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接地气?我接地府

第181章

    晏玄四下看了下,然后问落后他半步的秦掌门:“今天怎么没见到唐处长?”
    秦掌门自然知道昨天唐处长跟晏玄之间闹得那点不愉快,于是解释道:
    “唐处长被派去龙虎山那边了,我们这边是从a市直飞丽城,那边是唐处长带着抵达s市的道友们一起,从s市出发。”
    晏玄点头。
    秦掌门看一眼晏玄身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夏曜,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忍住了,没问夏曜的具体来历。
    昨晚他算是离太师祖最近的人,自然也离那位大人很近,对方的样貌他记得非常清楚。而现在太师祖身边的这名助理,虽然用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身形实在是太像了。
    他悄悄看了一眼晏玄。
    太师祖应该不会将那位大人当做助理,呆在身边吧?
    肯定是我想多了!
    第81章
    专机直接从a市飞往丽城。
    等晏玄他们下了飞机, 发现从s市赶过来的张天师他们,已经在丽城等了半个小时。
    之后一行数百人,分了好几辆大巴车, 前往目的地奉明县。
    秦掌门认识的人多, 一开始就被人拉到了前面的车上, 想要细聊此次的安排。他们还想要拉着晏玄一起, 却被晏玄躲了过去,径直上了后一辆车,找了个靠后的位置窝着。
    夏曜也跟着坐下后, 晏玄像是没骨头般, 将脑袋靠在夏曜的肩膀处,“肩膀借我靠一会儿,有点困。”
    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准备睡会儿觉。
    前一辆车上坐着的, 大多是各门各派的前辈,而这一辆车上, 则大多都是年轻一辈。
    晏玄坐下后不久, 前座也陆陆续续有人坐了下来。
    有人惊喜地发现了后座的晏玄,转身想要跟晏玄打招呼。然而他刚张开嘴, 声音还没有发出来, 就被夏曜一个眼神给吓得闭上了嘴巴, 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嗝。
    夏曜的口罩下, 传出低沉轻柔的声音,“安静,他睡了。”
    那人赶紧捂住嘴, 将下一个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是大家到底都是年轻人, 而且这一路很长。时间一久,前座就传来几人小声的说话声。
    “我听说奉明县,原先是叫凤鸣,凤鸣岐山的凤鸣。虽然这里没有岐山,但是有传说,奉明县很久以前真的出现过凤凰。”
    “真的假的?”
    另有一人反驳,“假的,不过也不能算全假。”
    “我从小是在云省长大的,听说过奉明县的一点传言。
    奉明县一开始确实是叫凤鸣,那时候大家都以为出现的是凤凰,但其实是一只假扮凤凰的孔雀妖。
    孔雀妖现世后,吃了不少人,自然引来了玄门道长们,前来斩妖除魔。
    只是大师们来了后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止一只大妖,除了孔雀妖外,居然有一只千年树妖!”
    “后来呢?”有人探过头。
    “后来呀,”那人叹了口气,“这两只大妖实在太厉害了,最后众道长联合在一起,才将这两只大妖诛杀,但当时玄门也死伤惨重,其中就包括两位最厉害的道长。”
    几人叹息,“居然是这样啊。那我们这次……”
    特管处可是说了此次有异象发生,可能有大妖现世,他们虽然是自愿前来,也做好了随时为国家和人民牺牲的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心情沉重了起来。
    原先还算欢快的气氛,突然陷入了沉默。
    晏玄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前排的椅背。
    “干什么这么愁眉苦脸的,天塌下来还有你们师父顶着呢,要牺牲也是他们先牺牲,怕什么。”
    情绪低落的几人:“???”
    这并不能安慰人,好吗?
    见那几人转过头看自己,晏玄拍了拍之前讲故事的那人。
    “你再说点呗,那只孔雀妖和树妖叫什么呀?哦对,还有那两名牺牲的道长,都是谁呀?”
    “妖怪就是妖怪,哪还有名字。至于那两名道长,我也只听到过其中一人的名字,好像是叫吴昊。”
    有人疑惑起来,“吴昊,是千年前承天派的吴昊吗?如果是的话,我怎么没听说过这部分传言啊?”
    承天派,虽然早就已经断了传承,但千年前也是玄门第一大派,吴昊所属的年代,更是承天派最后的辉煌。
    玄门有关于承天派吴昊的记载,怎么却没有吴昊死因的记载呢?更何况根据云省的传言,吴昊应该是为了解决大妖而身亡的,那就更不可能缺少这部分记载呀!
    就在几人纳闷的时候,晏玄重新靠向椅背,抱着双臂有点幸灾乐祸道:“说不定是德行有亏,所以玄门各派都没有关于他死因的记载。”
    其他几人:“……”
    幸亏现在承天派已经没人了,不然高低得跟您打起来!
    见晏玄没有兴趣再跟他们聊,那几个年轻人又聚在一起,开始小声嘀咕。
    晏玄刚想跟夏曜说话,却发现夏曜好像有点生气。他碰了碰夏曜的胳膊,“怎么了?”
    夏曜坐得笔直,目不斜视,“你现在还觉得值得吗?”
    晏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双手交叠脑后,微仰着下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就在夏曜忍不住朝他看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声音一如往常地欢快。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想做,就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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