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一觉醒来我成了摄政王的猫

第24章

    知道的,说摄政王这是为陛下龙体考虑,不知道的,各怀鬼胎,说摄政王有私心,想要断绝陛下的子嗣,让大周天下落到他的手里。
    对于这些谣言云堪恨一概没有处理,他也懒得处理,名声坏又怎么样,好又怎么样?
    这件事还是在赵维十八岁那年发生的,很多朝臣还是赞同云堪恨的做法的,毕竟陛下还未及冠,还是要以治国学业为重。
    赵肃挑眉看了眼云堪恨,再次和赵维对上视线,那模样就仿佛是关心弟弟的兄长。
    赵维冷哼了一声,冕旒晃了几下,开口带着怒意说道:“朕还未及冠,冠礼后,朕定会充盈后宫,齐王不必为朕忧虑。”
    黄太傅蹙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对面坐着的云堪恨,只见他逗着怀里的猫,眼神专注,丝毫没有分给这边。
    于杳一直很乖的在吃云堪恨投喂给他的美食,吃着吃着就吃饱,然后一抬头,发现,三道视线投到云堪恨身上,准确来说,是他的身上。
    于杳:“!!!”
    他的耳朵往后一折,尾巴都要炸开花了,他瞪着大眼睛看着那三个人。
    赵维,赵肃,黄太傅。
    于杳的异样被云堪恨察觉到了,他安抚的摸了摸于杳的耳朵根,接着抬头看向对面。
    见人看了过来,赵肃脸上挂着笑容,端着酒盏朝这里走了过来。
    “本王敬摄政王殿下一杯。”
    云堪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动,赵肃面色一顿,随即笑了。
    “殿下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如今陛下快要冠礼了,殿下是不是该松手了?”
    “这不还没到时候吗,你,”云堪恨顿了顿,抬眼,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眼神犀利却又带着嘲讽,“又在急什么?”
    赵肃垂下眼眸,掩饰下去其中的愤恨,端着酒盏的手紧了紧,很快又松开了,笑着说道:
    “殿下说的是,是本王失礼了,陛下有摄政王殿下在,不用本王忧心。”
    赵肃场面话说的很好,可是落在赵维的耳朵里就是,摄政王在,他赵维就一天握不住实权。
    赵维皱着眉大步走了过来。
    他年逾及冠,身量虽比不上成年已久的齐王赵肃,甚至比同龄少年还要偏瘦弱一些。
    冕旒被他带动的晃来晃去,云堪恨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至于其他两位,就更不会说了。
    冕旒是历代帝王的象征,只要带着它就意味着做事要稳重,要学会审视夺度,这旒是由玉珠一粒一粒穿成的,如果晃来晃去的,就说明这帝王不行,行不端,坐不正的,这些帝王该知道的,云堪恨教过的。
    赵维走到云堪恨面前,扬起下巴,阴阳怪气道:“云卿毕竟不在宫中,手还是伸不长的。”
    后面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赵维说完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他目光频频望向黄太傅,似乎那才是他的靠山。
    云堪恨淡淡的看着没有说话,这边的动静不是很大,但毕竟是引人注目的皇帝和摄政王,还有齐王之间的交锋,有些人还在分析着该如何站队。
    其实已经很明了了,摄政王虽阴晴不定的,但是手握大权,年纪轻轻手段辛辣,不乏一些年轻得力的朝臣佩服他而跟着他,还有一些古板的老臣,他们认为,君是君,臣是臣,陛下就是大周天子,他们效忠的是大周天子,不是外人摄政王。
    剩下的一批人保持中立,隔岸观火。
    现如今齐王入京,一些人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
    接下来如何发展,权力最后落入谁的手中,目前像一团迷雾一样,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上,整个宣华殿似乎陷入了诡异的仙境中,摸不清看不明。
    除夕宫宴接近尾声,快要到亥时的时候,赵维身边的公公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接着便听见申金扯着嗓子喊到:
    “烟花已经备好了,请各位大人随奴才前往御花园鸢廊。”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御花园里,云堪恨抱着于杳走在赵维后面,低头查看着于杳的情况。
    刚才他们短暂交锋以后,于杳好奇酒盏里的酒,趁着云堪恨不注意的功夫,吸溜吸溜喝了半盏。
    云堪恨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于杳眼睛里都是水雾,小爪子还一张一合的,云堪恨轻声喊了几声咬咬,于杳愣了一会儿才仰头看向云堪恨,小声的喵了一声。
    那声音要多奶就有多奶,云堪恨笑容更甚,捏了捏于杳的耳朵,低声说道:
    “咬咬喝醉了。”
    声音低沉悦耳,像是浸泡在陈年酿酒里了,捞出来那一刻带着酒的清香,惹的于杳颤了颤耳朵。
    烟花很璀璨,这是大周繁荣的象征,云堪恨一直低头看着他的咬咬,借着绚丽的烟花,看着小猫崽子脑袋一点一点的。
    云堪恨勾起唇角,轻轻的捏了捏于杳的耳朵。
    第21章 温泉沐浴
    于杳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哈欠,抬头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云堪恨,记忆却回溯到昨晚除夕宫宴上。
    他好奇的喝了半盏酒,然后迷迷糊糊的,被云堪恨抱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等回王府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于杳支棱起来耳朵,高兴的跳下床,出去找云堪恨。
    于杳先跑到书房去找找,刚溜进去,就瞧见云堪恨端坐在书案前,翻着奏折,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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