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女装嫁给龙傲天冲喜后

第99章

    容念风微微直起身,想了想,道:“也不是不行。”
    但他还是稍有顾虑:“算了。”
    若是也有修士途径此处,怕是打草惊蛇。
    说着,叶星辰站起身,从乾坤袋中摸摸索索拿出个罗盘来。
    他往里注了丝灵力,没一会儿,罗盘消失在夜幕里。
    半晌,叶星辰收回罗盘:“从这儿往上千米,皆无一人。”
    容念风脸上顿时喜笑颜开:“那我们御剑上去吧。”
    有了罗盘,不出片刻,两人走了大半。
    又往上爬了五百阶梯,总算是看到了祭祀殿。
    容念风松了口气:“也不知这阶梯修得那么高是要作何,那思南邬百姓若要拜访,岂不是半路都还没爬上来又要躲着日光,这何年是个头?”
    有道清冷的声音落入两人耳中:“阁下担忧之事不无道理。”
    两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人身着白色素衣,眉眼似秋水,有种渡众生的悲悯气质。
    他坐得比两人高,纤长素净的手挪了两盏热茶:“请坐。”
    他又道:“不过我思南邬子民,只要心够诚,所求够诚,在他们爬到某个阶梯时可见云梯,故而不必多虑。”
    容念风:“……”
    他稍微挣扎了一下:“那最少在几阶时可见云梯?”
    大祭司道:“最少踏上阶梯即可见云梯,最多嘛,不超过两千九百九十九阶。”
    容念风:。
    更尴尬了,这两千九百九十九阶是故意说来针对他们的吧?!毕竟他们爬了三千阶,还是不见云梯。
    心不够诚,所求也不够诚。
    真真是砸场子来了。
    况且他和叶星辰后半段还是御剑上来的。
    大祭司道:“无碍,左右你们也不是思南邬的子民。再说这一万阶梯,能上来的人也不多。”
    容念风小口小口喝着茶,试图遮住脸上的燥意。
    他胡乱搭着话:“当真是两千九百九十九阶吗?”
    大祭司看了他一眼,点头应声:“嗯。”
    他又说:“因为三千阶还未到祭祀殿的,都被我踹下去了。”
    容念风:。
    哇哦。
    第53章 两位仙人不要打情骂俏
    天地悄静, 月色如秋水凉。
    大祭司坐在圆月前,云片涟漪,有种雾茫茫的凉寂。
    他又推了盏热茶, 笑道:“不过两位仙人远道而来,思南邬应尽地主之谊,无碍。”
    容念风稍稍松了口气, 要不然他是真坐不下去了。
    忽而,大祭司朝着一袭红衣的少年道:“阁下倒是有几分眼熟。”
    叶星辰隔了几息, 清冷的声线落下:“与思南邬却有几分渊源。”
    他说完此行目的后, 大祭司才醍醐灌顶:“原是你罢。”
    容念风双手捧着茶杯,只露出一双圆润的眼:“阁下可是想起来了?”
    大祭司颇为实诚, 摇头:“没啊。”
    容念风、叶星辰:“……”
    容念风叹了口气, 心道想来线索不在大祭司这儿。
    只得起身,躬身行礼:“打扰阁下了。”
    说着,他并指结印,缥缈的灵力划出漂亮的残影, 寂无剑稳稳地落在两人身侧。
    大祭司一愣,忙不迭道:“唉, 唉。”
    他扬声:“两位仙人还请留步。”
    茶盏上空还有些许热气,悬在半空的圆月被云雾遮掩, 思南邬落入一片阴影中。
    “仙人可要问骨?”大祭司问。
    容念风转身,隔得有些远, 但也听了个大概:“问骨?”
    “可知前世, 可看今生。”大祭司从袖口下摸出几块碎骨来,掀眼道, “也许能问到你们想要的答案。”
    容念风默了瞬:“我不信命。”
    叶星辰也道:“我也不信命。”
    见两人对问骨不感兴趣,大祭司才颇有破罐子破摔之意:“仙人不若先在此休息一两日, 等明日十五再说。”
    竟要十五了吗?容念风仰头,望着半藏在云雾中的月,他问:“阁下可有何难言之隐。”
    大祭司:“此乃我城中秘辛。”
    容念风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叶星辰:“他也算你思南邬的人,不算秘辛。”
    大祭司想了想:“你说得在理。”
    他道:“思南邬的每任大祭司都可继承上一任大祭司的记忆,但我没有。”
    他似乎在说起一件不足为称奇的事,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想到守城人说过大祭司会拥有每一任大祭司的记忆,容念风稍有疑惑。还没等他问,大祭司漫不经心道:“记忆太多了我头疼。”
    容念风:“……”
    他试探性地问了问:“那你还能回忆起来吗?”
    大祭司沉思了会儿,轻轻将素白指尖夹着的棋子放在棋盘上:“嗯。”
    “第一任大祭司有一仙物可暂时遗忘传承的记忆,但每月十五皆可回忆起来。若是两位仙人想知晓你们所求缘故,不如等明日再说。”
    闻言,两人微微躬身:“那就多谢大祭司了。”
    大祭司缓缓抬头,视线落在两人身上,不冷不热道:“不必,也算是为了我思南邬一城百姓三魂四魄罢。”
    说着,他起身,容念风这才发现此人竟是没穿鞋,赤足走在地上,脚趾雪白,骨节清瘦,白色素衣随意披在身上,懒洋洋地拿起藏在桌底的一壶酒来,灌了一口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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