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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分别(h

    她顺利的拿到了offer,本来离入境还有三个月,但是因为仍有怯意,也因为怕不适应,所以选择了预科。
    分别在即。
    离开的前一天,她打了那个人的电话,只一秒就接通。
    “囡囡……?”对方有些犹疑的问。
    “嗯,是我。”难以想象她还能如此平静的和他说话,以往说不了几句就要争吵。
    “囡囡,你过得好不好?是不是缺不缺钱用?爸爸转账给你……”
    “我很好。”她打断他的絮叨。
    “我们暂时不要再见面。”这才是她想说的。
    见对面沉默,她继续:“不用担心我。”
    去机场那天,谢无咎回了部队,没能来送她。
    容卿却来了。
    她与霍筠和谢嫣然拥抱,也对着容卿张开手臂。
    容卿笑着回抱,“谢无咎真舍得你跑这么远?”
    她也笑,没回答,想的却是出门前留给谢无咎的那封信。
    ——
    jemarchelentement,maisjenereculejamais.
    “我走的很慢,但我从不后退。”
    接近20h的飞行令她疲惫,从海关过签后,看着陌生的环境,新鲜感褪去,骤然生出一丝恐慌。
    下意识的拨打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却忘记此刻开始和他隔了整整七小时的时差。
    电话很久才被接起,“囡囡?”
    她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过了海关了……”
    没话找话。
    他没在意,只问:“香浓河好看吗?”
    ……
    心稳稳落地。
    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她适应的很快。
    除了留子经典开局,一切都顺利且美满。
    谢无咎身份特殊,出境不方便。
    期间谢嫣然和霍筠倒是来看过她。
    谢嫣然还给她在当地拍了几组写真。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
    第三年临近毕业。
    一个稀松的下午,课结束,拒绝了同学的邀请,她只想赶紧回去。
    这学期她从dorm搬了出去,自己租了个studio。
    一个人住真的太舒适。
    limerick总是下雨,她习惯了带伞。出了学校伞还没撑上,却先看到了雨幕中的那个人影。
    他撑着把黑色的伞,穿着灰色的风衣,身姿挺拔。
    她不顾一切的就冲了过去,飞进他怀里。
    头发被淋湿,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不撑伞?”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因为迫不及待想见你。
    将人带回了自己住的studio。
    小镇因为多雨天气总是寒凉,她怕冷,屋子里暖气一直开着。
    刚进了门,她就扒他的衣服。
    谢无咎叹气,“不带我逛逛吗?”
    她动作没停,“先做。”
    扒完了他的,又开始扒自己的。
    最后将他按倒在床,作威作福般地骑在他身上。
    还未完全湿透,她便急不可耐的往下坐。
    被谢无咎一只手扶住,怕她伤了,另一只手摸到下面替她揉弄着。
    手心渐渐湿润,他没急着抽出,而是就着湿滑寻到翕动的那一处,将手指伸了进去。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太久未做,竟是连一指也容纳不下。
    他耐心替她扩张着,手下动作继续,上方寻着她的唇轻柔吻着。
    手指加到三根,戳弄到某处,骤然被绞住,掌心接了一滩水。
    抽出手,早已昂扬挺立的那一根对准穴口,“还在吃药吗?”
    她缓缓下坐,饱胀的感觉传来,她被填充的彻底,“嗯……”
    药已经停了很久,月经不调的毛病早就好了,她说谎了。
    他放下心来,扶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上下下的动。
    顾及着太久不做,一上来就是女上位,他动作前所未有的缓和。
    她却浑不在意,借着他手给的力,大幅度的起伏,每每留至一个头,就顺着重力往下落,狠命吞吃着,反反复复,没几下娇嫩的那处被拍的通红。
    就这么动了一会儿,她力乏了,抱着他又亲又咬,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他小幅度的顶弄着,却还引来她的不满,央着他:“快些,狠一点。”
    理智的弦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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