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论路人甲如何凭吹牛在无限流苟活

第227章

    小麦的眼神无光,还是一个劲的想要挣脱江白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换上那身嫁衣。
    江白的话引来了大家的注意,路仁葭回头就发现了小麦的不对劲。他朝着小麦走了过去,然后往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口水搓了搓。接着给了小麦一个大逼兜。
    小麦被打懵了头,然后眼神重新聚光。回过神的小麦顶着一脸的火辣辣疑惑道:“我的脸为什么突然这么疼呀?”
    路仁葭收回了自己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刚刚你被控制了心智,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小麦怀疑的看着路仁葭起来:“卧槽,真的么。”
    路仁葭眼神十分真诚。
    在场知道真相的众人:“······”
    就在这时,应书灵惊呼起来:“楚元你疯了么。”她捂着自己被楚元砍伤的手臂,急忙的跳开。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楚元会搞这一出,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备。
    楚元拿着手里的刀,刀上还沾着划破应书灵手臂的血,眼神空洞无物。在应书灵闪退后, 他步步逼近。
    路青见状上前一脚踢开了楚元。楚元一下飞了出去,撞到了桌子上。
    小麦看到江白诡异的朝路仁葭走过去, 意识到了什么出声喊道:“我去, 大哥,小······”
    江白的武器是做工精细的三截棍。此时这三截棍被合成了一条长铁棒。在小麦的示警还没说完的时候,这跟铁棒就朝着路仁葭的后脑勺敲了下来。
    然后,铁棒就弯了,弯的弧度正好能把路仁葭的整个脑袋卡进去。
    小麦一脸懵逼:“······心???”
    大家也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有些:“······”
    就包括砸人的江白也沉默了下来:“······”
    路仁葭回头看着江白:“有没有被哥钢铁般的意志震慑住了。没想到哥会这么头铁吧。”
    江白:“······”
    路仁葭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你觉不觉得这症状挺像我家春花之前被控制的时候。”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上还卡着那根棒子,甚至都没搭理江白。江白见自己没被搭理,更加愤怒了。他使劲想要把卡在路仁葭头上的铁棒被拔下来,继续攻击的时候,路仁葭幽幽的回头:“你以为你在拔萝卜么。”
    接着,大家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路仁葭头上卡着一个铁棒,前后都长出一截,就是这前面长出的一截让原来武器的拥有者吃劲了苦头。此时的他正拼命的在地上翻滚,路仁葭的就跟个人形啄木鸟似的,用头上的铁棒不停的想要扎他。堪称现实版,他追,他滚,他插翅难逃。
    大家就这么看着江白绕着房子滚,路仁葭绕着房子追。就连之前被路青一脚踹飞的楚元也怕波及到自己,默默的贴着墙角:“······”
    直到路仁葭脑袋一个使劲,铁棒扎进了木地板中,卡死了。江白才虎口脱险。他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就被无铭一个手刀,眼一闭晕到了地上。
    在连失两名大将之后,无铭肯沉声说道:“这屋子有古怪。有东西可以控制人心。”
    这时,外面也传来了隐隐的嚎叫声。路青看向外面:“应该是另一波玩家也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第二百零七章 帮你劈个指甲
    看着晕倒在房间的两人,无铭肯定道:“一定有什么媒介。”
    路仁葭把自己的脑袋和铁棒给分离出来,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还能有什么,他们三个都出现了问题,那就代表他们三个曾经干过同一件事或者摸了同一个东西呗。”
    路青瞬间反应过来:“是那顶金冠,他们都碰过那顶金冠。”说着他们回头看向小麦。
    小麦立马把手里的金冠给扔回了棺材:“卧槽,我不会也像他们那样吧。救命嘤——”
    应书灵不解的看着小麦:“那他一直捧着那金冠, 为什么他一个巴掌就清醒了。”
    路仁葭合理猜测:“真相只有一个,他太垃圾了。费时费力控制他,结果路过一只蚂蚁把人给踩死了,你说你亏不亏。”
    小麦:“······”你已经对我造成了人身攻击。
    路仁葭看向小麦:“当然,你要是觉得不保险的话,也可以给你一脚。让你和他们两个同生共死。”
    小麦拒绝:“不用了, 我可以克制。大不了我多打自己几巴掌。”
    路青一脸担心的看着路仁葭和无铭:“你们两个也摸过那顶金冠,万一······”
    路仁葭扣着鼻子说:“要能控制我两,他们早就控制了。还能等在我们动手?”
    他话音刚说完,门口的风铃又响了。接着房间又开始想起若有若无的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戏腔:[······到如今害得梁兄一片痴情,尽付与荒阡野陌,凄凄冷冷一孤坟!]
    [······拜求你、你、你帮世间多情儿女尽结红绳。]
    那唱腔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风铃的叮当声像是在伴曲。应书灵皱眉:“这是‘梁祝’唱词?”
    接着就见小麦头上带着那顶被他扔掉的金冠,翘起了兰花指,幽幽的唱道:“官人,你听我唱罢[生未同衾死同穴,死同穴,偏做了,偏做了化蝶哀艳。叶底花间,自在翩翩······”他边唱边甩不存在的水袖,他迈着小碎步走过拉开,绕着路仁葭继续唱道:“[虽任它春去秋淡,终归是遗憾绵绵,遗憾绵绵。官人,你我一同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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