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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不想过和我姊姊一样的人生(2)

    奥古斯特其实早就有她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心理准备,因此当她这么说时,他反而并不讶异,只是露出玩味的表情,「我还想说不知道你会瞒我这件事瞒多久,就算这里是十五皇妃自杀的地方又跟你有什么关係?你干嘛一定要住在这种地方。」
    明明就是准备进入炎热夏季的天气,西塔这边的温度却有些低凉,想必等到了冬天这座塔的低温将让人更难以忍受。
    坐在窗边的莱茵就像是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开口,「她是我亲姊姊。」
    奥古斯特曾猜想她可能与这名十五皇妃认识,儘管一样都是王室成员,也不一定彼此都会认识,更何况十五皇妃嫁来时已经二十岁,和当年不过十岁的莱茵年纪相差甚远,因此两人本来就认识的这个可能在他心中就没这么高,却没想到两者竟然是亲姊妹。
    「姊姊当初是被帝国逼着嫁过来的。」莱茵说,「结果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因为得不到丈夫的爱,只能选择自杀。」
    这些都是数年前她和罗吉里奥一同潜入西塔时,从十五皇妃遗留下来的笔记上得知的真相。
    不被皇帝所宠爱的异国公主,只能独自一人生活在这座孤寂的塔中,最终被寂寞给击倒,选择结束自己这没有希望跟尽头的生命。
    奥古斯特不知道她是从哪打听来这些消息,不过见她那有些低落的情绪,内心也是充满无奈,为什么自己父皇造的孽得由他这个儿子来偿还?如果未来在地下遇到,他肯定要好好先揍给自己惹这么多麻烦的父皇几拳出气才甘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跟你姊不一样。」
    他彆扭的打破这尷尬的气氛,他对她的宠爱可是全皇宫都知道。
    「哪里不一样?」
    难道要他说出一个有丈夫的爱一个没有吗?奥古斯特正想该怎么开口解释,莱茵就抢先出声,「反正我要住在这里就是了,如果你没别的事情要说就离开吧。」
    这赶人的态度让他有点不爽,「我不是说了你得跟我住?」
    「我刚不是也说了那是皇后住的地方,我为什么能住?如果你只是为了方便我跟你睡,那我住在这边,你需要的时候我再过去不就好了吗?」
    莱茵忽略自己心底的不舒服,嘴硬的说:「而且之后等你的婚礼举办完,皇后就得搬进去住,我还不是一样得走?」
    你自己就是皇后是要走去哪?奥古斯特心想这女人怎么有时候特别聪明,有时候却又笨得很夸张。
    「每晚等你从这边走过去的时间都够我做很多事情了。」
    连这么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等,这皇帝还真的是有够性慾衝脑的,她忍不住吐槽。
    「还有我今天已经跟那些贵族们说过了,我皇后的事情会自己做主,用不着他们管。」
    她想也是,新皇哪是那种长辈要他娶谁就乖乖娶谁的人,不然当初又怎么会为了荷拉跟先皇闹不合?
    「就算你之前跟先皇承诺过不想做皇后也一样,现阶段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正要再将对方赶出去的莱茵一听到这话差点没噎住,「可、可是我不想做皇后啊!」
    「如果你是在乎其他人对你身分有意见,我会帮你处理他们。」
    「才不是!我是自己不想做皇后,而且比我更适合的人选还有很多吧?」她明明记得新皇有娶西蒙家和舒尔茨家女儿的打算。
    他一脸你傻了吗的鄙视表情,「我不是说过了,我只信任你。」
    她知道对方是当年被荷拉于睡梦中刺杀而有阴影,不得不只能信任那晚赶来救他的她。
    「所以我再说最后一次,跟我一起回去。」
    奥古斯特也累了,一早乘坐马车的奔波和下午那些老人的碎念,晚上还要来处理自己女人不回家睡的麻烦,这皇帝真难当。
    「我不想过和我姊姊一样的人生。」
    她在对方走向前抓住她手腕,要将她拖下窗框时忍不住倔将地扬起头来。
    奥古斯特从她那灰色清亮的眼中,看到自己错愕的表情,「我不是说了,你和你姊根本不一样。」他才不相信父皇的那名十五皇妃,当初也是这样古灵精怪、总是做出让他意想不到事情的少女,如果是这样他父皇怎么可能不跟他一样被她们吸引。
    另一边她试图挣脱他的禁錮,「你们男人都差不多,迟早会对我厌烦的,所以我才不想和姊姊一样,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他被她不想与他待一辈子的心里话给激怒,尤其两个月前她不告而别时,沃尔更曾经对他说过:『她不就是不想被困在这个皇宫一辈子吗?』说的好像她有权力可以选择离开他一样,他早就在心里发誓,他在这座皇宫里多久,她就得跟他永远在一起。
    在对方将她整个人扯下窗框,摔到旁边那张床上时,她忍不住揉起自己红肿的手腕,「好痛。」
    「你就这么担心我厌烦你?」
    「蛤?」莱茵脸上满是摸不着头绪的表情。
    他冷静下来想,她刚那话根本就像是在对他撒娇,尤其前面那两句更让他觉得心花怒放,她担心的是失去自己丈夫的宠爱,才会不愿意成为皇后留在宫中一辈子,代表她在乎他对她的宠爱。
    「你刚不是说我们男人都差不多,迟早会厌烦你?」
    她这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对方那凶狠的表情一下变成现在这平静的模样,反而让她害怕起来,不知道对方心中在打什么算盘。
    心情豁然开朗的他也不打算多说什么,直接弯下腰吻了她刚在窗边吹了一整晚冷风,而导致有些凉的唇。
    「你应该很清楚,我跟其他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吻完,他跪到床上,解开她绑在腰间的腰带,一边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个泛红的吻痕。
    其他男人才不会因为她落跑而特地封城,甚至不惜看她受重伤并砍断她的韧带,他这个性扭曲的程度确实是其他男人所不及的。
    当他将长裤脱掉时,她猛然想起什么,双手急着推对方的肩膀,「这、这里是我姊生前的房间耶!」
    他笑着反问,「就是在你姊姊的房间做这种事情才刺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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