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柯南同人] 我的幼驯染不可能是琴酒

第669章

    倒不是说心虚什么的,他主要是怕爱尔兰误会,影响成员间的感情和睦。
    琴酒将放在桌上的手机收了回来,随后看向对面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的爱尔兰:“情况如你所见,皮斯克的死的确和我们两个有关系,但这是他咎由自取。”
    “不可能,我养父他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背叛组织!”
    爱尔兰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琴酒不为所动,耐心也告罄,用眼神下逐客令。
    “啧……”爱尔兰迫于琴酒的压力,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深吸一口气,不甘地从安全屋退了出去。
    他费好大力气才堵到琴酒,结果就换来这么个结果,他能甘心吗?
    这其中一定还有隐情,皮斯克的死不能不明不白,他不敢质疑琴酒的忠心,可是那个尼格罗尼……还有待观察。
    第571章 反诈宣传形象大使
    正好,组织交给了他一个新任务,或许他能够把握这次机会,好好的试探一番,爱尔兰眼里满是狠意。
    在琴酒这碰了一鼻子灰,东野白棨只好认命地打开白马给他发的邮件,看看这家伙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谁知白马这回并没有简单的下一个指示,而是发布了一个极为详细的命令,完全将东野白棨可自由发挥的地方压缩到极致。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任我嘛。”
    东野白棨轻嗤一声,继续往下看。
    白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明天警视厅要召开的一个连环杀人案专案组研讨会现场作部署,因为很有可能有卧底混入其中,这是抓捕他的好机会。
    一看到这个,东野白棨也来了精神,他上次揪出了一个藏在警视厅的卧底,那家伙逃到鸟取还是被自己给干掉了。现在这个应该是后来冒出来的,也是这次肃清行动的目标。
    而东野白棨自始至终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隐藏最深的内鬼,据他判断,很有可能隐藏在警察厅内部,这个可急不来。
    东野白棨继续专心看下去,他这才了解到,最近在东京、神奈、静冈、长野等地接连发生六起连环杀人案,被害者身边皆留下了麻将牌和奇怪暗示,因此它们被警方列为同一个凶手做的案。
    而警视厅更是借此机会成立专案组,将各地的警察集中起来开研讨会,希望讨论出一个可行的破案方法,尽快给民众一个交代。
    很显然,白马这次行动没有经过警视厅的批准,一旦在研讨会期间没能抓到卧底,那么警视厅和警察厅的关系会进一步僵化,而作为本次任务负责人的自己必定受到牵连。
    “他还真是给我找了个好差事啊。”
    东野白棨咬牙切齿说道。
    不过白马很少如此笃定的下命令,看来明天的研讨会现场,那个卧底肯定会有所动作。
    东野白棨给白马回复了个收到,随后将邮件销毁,自己一个人对着安静的房间思考。
    爱尔兰忽然回国,新潜入警视厅的卧底又有了动作,这会是巧合吗?
    管不了那么多,东野白棨先拿出电脑,做了个详细的计划表,分别安排人员封锁明天研讨会现场的每个出入口,并加设身份验证环节,除此之外,他还按照白马的要求,明天前来参加研讨会的警员,每个人都必须取得凭证才可入场。
    所谓的凭证是一个手环一样的东西,里面有微型定位装置。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白马,他的安排不说天衣无缝,至少连只老鼠都无法从会场安全逃离。
    只不过东野白棨愈发肯定,之后的警视厅肯定不会有好脸色。
    东野白棨将白马的安排执行下去,随后他想到了自己身上。明天的专案组研讨会,他需要有个合适的借口出现在那里。
    ……
    “这是……”当毛利小五郎出现在警视厅的时候,他被面前这么一个一人高的人形立牌阻挡了去路。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似乎是警视厅为了做网络安全意识宣传特意制作的宣传牌,一旁的人形立牌是东野白棨的照片。
    “反诈宣传形象大使?”
    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看向旁边带路的警员。
    那个警员尴尬的笑了两声:“现在警局做宣传也需要流量嘛,所以我们就邀请了东野先生,这不,效果还是有的。”
    说罢,那个警员指向一边,不少警察都在围观那个立牌,有的还在拍照。
    “这也太随便了吧?”
    毛利小五郎对此无话可说,他个人感觉,形象大使这种活不是更适合他自己吗?
    只可惜警视厅并没有找他的打算。
    今天的毛利小五郎是来参加研讨会的,据说是最近日本各地都发生了连环杀人案,警方高度重视,可是迟迟未能破案,为此警视厅特意成立了专案组,就在今天开展一个研讨会,并邀请毛利小五郎作为顾问。
    毛利小五郎已经迫不及待要在研讨会上大展拳脚了。
    “那个可恶的小鬼今天还想旷课,被我逮住了,这一次没有他们的干扰,我一定能以最快速度破案!”
    毛利小五郎自信满满。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次研讨会似乎十分严格,入场前甚至每个人都要过一次安检。
    “警视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
    毛利小五郎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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