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陛下的人参精跑路了

第28章

    玉州摇头,他没什么胃口,说完自己最大的秘密之后他觉得自己全身脱力,靠着时延才能站稳:“我想睡觉了。”
    时延叫来晴彩伺候他洗漱,说:“朕还有公务,你先睡吧。”
    又对行中说:“叫太医院熬个补气血的汤,让公子喝了再睡。”
    玉州揉了揉眼睛:“我还需要补气血?”
    他是人参,补什么气血啊?
    “下午不是流血了吗?”时延没再跟他说话,转身离开了屋里。
    直到到了勤政殿书房里,时延按了一下自己心口,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
    他从来不信神鬼之说,但玉州的存在让他不得不来直面这一切。
    也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山精鬼怪早已经跟人类和平地生活在一起。
    时延叹了口气,玉州的身份一定不能让旁人知道,若是被心术不正的人知道了,一定会给玉州带来灭顶之灾。
    第16章
    因为向时延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玉州晚上没怎么睡好,似乎还被梦魇着了,他梦见自己被得道高僧抓了去,被打出了原型,然后被切吧切吧炖了,吓得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汗湿了全身。
    时延被他惊醒,伸手去摸发现玉州的后背全都湿了:“怎么了?”
    玉州朝时延的怀里拱了拱,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梦见我被吃掉了,切成小块,还用的我们雾鸣山的山鸡来炖的……”
    他们说话的声音惊醒了外面守夜的人:“陛下?”
    “掌灯,给公子换身衣裳。”
    玉州还是心有余悸,换完衣裳之后又往时延身边凑:“我睡不着了。”
    时延闭着眼睛,把玉州往怀里带了带:“有朕在,谁能抓你。”
    玉州翻身,趴在时延的胸口:“真的吗?”
    “睡吧。”
    玉州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繁殖期的燥热又慢慢袭来,时延的身上带着些凉意,能缓解自己有些发烫的皮肤。
    时延被他蹭得睡意也渐渐消失,他按住玉州的腰:“怎么了?”
    “不舒服。”玉州叹了口气,“热,憋得慌。”
    “你今天说,你现在正在开花?开花就是你的繁殖期吗?”时延一边问他,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背。
    玉州嗯了一声:“以前在山上,没化形的时候开花期不会这么难受,风一吹就能好了,现在不行,怎么都缓解不了。”
    时延垂眸看他:“我要是帮你,你不是又欠我很多?这样下去,恩怎么能报得完?”
    玉州愣住,他都没想这么多,细细算来的话,他确实是欠了时延很多:“可是你没说你想要什么啊,我也想报恩的。”
    时延跟他的距离很近,两个人呼吸相闻,时延说:“你晚上睡觉之前,说小狐狸教你什么?”
    玉州想起来,又凑近时延,在他唇边亲了亲:“这一下就当是你帮我的报恩?”
    “那这点可不够。”
    玉州有些急切,他觉得这具身体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了,完全不能思考,虽然他也从里没思考过什么,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宣泄,他又不太懂,只能靠时延。
    时延轻轻摸着他的头,教他到底该怎么报恩。
    玉州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他的所有的感观都像是被雾蒙住,什么也看不清。
    他的身子僵直,一切的感官都是时延带给他的,他忘了要呼吸,这张脸憋得通红,红得时延不忍心。
    直到他的眼前白光一闪,他的面颊红扑扑,眼眶含泪,眼尾通红。
    “时延……”他说出的话更是不成语调,话音都带着颤。
    在玉州缓下来之后,时延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玉州的目光从他的胸口往下,看到他们之前一样的地方:“你……”
    “这会儿好了吗?”时延捂住他的眼睛。
    玉州点头,这会儿的感觉跟上次一样了,整个人轻飘飘的,繁殖期的燥热一扫而空,跟上次不一样的是,他这一次清醒地感受了。
    他凑到时延的耳边:“这样好好,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不能每天都这样。”时延打断他,“不早了,快睡。”
    玉州又趴在他的胸口,哼哼地说:“你不帮我我可以找小枣,还有行中。”
    时延的手掐在他的下巴上:“这种事情只能跟朕做,别人都不可以。”
    玉州撇了撇嘴:“为什么?”
    “这是非常私密的事情,做人了,要有遵循做人的一套守则,身体是很私密的,不能随意被别人看到,更不能被轻易触碰。”
    玉州只觉得做人好难:“那为什么你可以。”
    “因为你要报我的恩。”
    玉州乍一想觉得有道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可是小枣也帮了我很多,我是不是也要对他报恩?”
    “你把他带回宫,给了他不用再挨饿遭罪的日子,你已经报完恩了。”时延的声音有些困倦,“睡觉了。”
    玉州也有些困了,一双手扒在时延的身上,很安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玉州起床,有些担心文相的情况,他找到了在院子里看着宫人洒扫的行中:“行中,文相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行中在经过上次的第二次责罚之后,才真正知道了玉州在时延心中的地位,于是他笑着说:“您别担心,文相今日已经醒了过来,太医把过脉,虽说仍是虚弱,但于性命已经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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