口咬住了你后颈上的嫩肉,狠狠抵到最深处,然后在你耳边嘶哑低语。
    “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那年的冬天很长、很冷,但它的泪已流尽了,也就没再下第叁场雪。
    你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朔风冷冽,为麻木的神经唤起了些许久违的痛觉。
    于是,你伸出手,接住了几粒从天上飘落的东西。
    灰黑微末,在手中一捻就没。
    是特雷布林卡吹出的死灰。
    死亡的分量,本该那么沉重,现在却如此轻薄。
    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克里斯蒂安从背后环住你的腰,一手推上落地窗,垂首细嗅你发间的清香。
    你只穿了件薄纱的睡裙,浑身被冷风冻得冰凉,整个人像从冰水里捞出来般冷。他立刻蹙起了眉,紧紧将你裹在怀里,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既然想吹风,怎么不披好披肩?”
    过去几周里,克里斯蒂安几乎每日都会变着花儿的给你带回来首饰、发饰、衣裳、小摆件,有一次还专门从法国给你运来一个纯机械,不用电池就会在迷你钢琴上精准演奏的瓷娃娃。这些礼物要么做工精巧,要么选材名贵,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那件白貂裘的长披肩就是其中一件。貂裘本也不算十分稀罕,但这件披肩贵在通体纯白,而且用东方的样式量身定制,从肩头一直落到你的脚踝,可想而知要捕杀多少只毛色纯白的雪貂才能做出。更难得的是,与这件披肩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件同样纯白的貂裘大衣。他从来不允许你出门。这套披肩和大衣,只是为了让你在窗前吹风时候用。
    你不知道他是从哪儿、从谁身上、用什么钱搜罗来的这些奇珍异宝。不过反正你也不愿用,于是它们就静静挂在衣柜里,或躺在橱窗、抽屉内,再也没被碰过。
    克里斯蒂安见你不答,用略带胡茬的唇角轻轻触了触你耳后柔嫩的肌肤。你心里嫌恶,不动声色地扭头避开。男人一愣,面色瞬间沉冷如水。
    冯·曼施坦因家族权势熏天,作为继承人和正枝长子的克里斯蒂安,自小出众,在军校时就是头等生,毕业后又在军中节节晋升,是国防军史上最年轻的上校,手握生杀,一个眼神儿就能要几百人性命。慕尼黑其他世家的同龄子弟都对他俯首帖耳,唯他马首是瞻。家族旁枝的亲戚见了他都毕恭毕敬,谨小慎微地恭维讨好,连喘气儿都不敢高声。
    你,是他这辈子遇见的唯一一个,敢一而再、再而叁忤逆他的人。
    这更挑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克里斯蒂安猛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光你身上薄到透明的睡裙,直到一身雪艳细嫩的柔软肌肤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然后他开始解退自己的衣物。你回开眼,把头埋在枕里,执意不肯看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和刚劲健硕的肌肉线条,打算像以前一样,闭眼承受他的侵犯和蹂躏。
    然而,想象中的凌犯和疼痛并没有立刻到来。峻拔的男人紧紧把娇小的你拥在怀里,用被子裹在你们二人身上,不顾你的抵触,执意与你四肢交缠,轻轻啃咬你白透的耳尖,滚热的呼吸灌进你耳道里。
    无论你如何用小动作挣扎抵抗,他身上灼热的温度仍旧开始一点一滴渗透到了你的身上。男人的心跳缓慢而有力,烟草气息萦绕在你鼻尖,他下巴上的新胡茬来回磨蹭你的发顶。
    “知道冻死一个人需要多久么?”
    呢喃细语,音调轻快,好像在问你,等下晚饭想吃什么。
    他的书房里,你曾经无数次被压在桌上,或跪在桌下,或颠簸在他腿上,被迫旁听他与党卫军医生的电话。集中营里的低温试验,有些将囚犯浸泡在冰水池中,有些将他们赤裸暴露在寒风里,以此模拟德军在东线遭受的寒冷气候,并测试不同方法令幸存者复温的效果。
    你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谢,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下意识扭动挣扎,想要摆脱身边人的怀抱。克里斯蒂安把你扣紧了几分,血脉贲张的坚硬不容分说地抵住你的软凹。你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竭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谢,你不容许你对他的回忆遭到任何亵渎和玷污。
    克里斯蒂安见你不再抵抗,低声哼笑,双手随意揉挲你细滑的胴体。
    “最快只需要一个小时,我亲爱的,但最慢要五小时。你说,你那位朋友能坚持多久?”
    你猛地抬头,满眼惊慑地望着他。很快,眼神转为哀求乞告,一串串泪珠从眼角洒落。
    他促狭地冷笑。
    “你乖点儿,别净想着那些肮脏的畜生,我就尽量晚点儿让你知道。”
    话未落,翻身把你压下,挺身而入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声。
    “你知道,医生们说复温最好的法子是体温和性刺激——”,他垂眸望着你被蹂躏得淤红的雪肌玉肤,以及因被恫吓而涨得通红的小脸,轻声低笑,“——看来果然如此……”
    你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像个牵线娃娃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布。
    那日之后,你变得比以前更乖巧,更温顺。你放弃了所有逃跑的想法。无论克里斯蒂安要你做什么,只消一句话,他就能得到绝对的服从。即使在侵犯你的时候他让你看着他,或者对他笑,你也会毫无异议的照做。为了让这件事容易一点儿,你有时候甚至会望着那双澄透的蓝灰色眼睛,想象在你身上的人是阿列克谢。
    但克里斯蒂安对你的屈服和顺从却似乎越发不满,要求也逐渐变本加厉。
    他对你展开了一系列的惩罚。先是要求你在事后为他用口清理干净。后来,他要求你每日在他回别墅时,裸身爬到他脚下,用口为他更衣。再后来,他会在下属来他的书房时,把你的头压在桌下,然后用皮靴的鞋尖蹂躏你娇嫩的花蕾,不许你弄出一点声音,直到他发泄完为止。
    你每天晚上无论被折腾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点起床服侍他出门。但同时,克里斯蒂安对下人们讲得很清楚——你不是女仆,你不被允许做任何粗活,不许洗衣服,也不许做饭,更不许踏下二楼的楼梯半步。他的态度很明确:你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职能就是为他提供性愉悦和性满足。除此之外,你别无它用,就连钢琴也只是这种服务的一部分。如果说工作为人提供了尊严、价值、意义,那么,在这座宅子里,你——作为一个人——有可能获得的任何尊严和意义都被剥夺了;在这里,你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你的肉体,以及他的性欲。
    你忍受着这毁灭人格的耻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无抵抗地服从他。不管多么低贱、恶心的事,你都竭尽所能一一满足。你生怕如果自己无法使他满意,或者如果他厌弃了你,阿列克谢将不再有被他利用的价值。
    但克里斯蒂安冷厉的怒火却越燃越旺。你雪嫩的肌肤上遍布着嫣红的吻痕和殷红的咬痕,偶尔还有他用力过度留下的青紫瘀伤。虽然他每次都会在事后亲自给你上药,但你慢慢发现,只要不把你玩儿死,一切变态的玩法都在他的限度之内。
    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能使他满意,心里愈发忧惧和惶恐。长时间的食不下咽,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每晚强忍厌恶被他搂在汗涔涔满是烟草味的怀里,整夜整夜呆呆盯着卧室窗外特雷布林卡的方向。你渐渐面色憔悴,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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