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

第357章

    启动天机镜后,他可以短暂破开眼前这个世界的结点,去玄臻所在的那个世界。
    但之前为了对付那金色鸟人,动用了虚空虫妖丹内的的空间之力,那妖丹的能量消耗了六成有余,现在所剩的能量支持他去另一个世界还是有些艰难。
    说不定,他人还没有从破开的空间通道完全过去,空间通道就因为能量不足而关闭上了,而他则被分尸两半......
    一番思虑下来,林修砚突然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虽然虚空虫妖丹内的能量,支撑修士到另一个空间有些勉强,但却可以让这剑上的白布,存在于两个世界一段时间。
    林修砚蹲在那柄暗紫色的长剑前,然后取出虚空虫的妖丹,手中不停的掐着繁复灵活的指诀,宛若蝴蝶在百花中穿梭。
    魏尘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林修砚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出声打扰。
    待林修砚手中最后一个指诀落下,虚空虫妖丹散发出幽幽银光,慢慢笼罩在那柄暗紫色长剑和白布的周围。
    林修砚伸出手穿过那微弱的银光,成功抓到了绑在剑上的白布。
    没有笔墨,林修砚便咬破手指,用灵力控制着血液,在白布上开始写起字来......
    玄臻又在那片剑的世界行了许久,两个时辰后,他又回到了熟悉的剑山之下,而在山脚处的一柄剑上,绑着他亲手系上去的白布。
    果然,是在原地打转儿么?
    玄臻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毫无通关头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缓缓的在眼前这座剑山周围漫步,细细观察周围的一切,看看能不能从这座无论他怎么行走,始终岿然不动的剑山身上找到突破口。
    在经过那白布时,靠近的玄臻意外的瞥见了白布上一抹红。
    玄臻心头一震,赶紧走到系着白布的暗紫色长剑前,走近之后他才发现,上面那些红色的东西正是文字。
    “师尊,我是修砚,在另一个空间里,暂时只能用这种方式与你联系。
    虚空虫的妖丹支撑不了多久,长话短说......”
    林修砚简要的告诉玄臻,通天塔第二层通关的要求和方法,并没有过多的语言解释更多的东西。
    在这种地方,白布上突然多出用血书写的文字,怎么看怎么瘆人,怎么看怎么古怪,但玄臻却无比相信这白布上写的东西,因为他认得林修砚的笔迹。
    微微思索了一下,玄臻咬破手指,在白布下面的空隙上添了几个字:“已收到,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玄臻的字刚写完不久,那条白布像是遇到了粉碎机,直接在空中破碎湮灭。
    知道该做什么的玄臻,照着林修砚所说的那样,走到一片空地上,随后闭上眼睛,用心细细地感受这个世界。
    在一个光亮的世界,正常人闭上眼睛,也会感觉到外面的敞亮,并不会因为闭眼,就感觉不到任何的光线。
    然而,玄臻闭上眼睛后,感觉到四周无边无际的黑暗。
    这种黑色,不是夜晚的黑,甚至不是玄臻所了解到的黑,而是所有黑色的黑。
    所有的色阶,所有的色温,所有的色度,所有的色调......总而言之,就是能归类为黑色的所有颜色,浓稠滑腻的将玄臻包围。
    用一句有点令人发笑的说法,五彩斑斓的黑色。
    实际上,他用心看到就是如此,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受,一说出来就变味了。
    玄臻又想起,老子道德经的第一句话“道可道,非常道”,他现在突然有点能领会到,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受了。
    想到这里,玄臻继续凝聚心神,渐渐,有两束光出现在黑暗深处,一束来自他的左手方向,另一束来自他的右手方向。
    其中一束光,光芒万丈,宛若一座高山,而另一束光,细微如萤火,如果不仔细感受,可能会直接忽略。
    闭着眼睛的玄臻,顿时愣在原地。
    林修砚在那白布上告诉他,闭上眼睛用心感受这个剑世界后,只会出现一道光束,而那道光束便是属于修士的那把剑,具体所在的位置。
    但是,现在为什么他会感受到两束光?
    虽然实际情况,和林修砚所说的有些出入,但那白布已毁,他现在不可能返回去,再在白布上写字,询问林修砚这是怎么个情况。
    玄臻微微犹豫了一下,转过朝着左手边那处光芒万丈的方向走去。
    他刚走出两步,便有一道无形的力量从他背后传来,使劲将玄臻往后拖动。
    玄臻双脚与地面不停的摩擦,脚板心都快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给磨穿了,他只好睁开眼睛,转头朝着身后望去。
    只见一只安安分分待在他背后的鹤唳琴,此刻不知是那根弦不对,带着他疯狂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鹤唳琴虽然是原主玄臻真君的本命法器,但玄臻穿越过来后,便与他神魂相连,直接成了玄臻的本命法器。
    这让玄臻有些不理解,他这也算是夺舍吧,明明不是同一个魂魄,为什么他还会继承原主的本命法器?
    先抛开这个问题不管,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等着玄臻。
    虽然玄臻能感受到鹤唳琴有器灵的存在,但自他来到修真界这么多年,鹤唳琴的器灵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动静,像是茶余饭后坐在凉亭中,入定神游太虚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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