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檐下雀(舅舅x侄女)

戒指

    鹿渺如愿以偿的被崔邺掐着脖子操到了腰酸腿软,第二天床都是爬着下的。
    崔邺做好早餐,一推门进来就瞧见她跪在床沿,撅着个屁股在地上捞什么东西,他笑着走过去一脚将拖鞋踢开,弯下腰来问:“乖宝,做什么呢?”
    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碰到,结果功亏一篑,鹿渺生气地说:“找东西偷袭你”
    崔邺乐的直笑,蹲下身子替她穿鞋。
    “昨晚不是你喊着让小舅用力的么,怎么还生气了?”
    我让你操我,没让你往死了操。
    鹿渺腰疼,不想搭理他:“让开啦,我要去洗脸”
    崔邺把她抱起来,踢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鹿渺吓得脸色惨白,指着他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不会还想做吧?我不要!”
    把人放下,崔邺打开暖气,弹了下她的额头:“我又不是铁人,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他递上毛巾,叮嘱鹿渺快点洗漱就出去了。
    吃饭时鹿渺注意到崔邺仍戴着戒指,一直到出门都没有摘下来,他再一次阻止了鹿渺的失望。
    戒指被日日佩戴,公司有人问起,崔邺大方承认是恋人所赠,一传十十传百,业内许多人听闻,均以为他婚事将近,打来电话问候,就连崔落都很惊讶,没想到他的进展速度如此之快。
    崔邺没有解释,反正结婚是事实,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鹿渺害怕,又实在欢喜,崔邺的爱是如此的坦荡和赤诚,她根本舍不得开口让他蒙尘。
    因着这份勇气,她心底隐隐生出一些念头,也许长久对他们来说,可能并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圣诞当天崔邺要加班,谢时嫣先开车载着鹿渺去了聚会的别墅。
    付创和女朋友已经到了,付渠正把圣诞树从客厅搬到院内,见她们来了便指了指客厅的一大堆礼盒:“挂礼物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谢时嫣推着鹿渺进门,笑着说:“红色的这些是给你的,猜猜都是谁送的”
    还能是谁,鹿渺弯着眼睛笑。
    谢时嫣不满意:“哎,我们也有份儿呢,你得仔细拆哦”
    “谢谢姐姐”鹿渺高兴地抱起盒子往外走。
    崔邺来的时候鹿渺正站在梯子上给树顶挂礼物,谢时嫣在旁边照看,见到他便告状:“崔总快管管妹妹吧,让她别爬这么高非不听”
    崔邺走到梯子旁,拦腰把鹿渺抱下来,轻轻拍她屁股:“不听话?”
    当外人面被打屁股,鹿渺红着脸往谢时嫣身后躲。
    这哪里是教训人,分明在调情,谢时嫣可不想做电灯泡,当即转身进了客厅。
    没人当挡箭牌,鹿渺讨好地冲崔邺笑:“我想给你挂礼物嘛”
    崔邺看了眼树顶,上面放着四份礼物,不用问,他笃定那个红丝带系着的蓝盒子是鹿渺的。
    晚间在院子里看露天电影,圣诞树亮着,鹿渺缩在沙发里看崔邺摘下礼物走回来。
    她好奇地问:“怎么猜出来的?”
    崔邺笑着给她戴上圣诞帽,红色的小帽子,白色的花边,头顶挂着颗小樱桃,和她今天穿的红裙子很相配。
    他亲亲鹿渺的手指:“不想让人看出来,首先得藏好你的眼睛,太明显了宝贝”
    竟然是这样,鹿渺尴尬地笑。
    里面是一盒各种红绿图案的圣诞曲奇饼,下午没事,谢时嫣教鹿渺做的,她忐忑地拿起一块递给崔邺:“可能不太好吃,小舅,你不许嫌弃我”
    崔邺低头吃下,点评:“味道还不错”
    鹿渺眼睛一亮:“真的?”
    她尝了一口,好像确实不错:“那以后我还给你做”
    崔邺点点头,夸她:“渺渺真厉害,什么都能做好”
    不知想到什么,他压低声音凑到鹿渺耳边说了句话,把鹿渺惊的差点跳起来。
    他说:哪天给舅舅吃鸡巴也这么厉害就更好了。
    圣诞树的灯光照在鹿渺害羞的脸上,她眼尾显出道粉色的红晕,娇媚的女人模样,很是勾人,崔邺瞧的心痒,很想亲亲她,但是这么多人在,只得忍了。
    电影没什么人看,一群人边闲聊边拆礼物,盒子散了一地,谢时嫣提出今晚要和付创女朋友睡一起,崖成与看向崔邺。
    崔邺在吃曲奇,眼睛看着荧屏说道:“渺渺留给我,其余你们随意”
    谢时嫣一把拉过鹿渺:“抱歉,渺渺今晚归我们,小姐妹夜话,崔总不会这么小气吧”
    崔邺皮笑肉不笑地回答:“真不好意思,我向来不大方”
    崖成与被逗地捂着肚子笑:“行啦,我老婆还能欺负她不成,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转头对鹿渺说:“我们要喝到很晚,妹妹就跟她们去玩儿吧”
    睡前鹿渺躲着人群叮嘱崔邺少喝点。
    崔邺本也没打算多喝,他把鹿渺搂在怀里亲吻,手摸过她的后背,腰侧和屁股,柔软清香的恋人叫他爱不释手,圈在怀里揉搓了很久才不舍的分开。
    谢时嫣找鹿渺是聊伴娘的事,不过话题逐渐从婚礼偏移到她和崖成与的恋爱过往,五年很长,一时说不完,鹿渺当睡前故事,听的睡着了。
    她在夜间忽然惊醒,坐起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里,到底不习惯和陌生人同床,鹿渺拿起床头的手机,轻手轻脚出了门。
    圣诞树还立在院落中间,灯光闪烁着,上面只剩下一些铃铛和丝带,鹿渺站在走廊里回复崔落发来的简讯,她在昨天飞去了国外,找谁不言而喻。
    对于崔落可能会复婚这件事,她并没有很期待,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父亲于她而言是个很陌生的角色,失去不会难过,得到也不会很惊喜。
    这是为什么呢。
    回完信息鹿渺转身去拉门把手,没有反锁,她推门进去,听见淋浴声,悄悄钻进了被窝。
    床铺还冷着,想必人也才回来,鹿渺听着水声,实在抵不住困意,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床铺下陷,一具泛着水汽的身体靠过来将她团团包裹,鹿渺翻过身钻进热腾腾的怀抱里,一个吻落下来,滚烫的舌头抵开唇齿钻进口腔,薄荷味拂过鼻间,她呜咽着张开嘴,困顿的大脑被亲的更加迷糊。
    “想我了?”崔邺含着她的唇问。
    鹿渺轻轻地嗯了一声。
    见她眼睛都睁不开,崔邺收回脱她内裤的手,拍拍背哄道:“睡吧,小舅抱着你“
    再做不出任何动作,鹿渺心头一松,彻底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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