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无限流] 我在系统里当头牌

第158章

    “我……”贺奇动了动嘴,却没说出来什么。
    骆翊鸣扶着座椅扶手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
    窗户被他一把推开,一股热流流进屋子里,窗帘被风轻轻吹动,也被骆翊鸣抓住,拿带子扎好,挂在窗户后面的把手上。
    病房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除了风声和窗外时不时传来的鸟叫声,没有其他声音。
    或许是受不了这太过于安静,贺奇清了清嗓子,开了口。
    “我不是不喜欢他们了,我只是……”说到这里,他也停顿住了,张了几次嘴,都没能继续说下去。
    骆翊鸣倒是也没有追问,甚至没有回头,他静静的站在窗边,眼睛落在窗外不知道某处。
    “你在想什么……”贺奇见他不说话,换了一个话题追问道。
    “我在想,”骆翊鸣轻笑了一声,“你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什么时候能到。”
    贺奇眼睛猛的瞪大了,他紧紧的盯着骆翊鸣,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要对他们,做什么!?”话语的末尾猛的上扬,几乎是破了音。
    贺奇猛的站了起来,喘着粗气,就连嘴唇,都在轻轻的颤抖。
    骆翊鸣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你回答我!!”贺奇急了,他几步走上前,猛的伸手,想拍骆翊鸣的肩膀。
    可骆翊鸣就好像身后张了眼睛一般,一侧身,躲了过去,贺奇这一拍,就这样落了空。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骆翊鸣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尾音微微下沉,显得他有一些,不太高兴。
    窗外忽然传来了几声猫的叫声,骆翊鸣勾着唇笑了笑,贺奇的脸则是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喵,喵喵,喵。”外面的猫叫了四声。
    骆翊鸣伸出手,在贺奇震惊的目光下,轻轻敲击着玻璃。
    “铛铛铛,铛铛。”
    贺奇瞳孔骤缩,一把抓住了骆翊鸣的手腕。
    窗外,一根绳子已经垂到了骆翊鸣的面前,还在不停的来来回回,左右晃动着。
    “你怎么知道暗号密码的!”贺奇压低了声音质问他。
    骆翊鸣没有回答,笑着伸出手,拽了拽那根绳子,绳子看起来很结实,他想也不想,趁贺奇没有注意,直接翻出了窗外,几步窜了上去。
    “诶?”贺奇忍不住惊呼出声,随即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在发出其他的声音,让上面的人注意到,正在爬绳子的并不是自己本人。
    骆翊鸣很快爬了上去,实际上,那根绳子垂下不过几米,跨越了两层楼而已。
    骆翊鸣一个翻身,落在地上,转身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屋子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边坐着两只猫,一个是乔,一个是萨木。
    萨木看见从窗户上来的人是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冲着窗户。
    “好了,萨木乖,不叫啊,主人在呢。”男人顺了顺萨木的毛,轻声安慰道。
    “是你?”骆翊鸣皱了皱眉,他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就是那天在水房打水,听见的那个打电话的声音。
    男人一下子笑了起来,“看起来,小伙子,你认识我?”
    骆翊鸣冷哼了一声,“那天在水房,我听到你打电话了。”
    “哦?”男人好像很开心一样,笑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好像咧的更大,更开心了,“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 是谁家不听话的小猫跑出来了。”
    第九十五章 黑猫暴露
    骆翊鸣感觉,自己活了二十来年,都没有这两天过的轻松无聊。
    每天都有人给他们送来做好的饭菜,打好的热水,甚至还有水果。
    两个人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躺在床上,拿手机,看宠物收养处的监控。
    这样的日子,可能过了大概三四天。
    终于,有一天,骆翊鸣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是贺奇被护士,带出去检查身体的时候,骆翊鸣闲来无事,收拾病房。
    他从贺奇的床下,扫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正正方方,正面还有一个小红灯在一闪一闪的亮,像是一个……
    窃听器!
    骆翊鸣皱紧了眉头,把那窃听器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确实看不出什么端倪。
    由于不太确定,骆翊鸣想找人问一下,可他又想起,还没有露面的,此次剧本的“主角”之一,又打消了问别人的这个念头。
    万一自己询问的那个人,就是安装窃听器的人呢。
    犹豫了一下,骆翊鸣还是决定,自己去上网查了。
    查找了半天才找到,那是一个老式的窃听器,现在市面上早就已经见不到了,其他的参数什么的也都找不到了。
    想在近两年买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前两年买的,一种用到现在,或者是自己改装过的。
    看床底的粘着窃听器的地方,也没有明显的污渍残留,应该是近期才粘上去的。
    骆翊鸣盯着贺奇的床思索了片刻,又不动声色的把窃听器安装了回去。
    他刚站起身来,病房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是贺奇回来了。
    骆翊鸣拍干净了身上的灰尘,拿了簸箕去收地上的垃圾。
    贺奇推门进来了,他好像是刚抽完血回来,一手还按着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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