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咒回同人] 我在高专通关副本

第92章

    梨枝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满,她还挺喜欢被硝子抚摸的。原理应该跟猫喜欢被抚摸后背一样,所以把头就往她那边偏了偏。
    硝子继续往下面说“那个人其实一开始就自爆身份的来着,也不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最后是要去取证他所言是真是假,或者说在纠结‘这个人既然自己说了那么就不会有错!’和‘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自己说,这是不是故布疑阵?’中,好无聊的争执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出来结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看了一眼任务报告,那上面是一串数字与字母的组合,也许并不是为了特地加密,而真的只是咒术界内部习惯如此表述吧,但是在绪方梨枝看来真的像是秘文一样,硝子却一下就看懂了,她说“他们得出结论的时候是晚上七点,晚上七点三十六。”
    而当他们知道这一件事情应该委派给咒术界的时候,这些习惯于推脱的政府官员就开始运作起来了。
    “但是他们好像有点打错算盘了…这边接受任务的时间是早上10:00到下午5:00,更晚的话,除非是造成了城市级别的危害,否则是一概不出手的。”
    “不是说已经在超级市场里面安装了炸弹吗?”
    “嗯。”硝子说“就算一整个市场的人全部死光。连带的家属造成的社会危害也不会影响到一个城市。连一个街区都很够呛…所以咒术界的人们应该根本不想考虑吧。”
    “可是我明明看到大家都是起早贪黑的在做任务啊?”
    “起早贪黑…”硝子噎了一下,“你是在说夏油杰还是在说悟?不过也对。他们两个很可怜的,一天到晚被当成驴子用。”
    硝子说,其实她自己的眼下也有着很深的黑眼圈。那些人不做任务的话,可能就是祓除不了这一个咒灵(其实很少会有那一种必须得从咒灵手中解救谁的任务。更多的是解除,更多的是解决已经制造出灾害、和可能会制造灾害的咒灵。
    但是送到硝子这边的都是实打实的重伤患。不治他们就会死,所以她根本没假期的。
    “咒术界接受任务的时间是固定的,那边的官员们也有正常的休息日呢…但是任务一旦排给我们了,我们就得全力去做了。”
    “理论上那边好像是有考校,说多长时间不完成就会影响你往上一级咒术师晋升来着。不过其实也无所谓,主要是看到你也不可能不管。”
    “但是先不说这个,等到他们发布给咒术界,那边早上起来上班然后又开开会,决定丢给我们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现在是。”硝子看了一眼表,“嗯,现在是一点半…已经算是效率快的了。”
    那边应该也很想把任务丢给绪方梨枝吧。
    “不过如果考虑到诅咒师是昨天早上开始占领购物中心的,那么那些人已经在那里面关了一天以上了。”硝子说“他们的精神状态不会特别好。”
    因为是周末,那边很有可能会有小孩子…资料上是说商场里有吃的,但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行动自由能不能拿到。那是会有饿死人的可能的。硝子想着这些,并没有真的对绪方梨枝说。
    但是梨枝自己想到这么多人被炸弹困在一个封闭的地方就已经有一点紧张,她的一只手用力的握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硝子稍微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特别担心。
    她说“总之先过去看看好了。”
    硝子其实有意识到那些人派自己出去的用意,那些人根本就不指望硝子的战斗力(能有什么战斗力?),也不是希望她的治愈能力能够派上用场,他们未必知道绪方梨枝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这种程度,但是就算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被小石子擦过一下就会死亡的身体如果受伤怎么可能挨的到治疗。他们只知道绪方梨枝是可以复活的,对于这样子的人是根本不需要配备治疗。倒是硝子自己出去就肯定会被盯上,她对这一点是有所理解的。
    在绪方梨枝之前,老师也把她给叫了过去,询问她的意思。夜蛾似乎是想说如果这一次硝子自己不愿意的话,自己就不会让她去。“之后总有搪塞的办法。”
    夜蛾这么说,硝子那个时候表情很像发呆,心里却想了很多事情。
    她最后跟夜蛾说“没有问题的,我去。”其实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没有任何的勉强。硝子是在理解了这一切的基础上,还要去执行这个任务的,至于原因不用多说,当然是为了绪方梨枝。
    首先有一点需要明确。硝子因为持有这个术式的原因,十几岁就被招进了高专。上一次见到父母好像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作为普通人的他们就连和硝子见面都被限制,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暗藏祸心,或者在这几年间被其他咒术界的敌人所买通。”,甚至有可能“哪天一回去发现父母已经不是父母,而是披着父母皮的咒灵。”
    那边是这么说的,她自己倒是未必信他们的话语,当时只是觉得‘暗藏祸心…这群人的说话方式太土了吧?”但她还是有意识的减少了和父母见面的次数,因为她觉得自己和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当时对于夏油杰所说的保护普通人的话是不相信的,现在她对于他能够把这种想法坚持一年,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也觉得说不定这种想法能够一直坚持到他死的时候。她说的不是坚持一辈子,而是坚持到他死的时候,因为她觉得这样子的人不会活的特别久——至少不可能不变质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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