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快穿小撩精:反派皆是裙下臣

第49章

    些许月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渗进教堂。
    穹顶宽大而奢靡,四面镶嵌着鎏金的浮雕,琉璃烧制的花窗五光十色,铺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一片金碧辉煌。
    越过高大的拱门与长长的红毯,道路两侧燃烧起百余支蜡烛,风轻轻一吹,所有跳动的火苗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火光汇聚之处,黑影渐渐成形。
    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修身的礼服勾勒出轮廓完美的身材,双眸是血一般的红色。他抬起苍白而修长的手,一只乌鸦飞进教堂,停留在了他的指尖。
    “弗朗克伯爵大人。”
    乌鸦嘎嘎两声,似乎在无意识地嚎叫。落进男人耳里,却变成了人言。
    “我们查到了……劳伦斯亲王捕猎人类,是为了解开血族的古老阵法,从而……从而唤醒‘祂’。”
    “您脚下的这座教堂,就是当年祂被封印的地方。”
    “愚蠢,”弗朗克轻蔑一笑,“那只是个传说而已。谁知道祂存不存在?”
    乌鸦收敛翅膀,不敢说话。
    可是……
    就在刚才,封印真的松动了。
    *
    “如果你因爱而死……永生”摘自雨果《悲惨世界》。
    第41章 饲养血族少年(11)
    教堂大门紧闭,透露出庄严与些许阴森之感。
    计程车司机将车停在外围的大道上,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女孩:“小姑娘,我的车只能开到这里了。”
    好好一年轻女孩,大晚上跑这种地方来做什么?
    打扮得也很奇怪,戴着黑色的口罩,也不知道要来做什么。
    这座教堂已经在城市里存在很多年了,供奉的不是人们公认的信仰,而是一尊被黑布蒙上的雕像,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位神。
    城市里流传着不少关于教堂的传闻。有人说城市曾是一片荒地,是乌鸦领着一批逃难的年轻人来到这里避难,此后他们便将乌鸦作为信仰供奉了起来;也有人说,教堂里封印着一位堕落的恶魔。
    当然,这些话,司机也就当故事听听。这都什么年代了,什么血族啊狼人啊,不都是杜撰出来的吗?
    夏茜按了按脸上的口罩,走向了教堂。
    这个时间点,自然是进不去的。但白天她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条隐秘的小路。
    头一回单人行动,夏茜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她打着手电,绕过大门,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教堂的后方。
    这是一片庄园。
    然而庄园荒废已久,只有丛生的杂草与荆棘,偶尔才能看见几朵野花,与这座衰败的教堂一样,充满着岁月的痕迹。
    灯光映照出夏茜紧张的脸。
    她回想着课上的知识,微微抬起手。
    埋藏在地底的元素得到召唤,她的脚边升起一股水流,沿着荒草地蜿蜒。
    奇异的是,原本连贯的水流到了某一处地方,忽然出现断层,而后转弯,勾勒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区域,仿佛地下通道的入口。
    夏茜心里一喜。
    她小跑过去,蹲下身,刨开周围的杂草与泥土,终于摸到了一个小铁环。
    她用力一拉,一条漆黑的甬道呈现在了视线之中。
    乌鸦扇动翅膀,从上空飞过。
    ……
    “劳伦斯不是想用人类给他献祭么?”教堂里,拥有血色双瞳的男人挑了挑眉,“让他们把关押在这座教堂里的人类带到我的城堡,就说,是给我准备的血仆。”
    乌鸦连忙道:“遵命,弗朗克伯爵大人。”
    在吸血鬼的世界,弗朗克伯爵与劳伦斯亲王各占据半边势力。他们都想登上王座,成为吸血鬼世界唯一的主宰。
    但这座教堂的存在极为特殊。
    在传说中,曾经的血族始祖,那位强大而神秘的“祂”,被封印在此处,所有祂曾经的部下,都被清除了过往的记忆,变成乌鸦,世代守卫教堂。
    这座教堂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范围,乌鸦也只是暂时地臣服于血族的王者。因此,劳伦斯可以利用乌鸦捕猎人类,弗朗克也可以利用乌鸦搜集情报。
    哪怕弗朗克擅自带走了劳伦斯亲王的猎物,也没有血族敢说半个不字。
    它展开翅膀,正准备飞向窗外,忽然听见弗朗克的一声轻笑。
    他转了转手上的红宝石戒指,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劳伦斯的秘密基地……似乎闯入了一位有趣的客人呢。”
    *
    窗外的雪下了一整晚。
    顾绯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
    梦里的她化作本体的模样,蜷缩在温暖的壁炉旁浅眠。男人宽厚的大掌抚摸着她的皮毛,嗓音温醇,有种说不出的低柔与缱绻。
    只是在她想睁开眼看看那人的模样时,梦却醒了。
    少年趴在床头浅眠。
    他睡得很安静,眉头微微皱起,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
    顾绯伸出手,将他皱起的眉心抚平。
    女人温热的手指覆盖上来的那一刻,沈辞睁开了眼。
    清冷的脸上难得浮现一分茫然。他眨了下眼,忽然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顾、顾绯?”
    “怎么不到对面房间去睡?”
    ……因为不想离开她。
    想起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沈辞脸上闪过赧色。他不动声色地收敛了情绪,低低地说道:“你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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