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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被掰开穴口送入缅铃

    沉青颤抖着,无力地趴伏在榻上,她的手被腰带紧紧地束缚着,下身仍然和男人紧紧相连。沉轶侧卧过来,从身后环抱着她,女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怀抱里,亲密地听得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沉青……”沉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哽住。他的手抚过女人云雾一般披散的发丝,触摸着她肩上那枚澜沧江留下的箭伤,被背叛的愤怒消散之后,神情里剩下的是无边的怅惘。
    “无论是谁,都比我好是吗?”半晌,他疲惫地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呼吸着她的气息喃喃着。
    沉青不理解,明明是他在伤害她,为什么沉轶可以让自己听起来如此可怜。下体被贯穿撕裂的疼痛和被羞辱的痛仍然在身体里蔓延,她睁开眼,“霍予的消息来源不是我,信不信由你。”她早知道慕容珩不能尽信,却也没想到他会出乎意料给她送这么一个大礼,当初莫名其妙给她温泉疗伤留下把柄,别院里哑婢几乎是丝毫不避人地传递消息,他到底想做什么?沉青思忖着。身后的男人感受到她思绪逐渐游移,眸色变得更深,“我信和不信,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翻过身覆在女人身上,逼她直视进他的眼睛。“沉青,只有留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你怎么不明白呢?”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沉青几乎要讥笑出声,“安全?随时随地等你召幸,被你玩弄的安全吗?”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沉轶轻轻地笑起来。“那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玩弄吧。”
    沉轶将沉青扶坐起来,迫她正对着镜子坐起,直视着镜子里她被他环抱双腿大开的淫靡模样。他的手环绕到身前,揉抚上女人的胸乳。刚刚饱受蹂躏的乳肉在空气中不由自主地泛出粟粒,本就挺翘的乳尖颜色变得更深,他轻笑一声,几乎是恶意地拧上乳珠,沉青下意识地弓起背,乳肉整团落入男人的手中。温香软玉在手,沉轶肆意地揉弄着,他的头轻轻搭在女人的肩上,“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被我玩弄呢。”他若有所指地看向镜中,沉青胸前的两团丰盈在男人的大掌中颤颤巍巍,男人掂弄着饱满的下缘,两只乳像雪白的玉兔一样上下跳动着。他玩了一会儿,将乳肉拢起,像搓揉面团一样无情地摩擦着两团娇嫩的乳肉,深深的沟壑映衬着女人深凹的锁骨和她难耐地扬起的脖颈,几乎像一种邀请。
    “从前军营里你熟睡的时候,每夜每夜,我就在你背后看着你,想着这衣服下的身体多么曼妙,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剥光狠狠干你。”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女人被他肆意玩弄又无法反抗的模样。“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
    他从榻下的暗屉里抽出锦绣包裹的盒子打开,沉青看清里面的东西,眼睛狠狠收缩。沉轶捻出小巧的缅铃,在空气中轻轻拨弄,精致的小珠在铃中滚动着,折射出璀璨的光。他抚上女人的小穴,刚被内射完的穴口仍然不时吐出混着白色混浊的晶莹液体,嫩肉微微翕动着,腿心之间一片泥泞。他将缅铃从穴口缓缓推入,迫沉青抬头看着镜中自己的肉穴是怎么将这晶莹剔透的小珠吃下,小小的珠子几乎一下就被穴口吞噬进去消失在蚌肉里,更多晶莹的液体从穴口涌出包裹着缅铃,甚至沉轶的手指和手中捻着的丝线也沾染上。“不——”沉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画面和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她无法再默默忍受,“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沉轶玩弄着手中的丝线,悠哉地引导着缅铃在她体内时快时慢地滚动,轧上那最敏感的一点反复研磨,沉青被这疯狂的折磨刺激得欲弯下身,却被男人的臂膀牢牢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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