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惊!误入变异学校怎么办

第82章

    “好。”谢潮生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应了下来,“那就回幼儿园。”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又是一路在大雾中走回了幼儿园。
    熟悉的人物, 熟悉的套路,和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这次的言开霁和谢潮生没能一人牵着姚娇一只手。
    梓涵用她唯一的一根棒棒糖牵走了姚娇, 谢潮生手中失去了牵的东西, 于是把言开霁变成了这个东西。
    言开霁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但它就是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这样, 让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冯浩然又偏偏叫宋雨至叫走了,不知道宋雨至和他说了什么, 尽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明显的不信任, 但他还是沉重地呼了一口气,犹犹豫豫地说:“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行,这句话就一贯代表了“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可以忽略这点不好”。
    宋雨至说:“相信我,大家都是同学, 我怎么会胡说呢?”
    这可真是天底下最站不住脚的理由了。
    见言开霁一直朝冯浩然那边探头探脑, 谢潮生不满地挡住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言开霁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才说:“没什么, 就是想说, 我其实眼神挺好的,能看清前面的路。”
    “那是不想让我牵着你走?”
    白雾茫茫, 前路也茫茫,周围蒸腾的空气和闷热的天气组合出了澡堂子的既视感, 言开霁想, 这真不是一个适合在澡堂子里回答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
    “那就走吧。”
    言开霁嘴皮子一碰,就碰出了下半句:“你看这个环境, 我们还在逃命呢, 这么多人, 这不合适,我脸皮很薄的。”
    这次谢潮生站住了,他竟然挺认真地看着他,“不逃命就合适吗?”
    在言开霁说“我脸皮很薄”的时候,冯浩然已经投来了怪异的目光,但他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谢潮生乍然接了这么一句,让他不禁也停顿了脚步,想回一分钟前给自己一巴掌。
    他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这才开口道:“你再这样,我就要怀疑你在色-诱我了。”
    谢潮生欣然点头,“那你就这么怀疑吧。”
    那你就这么怀疑吧。
    怀疑吧。
    吧。
    余音绕梁,一遍遍惊悚地响彻在言开霁耳边。
    言开霁现在有了新的怀疑,他脚底下的柏油路一定被32度的天烤化了,把他的脚黏在原地,走不了路了。
    他望着姚娇和梓涵远去的背影,刚要磨磨蹭蹭往前走,瞳孔却剧烈地缩起来。
    谢潮生拉了两下,却没拉动,回过头时,只见言开霁怔愣地看着地上的两道影子。
    他反手将他掌心握住,“谢潮生,你看娇娇的影子,是不是不太对啊。”
    耀目的阳光顺着树影刺下来,拉长了前面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在正常长度的时候,姚娇的影子分明和梓涵一样长。
    三四岁的小女孩姚娇,和160+的女大学生梓涵,影子怎么会一样长?
    姚娇咬着她的棒棒糖,雀跃地回过头,小奶音含糊不清的喊:“哥哥,你们快点走呀!”
    言开霁一拉谢潮生,两人话都没多说,立刻快步朝前走去——
    幼儿园里是和刚才相同的景象。
    唯一的一个好消息是,鸡蛋人大军暂且不见了,这群鸡蛋来无影去无踪,仿佛就是专门为了吓唬他们一场。
    杨老师还呆呆坐在草地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拨浪鼓。
    言开霁没废话,上去就拎起他的领子,把他像个布娃娃一样轻松甩在了旁边滑梯上。
    一切都在须臾之间,杨老师猝然被摔在滑梯上,砸得整架滑梯都震了一震,他惊恐地抬起头,眸中映出言开霁在太阳底下闪着光的眉眼。
    他又惊又愤怒,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言开霁,“你是谁?是哪个小朋友的家长?”
    言开霁挑起半边唇角,弧度漂亮又残忍,“你管我是谁?”
    没给杨老师再指他的机会,言开霁一脚就踩在了他胳膊上,疼得杨老师“嗷”地一声,他脸色变都没变,接着就用那只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
    “我问你答,现在开始。”
    “第一个问题,现在是哪年?”
    冯浩然其实是头一次看到言开霁气场全开的状态,他见惯了这人好脾气笑呵呵的样子,尤其这两天一直在找线索和躲鬼,他都快忘了他第一次见到他的室友,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了。
    那不是一段闪闪发光的回忆,他现在不想回忆。
    他原本准备了一堆骂变态的词语,此刻和梓涵一起站在旁边,楞得都忘了上前辱骂。
    事实证明,言开霁是个开朗热情乐于助人的人,但他乐于助的也只有人。
    坦白地说,他害怕徐薇安,这是出于一个人类对非人类的恐惧感。而杨老师可能是个npc,但他表面上是个人类,且是一个让同类唾弃的人类,还是一个任务目标中的关键人类。
    这就大大削弱了言开霁心里的恐惧,反而增强了他对这人的厌恶。
    杨老师正专注地为他的手指而哀嚎哼哈,没回答言开霁的问题。
    于是言开霁鞋底旋转了一圈,在看着杨老师的脸色因为痛苦而逐渐惨白,表情逐渐由慌张变得惊惧时,他再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告诉我,现在是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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