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

第354章

    北逸:“是男人就真真正正打一场,别使你那鬼魂的把术,动不动就消失。”
    孟晚洲冷笑:“就你这没有内元的废躯,还想与我一战?你死了阿欢可原谅不了我。”
    北逸愤愤道:“他不叫阿欢,他是我师尊,叫寒梓瑜。”
    孟晚洲:“你比他小八岁,阿欢不过是看你年轻,享受一下你这稚嫩的身躯。”
    北逸:“啧啧,起码我年轻,我是人,还能给我的梓瑜暖床,令其欲仙欲死,不像某人,孤魂野鬼一个,来见一面所谓的阿欢还得偷偷摸摸,啧啧啧。”
    孟晚洲猛冲而来,一把扼住北逸脖颈:“小子,信不信我杀了你。”
    “来啊,杀了我,把我杀了梓瑜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孟晚洲眸子一缩,他瞪着面前的北逸,手上收的越来越紧。
    身后被他独创的傀儡术控制的寒梓瑜却一把扯住了他的手。
    孟晚洲看着寒梓瑜,明明已被傀儡术控制住,怎么还会下意识保护这小子。
    孟晚洲甩开寒梓瑜的手,然后握着利刃直冲北逸心口而去:“杀了你,他便是我的。”
    北逸奋力闪开,随即翻身而起,一跃来到房梁上,他俯视着下方的孟晚洲,今日便让你葬身于此。
    他飞身朝着孟晚洲而去,就在符篆要接触到孟晚洲时,北逸被孟晚洲的魂力冲开。
    “不愧是阿欢的弟子,用的术法都如此相同,这点驱鬼的术法对吾无用。”
    北逸吐了一口血,他皱着眉:“紫女,杀了他。”
    一缕黑烟卷来,那黑烟快速将孟晚洲包裹住,很快黑烟化作女子的样貌,紫女笑着:“公子,看我。”
    孟晚洲一把推开紫女的手:“滚开!”
    紫女伸手,原本不长不短的指甲瞬间变得又尖又长,她抬手抓住孟晚洲的臂膀,一只手朝着孟晚洲的胸口插去。
    孟晚洲飞速后撤,另一只手一把拉住紫女胳膊上的银丝,紫女被他一整个拉了过去。
    紧急时刻,紫女化作黑烟来到北逸身侧:“主人,此人功法深厚,魅惑术对其无用。”
    孟晚洲将紫女的银丝扔了过来,紫女一把接住:“我不喜欢女子,这点都不知道吗?真可笑。”
    紫女飞去与孟晚洲打斗在了一起。
    紫女扯着银丝一把勒住孟晚洲的脖子,紫女握着断刃朝着孟晚洲的心口直插而去。
    就在北逸以为终于要结束时,紫女突然停下了动作,然后呆呆地落到地上。
    孟晚洲飞速来到北逸身后,将剑刃家在北逸脖子上:“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妄想杀吾,可笑,那团怨念之物是抵御不了吾的傀儡术的。”
    孟晚洲正欲用剑刃划破北逸的喉咙,门扉突然被一群鬼撞开。
    “抓五王,抓五王。”
    “抓五王。”
    北逸趁机飞身一跃,他闭上眼睛:“魔尊,滚出来,快点!”
    可关键时刻,魔尊的魂魄却怎么也不出来,像是在生气,以往巴不得占据这身体,如今北逸让它出来他都不肯出来。
    北逸:“我打不过他,快点,你想看着梓瑜被他抢走吗?”
    话落,再度睁开眼,那眸子里已经不是那阳光坚韧的少年感,而变成了极具压迫感和杀气,还充斥着一些离愁与死气,浑身透着天下唯我独尊气质。
    “敢动本尊的人,你,找死!”
    第173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魔尊刚想运动发觉这躯体的内元已经没了。
    紫女站立魔尊身侧:“主人。”
    魔尊飞速来到孟晚洲身前,一掌将寒梓瑜劈晕:“把寒梓瑜带走。”
    “是。”
    魔尊瞬间觉得没了内元这躯体更灵活了,虽然内元能承载灵力,可也禁锢住了修行的路途。
    如今没了内元方能将这邪术修炼至顶峰状态。
    孟晚洲一把扯住魔尊的领子,一拳砸在他胸口。
    魔尊不甘示弱,一下将人甩到高空,一跃而起,随即一拳捶在孟晚洲腹部。
    只听砰的一声,孟晚洲砸落在地。
    周遭的鬼魂瞬间扑了上来,嘴里不停叫喊着:“抓五王。”
    “抓五王。”
    “抓五王。”
    孟晚洲翻身躲过魔尊的攻击,他看着面前恐怖如斯的男人,倏然想起了几百年前在幽冥海旁见过的九王。
    冥界之人大都畏惧九王,九王杀鬼无数,无论生前是多么残暴之人,一旦入了幽冥司的门,见了九王,便会立马敛去气焰。
    无人敢招惹那如罗刹般的男人。
    孟晚洲:“你是九王?”
    魔尊:“是与不是,本尊没有义务告知于你。”
    魔尊的魂魄是前世习青带着世间几大高手,前去望崖巅解救寒梓瑜,对北逸下了血阵,献祭了北逸的情魄。
    那缕情魄游走世间六百年,并未入冥界。
    而今生北逸奥秘冥界复活后,那缕情魄意外归体。
    孟晚洲:“吾会亲自将你带回冥界。”
    魔尊也受了伤,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二人对视的片刻,海风骤起,海风翻卷而起。
    整艘船在海浪的翻涌下也随之摇晃。
    那些叫喊着抓五王的鬼,站立不稳,斜斜地倒在地上,数百人堆在了一起。
    孟晚洲趁机执剑而来,一剑贯穿魔尊的胸口,还好那剑插得靠上了,并未碰到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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