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

第67章

    “长者赐,不可辞,还是收下吧。”任不周一脸慈祥的微笑,“难道玄小友要让我食言,让我这张老脸难堪吗?”
    玄臻默默收下那房契地契,心底顺便唾骂自己一声。
    虽然他很想装高洁之士,视名利如浮云,视金钱如粪土,就这么豪迈一把不接受.......但债务危机使他只能选择当个俗人。
    “那就,多谢任前辈了。”说这话的时候,玄臻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随即,玄臻便带着依旧冥思苦想那棋子摆成的阵法究竟是个什么阵的林修砚,离开了这个山庄。
    到了晚上,无处可栖的玄臻三人,本打算另寻一家客栈入住,却没有想到客栈掌柜将他们拒之门外。
    看着进入前厅的三个人,客栈掌柜偷偷的拿出一幅画像,画上之人身着白衣,相貌冷清绝色,正是三人中领头的玄臻。
    见玄臻来,客栈掌柜心头咯噔一声,随即将画像藏了起来,对着玄臻三人一脸嬉笑,“三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玄臻,“住店。”
    老板一脸歉意,“实在是对不起了三位客官,我们今天店里的房间全部都被租出去了,没有空房间了。”
    玄臻也没有多想,三人离开这家客栈。
    看着玄臻离开的背影,掌柜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脊背都松了不少。
    终于把这位煞星送走了......
    接下来,玄臻又找了七八家客栈,无一例外的客栈没有空房间了。
    玄臻有些疑惑,“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昭安城所有客栈,都住满人了?”
    看着这样的玄臻,林修砚突然感觉头又疼了。
    他在第二家客栈时,已经察觉客栈掌不愿意将房间租给他们了,应该是因为玄臻炸了八方客栈,从而在昭安城客栈行业中名声狼藉的缘故。
    玄臻走了这么多家客栈,居然还以为真是没空房间了?
    “师尊,我们还是回夏侯府吧。”实在看不下去玄臻还要继续找客栈的林修砚,忍不住开口了。
    正在前往下一家客栈的玄臻,脚步一停转头,“说的很有道理。”
    虽然他不想回夏侯府,以免和夏侯渊相处久了,被其查出不对劲儿的地方,但这天都要黑了,再找下去说不定他们今天就要蹲大街了。
    夏侯府?
    方长微微一愣,他虽然才到昭安城不久,但也知道昭安城属于夏侯家管辖,而夏侯家族也算是北域很有名的修真世界,没想到这个不太聪明的元婴真君玄臻,还跟夏侯府有关系。
    这些天,他也没有仔细了解过玄臻的身份,三人就像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玄臻于他就是救命恩人,他于玄臻不过就是随手捡来的一个受伤修士,两人每日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三句。
    看来,他这个救命恩人着实不简单啊,他是不是应该多花些时间,了解一下他这个救命恩人?
    方长跟随着玄臻直接入住了夏侯家,不过在第二天,玄臻还是带着两人搬了出去。
    夏侯渊抱着萧语,挽留道,“玄兄,不留下来吗?”
    玄臻淡淡开口,“夏侯兄,你也看到了......为了夏侯府的安全着想,我等还是另寻他处更好。”
    闻言,夏侯渊一阵语塞。
    八方客栈的惨案他也是亲眼所见,当天晚上他跟媳妇正在床上准备玩鼓掌的时候,衣服都脱了,随即门外天空一阵巨响,他们只好穿上衣服出门查看,便看到天空蘑菇云般的亮光。
    之后,他们便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由得对自己这个朋友刮目相看。
    八方客栈的老板,那个姓任的阵法大师是前几年才到他们昭安城定居的,因为无人知晓这位大阵法大师的名字,只知道他姓任,大家都称他为任老。
    任老不仅行踪神秘,无几人见过其外貌长相,而且修为高深实力深不可测,为大家所敬重。
    他这位好友,竟然炸了化神前辈,还是阵法大师的客栈?
    更让夏侯渊无语的是,那化神修士任老前辈居然好脾气到没有追杀自家好友,还将客栈送给了自家好友......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呢,还是有点内伤吧。
    “好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夏侯渊颇为豪气,拍拍胸口打包票道。
    随即,夏侯渊便被狠狠打脸,即便是以他的名义,跑遍了昭安城所有客栈和旅舍,都没寻到一家愿意将房间院子租给玄臻三人的。
    最终,还是夏侯惇动用自己的人脉,为玄臻三人寻到一间民舍。
    接待玄臻他们的,是一名弓着背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杖带着玄臻他们进了院子,“家里简陋,还请各位修士不要嫌弃。”
    “不嫌弃,还要多谢老人家了。”玄臻回礼道,随即跟了进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暗红色破旧木门,映入眼中的便是宽敞整洁的小院。
    这是一套比较简陋的四合院,院子里有着一颗巨大的柏树,生得无比繁茂,枝干粗壮,有两三人合抱那般。
    在柏树下面还有着一小块菜园,院子里长着一排正结着红艳艳果实的番茄,还有小白菜,空心菜,菠菜,芋头什么的,在小菜园边上还有一片生得极好的大蒜与香葱。
    院子里搭着桌椅,桌以上放着绣线,绣布以及绣绷等用具,一个妙龄少女正坐在阳光下,漫不经心的拿着针线做着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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