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历史同人] 当大秦历代SSR被剧透后

第37章

    范雎:【白将军,有不对劲?】
    白起:【他们的人作弊,我记得我射鸟的数目。】
    张仪一想就明白了:【看来是把箭头换了,手段真不咋样。】
    范雎托腮想了想:【交给我。】
    李斯:【你想做什么?】
    范雎:【将军你最擅长什么刀法?】
    白起在自己的专场上也很自信:【什么都擅长。】
    范雎闻言走上前说:“等等,我们需要休息一下再比试。”
    “可以。”那个赵铭斜了他们一眼。
    范雎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走到吕不韦面前:“吕相,借个几金饼来。”
    “我之前给你的呢?”吕不韦一边嫌弃他一边把金饼给他。
    “用完了。”范雎毫不心虚,“我比较缺钱。”
    “你是吞金兽?”吕不韦财大气粗,额外再多给他几个,“拿去吧。”
    “谢吕相。”范雎发挥渣/男的本质,拿着金饼就走了,看得大家莫名其妙。
    “他要去哪里?”
    “不知道。”
    “这些人真的很奇怪。”
    秦王们也看着范雎,心想可能又想坏主意了,真是有趣。
    过了一阵子大家终于见到范雎回来,但他手上多了一只小牛。
    “???”要烧烤吗?
    范雎来到大家的面前张口就胡扯:“这是我在河边捡到的小牛,请白兄给我宰了,然后请大家吃烤肉,这里有盘子吧?拿盘子过来盛肉。”
    在船上看戏的厨师立刻举手:“有有,我这就拿下来。”
    “多谢了。”范雎拱手。
    很快厨师就带着徒弟拿着盘子下来。
    “白兄,请。”范雎把牛交给他,然后站远一点。
    白起懂了,摸了摸小牛,嘴角一勾:“小意思。”他从侧腰抽出锋利的弯刀来,竟然当场把小牛宰了。
    接着剥皮抽筋一条龙服务,场面堪称血腥恐怖,其刀法之凌厉、眼神之冰冷让众人心里都打突,这人真的是普通的剑客?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小牛只剩下一副骨架。
    嬴稷也看得眉头一抖,他家的战神……还真是杀神,下手快准狠,稳得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杀敌的时候肯定也是如此。
    “白兄辛苦了。”范雎很满意的笑着,接着话锋一转盯着赵铭等人,“我们白兄弟平生最恨骗他的人,上一个瘪三的坟头草已经三丈高,死相犹如此羊。”
    范雎为了应景还比了比手势。
    众人顺着他的手缓缓向上看,待反应过来后浑身一个激灵,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简直是杀神!
    赵铭一伙也不由心里一抖,这人分明是用牛的惨死来警告他们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他们已经被识破了。
    白起望了范雎一眼,范雎真的很会瞎扯,和李斯他们一模一样,但他真的没有分尸的爱好。
    其实他也明白范雎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嬴稷,又扫向赵铭一伙:“我也不想做大冤种。”
    “……”赵铭背脊一寒。
    “……”嬴稷则眼皮一跳,范雎,你坑寡人!他往后一倒靠在嬴政身上,“政儿扶我一下。”他真是感到脑袋阵阵发痛,他的丞相到底怎么了?
    嬴政扶着他,唇边有些弧度:“曾祖父,节哀。”
    嬴渠梁个嬴驷也看向嬴稷,有些幸灾乐祸要笑不笑的,看来范雎也很心狠手黑,节哀。
    嬴稷感到内伤。
    “我们继续吧。”白起连手都没洗,眼神不善的扫过赵铭他们。
    “好……”赵铭心里害怕,虽然他会射箭,但他没有杀过牛!也没有杀过人!这个白起一看就是杀过人的狠角色,浑身都充满戾气,可能真的会对他下手。
    再次拉弓的时候赵铭便觉得力不从心,但还是努力定下神来应付。
    靠在栏杆上观看的诸国公子摇摇头,这个赵铭已经被打击得无力还击了,对方的那个士子真是杀人诛心。
    有了范雎的警告,赵铭的人不敢乱来,赵铭又失去斗志,结果自然是输了。
    “承让了。”白起勾了勾嘴角拱手道。
    “谢赐教。”赵铭望了一眼旁边的牛骨,哆哆嗦嗦的回礼,然后一转身灰溜溜的钻出人群走了。
    其他士子终于反应过来,望着白起他们的眼神都变了,这些人可不是好对付的狠角色!
    第20章
    “精彩。”船上的诸国公子不由赞叹道,接着就响起了喝彩声,就算有人不甘心也要给诸国公子一个面子。
    士子们一边喝彩一边尴尬的看向白起和范雎,这两个家伙就是合伙人,搞得对手一点斗志都没了。
    不得不说还是挺厉害的……
    但,他们隐隐觉得脸痛!似乎打脸来得太快。
    张仪兴致勃勃的站出来:“接着到我,在下张仪,你们谁来?尽管放马过来,不用给我客气。”
    众人一脸黑线:谁要给你客气了!
    他们纷纷后退一步,摇摇头,他们不太敢了!
    张仪咧嘴一笑:“我不会骑射,又不会用刀,身体也很虚弱,手无缚鸡之力,咳咳咳,最近还染了风寒。”
    商鞅等人:张仪你也太会编了。
    “……”嬴驷扶额,先生,你说这话谁信?没见到大家都在后退吗。
    众人观察了一下张仪,确实不像杀过人的人,而是一个纯正的、很纯正的文人,于是也放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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