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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人鱼爱上你

    (比较纯爱  h比较少  晚上会补do的番外)
    一望无尽的海是晦暗无光的摇篮,只觉得一阵柔和的冰凉将你牢牢包裹着,又看到了那个庞大而神秘的生物从远方带动着律动的水波向你游来。
    腰身下灰黑色的长尾有力地在水中摇摆着,将路过的小鱼摇晃得晕头转向,那一头丝绸般的长发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向你袭来。
    俊美犹如海神波塞冬的面孔神情缱绻缠绵,眸光流转如远方的高山寒雪,淡蓝的瞳孔是你见过最美丽的颜色,发出一声尖啸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离大陆千万里之远的寒冰流域,有着终年不化的冰雪和世上最神秘莫测的生物。
    你说不出话,冰冷的海水如茧子将你周身包裹,那位你所见的人鱼一族首领阿斯坦收起尖利得在斗争中无往不胜的指甲将你牢牢拥在怀里,俯身渡以你一个冷冽的吻。
    紧密窒息的海水顿时如泡泡一般破开,你能在水中自如的呼吸了。
    这是你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望向阿斯坦,细细地用手去描绘他的面部轮廓,你终于亲眼见到了这个只在梦中见过的人鱼一族首领,他倾听过你夜半时崩溃的低语;倾听过你少女时期青涩懵懂的往事,交换过彼此的体温。
    在来到这个地球最北边的国度时你一直以为他只是你青春期幻想出的生命体。
    遥远的国度人烟稀少,破败的庙宇顽强抵抗着凛冽寒风,高大的人鱼雕像面向着大海举着三叉戟做出争战的姿势,英姿勃发像无往不胜的战士。
    白发苍苍的老者向你描述北国古老的人鱼一族传说,当你真正站上高台望向辽阔的海域时好像又看到了他的身影。
    波涛汹涌的海面涌现着一个灰黑庞大的身影,似有似无的狭长黑影在海下晃动,分不清是受到蛊惑还是自愿,你跳入了那片海。
    …
    和大部分人一样,你的青春是沉闷寡趣的,堆积成山的作业和彩色的厚重课本在课桌上树立起高墙,墙壁上被幼稚地刻下一些疼痛语句,课间时偷偷拿出手机在课桌缝隙里看着娱乐热搜。
    在枯涩的课上你打着哈欠陷入了昏睡,睡梦中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幽蓝,身躯不受控制地下沉到更黑的领域,追随着漆黑中出现的一抹光亮。
    入目的是由一整块巨石雕刻而成的高椅,其雕刻的精微程度连小鱼吐出的米粒大小泡沫也一一清晰的在巨石中呈现,这个出现在博物馆足以让世人诧异的瑰宝给你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震撼。
    王座高椅上雕刻着一条活神活现的人鱼,他闲散着拖着脸,轮廓线条俊逸立体,长尾比你的身形还要狭长。
    好像不仅仅只是一枚雕塑,望向你时眸光流转,你一下子被带到他身前踩在了那条尾巴上,并不是石头坚硬粗糙的质感,而是深海鱼类特有的滑腻鼓胀。
    人鱼的长发突然开始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在一片幽蓝中游动攀附上你的身躯缓缓收紧,你瞪大了眼睛,再一眨眼间人鱼顿时有了色彩,长睫眨动着带起一阵细泡向你靠近,像是在仔细端详着你这个人类。
    在距离不足一寸时脑中一阵剧痛,你从一片幽蓝中脱离而已,讲台上的老师举着半截粉笔对你怒目而视…
    那天望见的幽蓝被你当成了一场梦境,只是对那条帅得比雕像还要夸张的人鱼产生了些许兴趣,可惜现实告诉你人鱼一族是不存在的。
    颇为研究历史地理学的朋友却对你的想法给予了肯定。
    “在遥远的北国有一座供奉人鱼的庙宇…”
    在网上关于那个庙宇只能找到一张模糊不堪的照片,这件事在你的心底埋下了一个种子。
    当晚你又进去了那片幽蓝,水流如冰凉的丝绸一般将你包裹,那高大威猛的人鱼不再是灰暗的石像色彩,造物主赋予了他世间最独特的色彩。
    灰黑色莹亮有力的长尾托举着你的身躯与他面对面,这条没什么表情的人鱼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声响,接触到你茫然的神情后肉眼可见地失落下来像低落的小狗,尖指戳弄着你的脸颊。
    阵阵刺痛提醒着你这不是梦。
    不是梦?!
    你瞪大了眼惊骇地面对这个事实。
    尖指收敛着力道顺着你的脸颊滑落出一条红痕,轻薄的睡衣不堪一击地裂开成深v领,接触到人鱼专注的目光时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惊慌之下一把抓住他在水中漂浮的长发握在手心,人鱼马上变了表情紧皱着脸捂着头皮,狭长的俊眉压着眼睛显得眼睛格外地大,脸皱成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你不说话。
    无声的对峙中还是他先放下了手任由你抓握着那滑溜溜的长发。
    人鱼只是禁锢着你让你坐在他蓄势待发的鱼尾上,蓝调的瞳孔像是嵌在你身上不放过你的任何一个动作。
    在你脱离那片幽蓝时最后看到了人鱼神情慌乱失态地想要抓住你的手,第一次看见他摆动着长尾快速向你消失的方向游动。
    人鱼游得好快啊,真的是一眨眼就到了你跟前。
    原来只要一到上学的时间你就会自动脱离那片海。
    上课时你在课本上画了那条人鱼的画像,在晚上准备入梦后你想要抓在手里的画像给他看却发现自己被抱得动弹不得,铁臂牢牢圈住你的身体往人鱼健壮的身体上按,柔韧的大块肌肉隔着一层衣物将你胸脯压扁。
    太紧了,已经是难以呼吸的程度了。
    你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人鱼用力抱着你的身体几乎要严丝合缝,脸颊贴着脸颊,温热贴着冰冷,你岔开了腿紧紧环住他的腰。
    直到陌生的坚硬抵在你的腿心。
    人鱼不像人鱼,像亲人的小狗一样不断耸动着身体在你的身上蹭发出呜呜的声响,腿心布料被顶弄开的缝隙挤入了一个巨大炙热的物体。
    上过生物课的你并不陌生这是什么,人鱼的阴茎表面布满软软的倒刺刮蹭过你光裸的下体激起你一层抽搐,想张嘴说些什么一开口便是陌生的淫叫。
    你费力地想要推开人鱼却不得章法,那紧抱着你的手臂用力到肌肉鼓起,你用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撼动半分,只能软着身体无力喘息着任由人鱼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阴茎表面的软刺刮磨带着一阵痒意,你用力紧闭着双腿不让越界半分,人鱼发出阵阵含糊的呜呜声响祈求着你也没让你放松界限。
    远处一条虎头虎脑的大鱼游来,你眯着眼睛仔细一看竟是大白鲨!摇晃着接近两米长的身体向你们游来。
    人鱼不满意你的分神,转过头对着那条雄壮的大白鲨呲着人鱼一族特有的尖利牙齿发出阵阵威胁的响声,面对你时的低落神情被凶狠所取代,变脸速度快到令你咂舌。
    大白鲨眨巴着豆豆眼,接收到种族压制的信号,尾巴飞快摆动出残影游动得飞快,不久后连身影都看不见了。
    你诧异地看着这一种族对峙,一时不察竟让那不断摩擦的肉物顺着凹陷的小口插入了半分。
    凸起的软刺按压着极其娇嫩的内壁挤压出一个个小坑,肉物好像有自主意识,只是动一动连带着上面的倒刺也一起涌动按压出一个个小小的坑。
    你夹紧了双腿想要人鱼别再动了,却不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陌生的异物带来的刺激,温热的肉物带着冰凉的水流一下下缓慢往里深入。
    你无力地攀扶着人鱼的肩膀喘息,长发与人鱼绸缎般的长发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在这一片幽蓝之下恍惚中看到了人鱼脸上飘浮起了深色的晕影,沉浸在性爱中的人鱼微启唇,眼前被笼罩上一片薄雾。
    下体依旧被慢慢耸动着往里深入,并不痛,反而因为人鱼循序渐进的动作让你只觉得很舒服轻盈。
    人鱼睁开了眼直直望向你,嘴巴一开一合地费力睡着什么沙哑的语句。
    “……阿…….斯……坦…..”
    明明只是听到了沙哑含糊不清的语句,脑海中就自然对应出了相应的字。
    阿斯坦。
    是你的名字吗……
    那天给你带来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你开始在网上搜索那片海域的相关信息,搜索大白鲨活动痕迹,搜索关于人鱼王座的信息。
    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你觉得自己应该要去一趟那遥远的北国,去那座破败的人鱼庙宇。
    可只是一穷二白高中生的你要怎么去呢。
    在逼着自己学习的同时你试着去网上找些力所能及的兼职,晚上如期而至来到那片遥远陌生的海域。
    像是有肌肤饥渴症的阿斯坦依旧紧紧拥抱着你说着一些你听不懂的话语,像情人之间的呢喃,低沉的声音成为了你最好的摇篮曲。
    阿斯坦依旧只是继续蜷缩在他那个王座上,在你睡着的时候闭上嘴巴,眼睛一刻也离不开你,将你睡着时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后来有一天他拉着你离开了那片王座,在看不到尽头的海洋里穿梭飞快游动,直到你的眼前出现一艘沉船。
    即使被附上一层厚重的生物毯也依稀能辨认出曾经的金碧辉煌,更别说里面堆积成山能开博物馆的藏品。
    你惊讶得回不过神,阿斯坦只是继续拉着你的双手靠近这艘巨大的沉船,那用来撕裂强敌的尖指翻找着一个个角落给你找出还冒着金光的贵重物品。
    海底找到的藏品被你带回了房间,上面熟悉的字体让你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艘沉船属于哪个国度,而搜索引擎上显示着这艘沉船远航的历史,最远…是到了地球最北边的xx海域…
    xx海域…北国…
    一切都指向了那个有过人鱼传说的北国。
    后来你爱上了去海边,空闲时候会坐上几个小时的车去海边城市走走,这里的海如天空般蔚蓝清澈,并不是记忆中那片神秘莫测的幽蓝也没有阿斯坦的身影。
    就连你询问过的海边老人也笃定地跟你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鱼。
    可是冥冥之中你就是觉得有。
    直到一位步履蹒跚的爷爷主动向你搭话。
    “小姑娘,你是在找人鱼吗。”
    “你去北边找找吧,人鱼啊…我也好多年没见着了……”
    你像是着了魔一样顺着指南针往北边的沙滩去寻找,比其他地方更加汹涌的海水拍打着礁石,海面的颜色更加深沉厚重。
    你久久凝视着这片区域,趴在礁石上伸长了手试着触碰冰凉的海水,一个不察直直往下跌落。
    冰冷咸涩的海水淹没了你的感官,你在海面上下沉浮着挣扎,那个给你指路的老爷爷却在不远处好整以暇拄着拐杖,脸上原本和蔼的笑意此刻也变了味。
    你以为自己要死了,海水的刺激让你睁不开眼,如果说阿斯坦所在的那片海域给你带来的是宁静,而这里给你带来的感觉就是危险。
    恍惚中你看到了一个巨大颀长的身影向你游来,抓住了你往下沉的身体。
    …
    你没再见过阿斯坦,你们之间像是有了什么封印。尝试着以各种各样地姿势在不同的地点入睡,不仅见不到,更也不会做那些关于海洋的梦,你们之间多了一层无形的薄膜。
    …
    后来你踩着靴子,披着厚重的衣服来到了地球最北边的国度,一番问路后找到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庙宇,潮湿的海风日复一日侵蚀着这座建筑,恐怕不久之后就会将这庙宇从世界上吞噬。
    还好,你及时来了。
    海面下的黑影愈发清晰,那柔和的神情始终徘徊在你的脑海之中,鼓起勇气跳下后你终于见到了那熟悉的面容。
    阿斯坦,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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