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

第146章

    林修砚拿着手中泛着莹莹光泽的玉牌,墨眸细细在玉牌上面“零零七”三个字上流转,暗自琢磨着要和哪一个人对上。
    因为今日比试人数比昨日少了,为了增加比试的观赏性延长观看时间,比武台上的擂台数目又被撤去一半,只剩下三个擂台,也就是今早共要进行六场比试,每一场有三对参与修士进行决斗。
    林修砚自然被分到了第三场比试,他便回到玄臻旁边,观看起第一组的比试。
    “第一场:零零一对阵零一九,零零二对阵零二零,零零三对阵零二一,请叫到的弟子到各自的擂台上面!”黎子皓温润的嗓音,回荡在整个比武场。
    话落,黎子皓飞回坐席上,随即六名比试弟子跳上台去。
    第一个擂台上,一名青衣长剑眉目明朗,一脸正气充斥着侠客风范的太清弟子,对上一名御兽宗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身着劲装,一张瓜子脸,眉峰挺拔,凤眼菱口,一身小麦色健康肌肤,带给人一种骄阳似火的张扬野性美感,甚至让人硬生生的感到帅气。
    在那女弟子身旁,还有一只筑基后期,体型硕大浑身充满着斑点的云豹。
    卷2:第一百二十四章 渣男痴女
    林修砚垂着眼睛用神识扫过两位修士,那个太清男修身形挺拔,其势如剑,因该是一个筑基巅峰的剑修。
    剑作为修仙界最常用的武器,用剑的不一定是剑修,把剑作为唯一武器,养出剑气甚至剑魂的才能称得上剑修,那太清男修已经领悟剑气了。
    另一名腰间配剑的御兽宗女子,身上也带着一股神秘气息,这种气息不像是御兽师能够有的。
    林修砚眼神闪烁,心中疑惑至极。
    观察潜在的对手,并不足以让他如此,而是这女修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此人。
    “修砚,别走神了,看比赛!”玄臻拍了拍林修砚的肩膀,继续道,“这些人,接下来很有可能就会跟你对上,成为你的对手。
    现在,你得仔细瞧好了,看看这些人的招式与法术,提前了解对手好做准备,以免后面弄得手忙脚乱的。”
    林修砚沉着的眼眸,也抬了起来,“师尊,我知道了。”
    二号擂台,是两个籍籍无名的顶级宗门之人对上,林修砚看了一眼便撇过头去。
    随即,林修砚看向三号擂台上的人,一名穿着金衣、带着帽子的万法门阵法师,与一名穿着藏蓝色衣衫、长得唇红齿白的男子对上。
    那身着藏蓝色长衫的男子,林修砚也是认识的,此人来自一个名为青炎派的一流宗门,名为上官焯。
    至于为什么林修砚大佬为认识没没无闻的上官焯,还是因为肖花花,没错,这个上官焯就是欺骗肖花花感情,害得肖花花入魔道的渣男,而青炎派正是被肖花花灭门的那个一流宗门。
    林修砚下一次的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肖花花,看着肖花花满怀兴趣的盯着上官焯,心底一沉。
    虽然这个便宜师妹有时候很碍眼,但总归是自家师妹,不能被外人欺负哄骗了了去......这样的孽缘,还是避免不了吗?
    肖花花,你清醒一点!
    看了玄臻这么久,你的审美水平还停留在那种程度吗?每当你不清醒的时候,多看一看玄臻啊,你就会发现那个上官焯真是垃圾!
    林修砚就差上前去,抓着肖花花的肩膀,摇醒肖花花了。
    就在林修砚胡思乱想之时,比武场上的擂台赛已经开始了。
    如侠客一般的的男修抽出腰间插着的剑,举在手中向着对面的女修行了个道礼:“太清门赵煜,请!”
    见对方如此守礼,御兽宗的女弟子扯了扯嘴角,随随便便同样回了个道礼:“御兽宗,凤槿!”
    话音未落,凤槿眼中寒芒一闪,便举剑向着对面的赵煜刺去,赵煜一脸镇定的拔剑,挥手一道剑光便挡住了凤槿的剑招。
    但还没等他缓上半刻,那只云豹便从他背后冲上来了,赵煜稳如老狗般躲过云豹的獠牙攻击,侧身跳开原地。
    赵煜脚刚沾地,便看见凤槿向着他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尽是诡异之笑,随即消失在他身前,出现在他背后,赵煜心中便狂跳起来。
    空气突然安静,而赵煜手中反射着背后的光影,在一脸不可思议中,一道道红芒自其身后,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
    正当他持剑抵抗时,凤槿却消失不见了!
    那些光芒闪闪的火焰劈落到赵煜身上,即刻如烈火般烧了起来,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在疼得浑身痉挛,头晕目眩中,背后之人重重的一脚踹来,赵煜应声而倒。
    台上所有人一阵唏嘘,这第一场比赛,也太快了吧!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御兽宗的狂猛女修,就用简单的低阶功法烈阳诀,直接把一名剑修给解决了?!
    总所周知,剑修的战力可是很强大,可是到了这里,太清剑修在遇到这名女子,跟纸糊的一般,被打败之前都没有发现对手在何处。
    烈阳诀不过是低阶大路货色的功法,但是这女修使出来,却是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让人生不出反抗之心来。
    更诡异的,是这名女修性如魅影般的身法......不知这身法叫什么名字,当真是了得。
    赵煜想要翻身起来,却被凤槿一只脚紧紧的踩住脊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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