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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很好,他妈的一夜没睡。
    我靠!
    许秦烈从床上蹦起来,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动,然后又扑到床上拿手机看。
    妈的,早上八点。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悄悄地来到林凡睡的那个房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像个小偷似的左右探头观察附近有没有人。
    旋即一拍脑袋,“靠,这他妈是自己家。”
    打开房门,看到林凡还在睡觉,他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儿,又溜回到自己房间。
    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点开百度,输入了几个关键字:男人亲男人代表什么?
    他看着输入框又觉得不妥,重新加了几个字:男人喝醉了亲男人代表什么?
    下一秒答案就跳出来了:一般喝醉之后都是比较真实的状态,会卸下所有伪装,在他心里的位置很高.......
    下边儿还有一段话,很长,许秦烈没看完,就瞅着前面两行看。
    他扔掉手机坐到床上,盘腿坐,双手捏出兰花指开始静心打坐。
    他发誓自己一开始对林凡绝对没有抱任何幻想,原因很简单他是个直的。
    直得不能再直,电线杆那么直,林凡除了长得好看以外,说话结巴,行为迟钝,还动不动就生气...........
    他忽然又觉得这样不好,开始列举了自己的缺点:脾气暴躁,有点小帅,臭屁,喜欢抽烟,很有钱........
    等等。
    许秦烈睁开眼睛,双手摁在两边脸颊跟揉面团似的搓,不知道想到想到什么,又拿大嘴巴子抽自己。
    “嘶——”
    真疼啊,不是梦。
    他在想万一林凡醒了他该怎么样去面对,寻思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掩饰过去昨晚发生的这个非常之尴尬的事情。
    门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声音,许秦烈竖起耳朵从床上爬起来,忘了自己刚才盘腿,东倒西歪地跌下床。
    扒到门那里贴着耳朵偷听外边儿的动静。
    林凡醒来之后就感觉脑壳一阵头痛欲裂,感觉脑子要炸开了,对着陌生的房间发了一会儿呆之后,
    大脑发出警告,他想喝水。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斜对面走廊的门应声开了,林凡抬头望了过去。
    许秦烈脸上印着清晰的巴掌印,脸色淡漠的走过来。
    林凡吓了一跳,“你...你的脸,怎么了?”
    不会是他打的吧,昨晚他好像...喝醉了,再后来....再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了。
    许秦烈一边摸脸一边觉得很操蛋,妈的林凡这个样子肯定是忘了昨天那回事儿了,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可是熬了一夜啊。
    许秦烈叹了口气儿,说:“没事儿,就是刚才打蚊子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儿。”
    林凡了然地点了下头,“我...想喝水。”他口快干透了。
    许秦烈率先走下楼,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出来的时候林凡正扒在门窗旁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转过头,“外面...下雨了。”
    许秦烈走过去看,发现这雨下得还挺大,噼里啪啦地雨滴打在窗户上,水珠顺着玻璃流到了缝隙里。
    “喝吧,等雨停了再回去,或者你还想再睡一会儿?”
    林凡拿着水咕噜咕噜喝,这个点了他再回去睡就睡不着了,平时这时候已经起来去店里帮奶奶了。
    “不睡了...睡不着。”他说。
    许秦烈一夜没睡脑子都快宕机成浆糊了,但他毫无睡意。
    他看着窗户的雨,忽然就问:“林凡,你谈过恋爱吗?”
    林凡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刚好许秦烈转过头,这一口水喷在了他的脸上。
    完了...
    林凡猛地咳嗽,捂着胸口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秦烈:“......”不是,这问题有那么惊悚吗,至于吓成这样吗?
    林凡缓过劲儿了,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捏着杯子骨节都泛白了。
    “我...没谈过。”
    他从小就很害怕除了家人以外的情感,这对他来说是奢侈的害怕被羞辱和挤兑,很可能要了他的命。
    自卑的漩涡会一直围绕着他,他幻想有天能够挣脱,可是他是个同性恋。
    “啊......”许秦烈不知道在想什么,说了个“啊”拖长了尾音。
    耐人寻味。
    林凡这种简单的脑子很难想明白,实际上他也不去想了,因为雨停了。
    “我...我要回家了。”他说。
    许秦烈嗯了一声,“要不要我送你?”他记得林凡昨晚是没开车的。
    林凡摇头,把杯子放回厨房边说:“不用,奶奶...店里很近。”从这儿走过去也就只要十分钟左右,要不多久。
    不一会儿,林凡就走了,走的时候都是轻轻的,没发出一点儿动作。
    许秦烈躺在沙发上拿手盖住眼睛,心里边儿复杂得很。
    刚才自己只是想大着胆子试图问一句:你想不想谈个恋爱?但林凡的反应太大了,他不知道要怎么继续问下去,怕自己嘴漏风吓到人家,主要他现在也猜不到林凡是个什么态度,太模糊了。
    脑子像被炸过一样,许秦烈觉得必须找点事儿做了,雨停了他干脆背起昨天的打药机开着车去荒田。
    他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装水打药,装水打药,一个人在荒田里舞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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